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fu的模样,给个镜头直接能去角逐最佳委屈奖了。
南言捧着热水喝了两口,放下水杯眨巴着眼睛从大衣兜兜里慢吞吞摸了半天。
摸出来了一百块钱。
南言递给了秦怡然,大方客气:“没事,我不和你计较。钱你拿着去买个滴眼yè,下次别看错了就行。”
秦怡然:“……”
齐莹没忍住,趴在南言的肩膀闷笑。
秦怡然丢了大脸,之后她怎么也不肯出门,整天就在旅社待着。
苏斜只带了她一个人,秦怡然不出门,他只能去蹭剧组的助理用。
南言和苏斜就两场戏,后面一场的时候,南言全程做到了什么叫做戏里纠缠戏外无视。该有的客气礼貌一样不少,就是在他们中间竖起了高高厚厚的一堵墙,挖掘机来了都砸不开的隔阂。
剧组有眼睛的大约都能看出点名堂来,只是在南言跟前没说。等苏斜拍完走人,都没有一个人在南言跟前提起苏斜和秦怡然与她之间的关系。
这让南言挺舒服的。这个剧组上下的氛围很好,除了刚开始极个别,这段时间就连赵媛媛也低调了许多。
南言就剩下一场戏了。
和沈珺故把最后她被掐死的戏份一拍完就能杀青回家了。
南言的打扮恢复到了在影视城时的单薄,裹肚外一个薄纱和一条薄薄的裙子。
开满杜鹃花的小山坡上搭了一个小棚子。
棚子一圈都缠绕着花枝,一开门,除了一张矮床外别无他物。
这一次沈珺故和南言一样,都穿的单薄。脱了大衣里面只有一层白色的中衣。
南言坐在矮床上,沈珺故躺着,文导比手画脚在指点他们的动作。
“对,你就这么扑上去,勾着他的脖子,用脚蹭他。”文导一脸正经捏着兰花指扭腰,“等等要妖娆一点,看我,对,就像我这样。”
南言被迫看着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扭着腰抛媚眼,一脸风情模样学习如何勾引。
沈珺故把剧本扔了过去,打断文导的动作指导。
“让她自由发挥,像你这样的拍不下去。”
文导一张正气凛然的脸上,又浮现了贼兮兮的八卦姨父笑。导演的身份让他忍住了打趣,咳了一声准备开拍。
“准备了。”
南言吐了一口气。
沈珺故躺在那张简单的矮床上,单手撑着头,一手捏着玉质空酒杯,目光落在她身上。
“过来。”
男人的声音让南言心口酥麻。
声控没得救了。
南言提裙光着脚跪在沈珺故的身侧,手握着酒壶缓缓躺倒在沈珺故的身上。
“主人……”
她媚眼如丝,红唇微张。
“我陪主人饮酒,可好?”
她想要给沈珺故的酒杯里添酒。
南言的身体全靠单手撑在矮床上,才没有真的和沈珺故身体贴合。这也就导致南言的身体是微微颤抖着的。
沈珺故被压在她的身下,仰视着趴在他颈侧的少女,缓缓笑了。
“好。”
他眸光复杂,等南言将杯中酒倒满后,他搂着南言的腰一用力,翻身压在南言身上。
南言犹如受惊的动物,眸中惊慌带着碎光。
颤抖着身体躺在他身下的少女,美极了。
沈珺故捏着南言的下巴,手指摩挲着她,低哑道:“乖,你先喝。”
“不!”南言瞳孔一紧,身体僵硬了那么一瞬,而后扬起了媚笑,“主人先喝。”
她的双手缠上了沈珺故的脖子摇了摇,撒娇着:“这是人家给主人的心意,主人不该浪费。”
沈珺故倾斜着酒杯,一杯的酒水如数倒在了南言的脸颊颈侧。
她闭上了眼,睫毛在不断地颤抖。
她的脸颊,鬓角的头发,甚至脖子下的衣领都湿透了,看起来当真是可怜至极。
“主人?”
南言缓缓睁开眼,双眸写满了无辜,却不难看出她眼底的惊慌。
沈珺故的手落在南言的颈侧。
大动脉急促跳动的脉搏在他掌心里,就像这个女孩儿的命运握在他手中一样。
“想要杀我?”沈珺故伏下/身,在南言耳垂边低语,“傻孩子,你怎么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