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不过,虽然我没瞅着她的脸,我却听见她娇声娇气道:“廖师兄,你们准备把她送去师父那儿呀?会不会坏了师父的兴致?”
这位廖姓师兄似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愣了一愣:“倒是也有道理。”
“那,我们把她锁去后山那边的小屋里吧?拿捆仙索绑着,谅他也跑不到哪儿去。”其中一人道。
我心中一喜,有戏。
他们似乎还真是放心我,只是拿了捆仙索绑着,连小屋的门儿都没锁。
嗯……我越发喜欢那个小丫头了。
这捆仙索大约足以应付大多数修仙者吧,可却对付不了我。
因为我会解啊。
也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学会了一道术法,专解捆仙索。
可我正打算施术之时,外头便传来了一阵轻巧的脚步声。
我赶紧躺下装死。
来人是那个小姑娘,探头探脑地小声道:“你可还好?”
“……还好。”
“我解不了廖师兄的捆仙索,但我可以帮你逃出去。”小姑娘走进来,蹲在我身旁,仔细地研究了一会儿我身上的捆仙索,而后有些沮丧道。
“无妨,不解也行。”我自己就会解啊?哪里还需要你帮忙。
“……对不住了,廖师兄他们有时候确实常常不分青红皂白地抓人。”她伸手把我扶了起来,她掌心肉呼呼的,挺暖。
我有些诧异地看着她:“你为何会来帮我呢?”
“因为……因为……”她有些难为情地低下了头,“因为我觉着你是个好人啦……”
什么?我听错了吗?
“哈?”
“你、你……刚刚轻薄于我,可不能赖哦……”小姑娘脸上一片绯红,仿佛我对她做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似的。
我轻咳两声:“姑娘啊,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你想赖账?”小姑娘登时抬头,一双杏眼里尽是惊诧与不甘。
“……我刚刚好像只是扑倒了你啊?”
“你明明还摸了我的、我的……”她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胸脯,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刚刚该不会是……
难怪我觉着刚刚捏着了一个软绵绵的什么物件儿,我还当是她的香囊呢。
呸呸,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姑娘怕是准备嫁给我了?!
大概是我不可置信的样子气着她了,她羞怒地跑了出去,那落寞的背影,简直可悲又可泣,可叹又可怜……
我趁着这个空档,赶紧给自己掐了个诀,解了这捆仙索。
这小屋子地处偏僻,我逃出去的时候也没被人看见,只是,那小姑娘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唉,敢情我是个负心汉啊?
大约是抓了我这个捣乱之人吧,那个廖姓师兄似乎松了口气,连带着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我趁着他们换班的那五息空档,从焚月楼那二楼窗户中跃入,竟也无人发觉。
挺想得意地给烛月看看,看看本姑娘的身手矫健,可他也不知去了哪儿。
无妨,他安全就好。
焚月楼内果真是天材地宝无数,几乎闪瞎了我的眼。
好在我不是贪财之人,我不过也就是偷拿了几枚龙兰果,还有几颗莲华丹罢了。
匆匆往自己的灵袋里塞了去,我赶紧去寻那要命的鎏金水。
但是鎏金水就那么一小瓶,我该从哪儿找起呢?
“在这儿。”冷不丁的旁边冒出来了一人。
我吓了一跳,结果却见到了一脸笑容的烛月,还将他掌心一物往我身前送着。
看了看他掌心的瓶子,只是一瓷白瓶镶着金纹罢了。
我原先还想着烛月没见过鎏金水,大约是寻错了。可这一打开,我便认出了泛着淡淡光晕的鎏金水。
神色复杂地看了看烛月,又看了看这瓶子,烛月大约也猜到了我心中所想,只是笑道:“你不是我师父吗?师徒自是连心。”
头一次被唤作师父的本姑娘我,差点就被他这人畜无害的笑容给撩了心。
抬起手背掩下我嘴角的笑意,把这瓶子往怀里一塞:“咱们走吧。”
出去的时机倒是挑得恰恰好。
正巧头顶放了烟花,几个守卫忙着看烟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