仙境这点破事我们也不好乱谈。不过不临城现任女城主是个傻子,对他言听计从。他自降身价入赘不临城怀着什么心思,也只有灵虚门自己知道了……”
这种话只能点到为止,白琅也差不多懂了——无非就是架空城主,一统仙境。
钟离异一摆手,将沉影玉壁递给她:“不说这个,你快看看我在剑窟里瞧见的东西,可真是不得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 部分讲法内容取自《高上神霄玉清真王紫书大法》。
评论我都有记下,但是已经出现过的谕主能力或者名称是不能够报名的,请大家注意。
比如影这个,之前的章节已经出现过了。
改了下错别字。
话说,眯眯眼都是jzhxgwndkdoxjha……
第41章 饮权为鸩
白琅把沉影玉璧来回看了三次,最后一次看的时候拉上了折流。
钟离异记下的东西很少, 大概就是他踏入剑窟, 漫不经心地往角落里看了一眼, 然后匆匆退出。
他看见的是一个倒挂在坟冢上的黑色人影。
剑窟本来就暗无天日, 若是单纯看不清,肯定判断不出人影是黑色。但玉璧中的人影却很好判断,因为它边缘还有一圈银白的光, 这光将它内里照得越发深黑可怖。人影除了边缘这圈银白,就再也没有其他颜色, 两条腿细长如线, 钩子似的挂在墓碑上面, 一口一口地咀嚼着什么。
考虑到墓碑下被挖开了一点,白琅也不敢多想它到底在吃什么了。
前两次看的时候,白琅跟钟离异确认过好多遍:“这真不是你们剑窟里自带的吗?”
钟离异翻了个老大的白眼:“我们得跟葬在剑窟里的前辈高人有多大仇,才会故意养这个啊?”
于是最后一次看的时候, 白琅叫上了折流。
看完之后,她说:“按照天文历法, 二十天前应该有月蚀, 但是它没了。”
折流把玉璧上的东西重放了一遍,眼神都没有挪动分毫。
白琅兀自说下去:“我看这个人影就挺像月蚀的。”
钟离异发出吸气声——边上一圈白月光,里面像被什么遮了似的深黑一片, 可不就是月蚀吗?
“我就瞎猜一下吧。”
白琅把折流在看的玉璧压了下去,因为里面老是发出渗人的“嘎吱嘎吱”声。
“奴月人可以掠取月相为奴,制造出这样的人影。这个天权的限制应该类似于……一个月奴存在的时候, 不可以召出另一个月奴,或者两次召出月奴必须存在时间间隔。而且我想,月奴的消失多半不受谕主控制,所以奴月人使用天权的频率低且不规律。”
“你这真是瞎猜?”钟离异问,“我怀疑你看过奴月人的日记。”
白琅瞪了他一眼:“我再猜一个给你看看,奴月人应该已经……”
“死了。”
接话的是折流。
他静静地注视着被翻过去的玉璧,眼睛眨也不眨:“饮权为鸩,终有一死。”
白琅和钟离异都看着他。
敕令上有句话,白琅一直百思不得其解。这话就是“不溯之源,仅饮其鸩”,虽有饮鸩止渴一说,但把天权比作鸩酒,它到底又du在哪儿呢?难道不是老老实实不去僭越就行了吗?
他们看了折流一会儿,折流却没有继续讲的打算。
白琅微微皱眉,也不说他什么,自己跟钟离异解释道:“假如我是奴月人,我想修炼这个天权,肯定会不断提高月奴的实力、数量和持续时间。但是从奴月人使用天权的频率来看,这个持续时间并没有越来越长。剩下的就是实力和数量……假如这个天权增强到了——奴役的月相总体比谕主本身要强的地步,会怎么样呢?”
白琅说到这里的时候,目光已经落回折流身上。
她一字一句道:“我是映镜人,假如我的天权强大到镜中世界与现实世界完全一致时,我大概会彻底无法区分镜像与现实。上人,这是你说过的。”
折流终于开口了:“我说过,这是你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以阳神入镜可能造成的后果。”
白琅将玉璧翻开,那个月蚀似的细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