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过他总觉得对方好像没有认真听。
白琅当然没认真听,她边走边确认核桃位置,发现逃离的庇主似乎在南方很远的地方。
“那边有什么?”白琅指着山南问。
白沉忧抬眼看了看:“都是山,没什么出奇的。有不少弟子在那儿辟洞府清修, 你要去看看吗?”
“嗯。”白琅点头。
白沉忧往林中看了一眼, 带白琅和凤择枝往南走。
藏在树上的白嬛问:“他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苏遮幕点头。
“那我们还跟吗?”
苏遮幕又点头:“那几人来者不善。”
“我也觉得。”白嬛郑重点头, “作为峰主, 我要对扶夜峰的安全负责,不能让白沉忧因为女色误事。”
要说这是公事往来,白嬛是不信的, 哪儿有‘公事’不送法宝灵石, 送一罐萤火虫的?
她们俩悄悄跟了上去。
白沉忧虽然知道白嬛跟在后面,但也没有太在意,毕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他镇定自若地给白琅介绍周围的风景,带她看扶夜峰独有的鸟兽。可惜白琅和凤择枝心思都不在这上面, 她们俩一个传声,一个挤眉弄眼,偷偷摸摸地jiāo流了好久。
“还在南边!照这个观光的速度,等我们到那儿庇主早该跑了。”
“那怎么办?”
“你看这样行不行?”凤择枝传声道,“你想办法把公子期君引开,我带你弟去找庇主,找到了再联系你。”
白琅悄悄给了她一面镜子用于联络,算是答应了。
“公子。”白琅突然停下脚步,看着白沉忧yu言又止,“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
“你说。”
“能单独说吗?”
“……”
凤择枝连忙抱着小胖子走了:“那你们聊着,我回避一下。”
她走之后,白沉忧又往白嬛藏身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他突然拉起白琅,御剑而起。白琅下一秒就站在了剑上,周围是疾驰的风,有一股朦朦胧胧的真气将她的身形遮掩。
白嬛气急败坏地跳下树:“给我追!”
“公子擅匿行迹,怕是很难追上了。”
“那你派人盯着那个红发女人。”白嬛下令道,“你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白沉忧不会做出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情吧?他这么心虚躲着我干嘛?”
“您多虑了,公子只是有私事要谈。”
“我怕的就是‘私事’啊。”
白沉忧御剑飞出去一段路之后就停下了,下方是个小溪谷,芳草萋萋,虫鸣声嘈嘈切切。他看着白琅道:“现在可以说了。”
“漆灯夜照在我这里。”
白沉忧没想到她是说这个,愣了一会儿才伸手说:“给我。”
伸完觉得不大对,又问:“怎么会在你这儿?”
白琅磕磕绊绊地解释:“是白言霜……前辈,那个……托梦所赠……?”
“你知道你说谎很容易被看出来吗?”
“啊……”白琅脸红了,“确实是白前辈所赠……你记得我身上那个剑柄胎纹吧?就是通过它召出来的。”
白沉忧微微皱眉:“所以你是不打算还?”
“也不是这个意思。”白琅被他bi视得很紧张,她揪着衣角,苦恼地答道,“这柄剑在我手里也算是蒙尘了,不过我愿意好好对它,就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
她实在是扯不下去了,怀里那面镜子一直没有动静,不知道凤择枝进展如何。
“怎敢说让漆灯夜照蒙尘?”白沉忧口气略带嘲讽,“灵虚门那两位当世最顶尖的剑修不都跟你关系不错吗?只要他们稍作指点,你在剑道上多少会有所成。”
白琅这辈子还没聊过这么尴尬的天,她觉得白沉忧说话太yin阳怪气了。
“……其实还有件事。”她硬着头皮转移话题,“我来扶夜峰的路上遇见了叶墟,他似乎知道漆灯夜照在我身上。”
白沉忧微微蹙眉,神色也沉静下去:“叶墟?”
其实之前他跟白嬛讨论漆灯夜照去向时,首要怀疑对象就是叶墟。
对于父母为铸剑而葬身炉火这件事,叶墟一直耿耿于怀。后来叶姒死去,他对白言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