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
原来我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老嘛……
“对了,怀阳,你多大年纪了?”书双忽而出声,“我瞧着你,好像修为不低,面上却很是年轻呢。”
“我也记不得了,大概一百多岁?”我垂眸想了想。要我耕地还行,要我算数……额,还是算了吧。
书双显然没料到我会是个这么样的答案:“一百多岁?那你……之前师从何处?”
“不记得了。”我抓抓脑袋,其实是不大想告诉她关于大悲宫的事情。万一她也同泉儿一样,对大悲宫过于抵触,那我又该如何?
“你修为如此之高,想必不会来自于哪个小门小派。”书双倒是没有介意,只是继续拉着我东扯西拉。
我尽量回避着她的问题,只觉得头都大了。
本想着拉着她出门走走,也免得打扰了烛月的休息,可还未来得及出门,书双和小芸就被烛月给支了出去,只剩了我一人留在他的房间里。
我还以为他身体哪里不舒服了,还有些着急:“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么?需不需要我去……”
“不用。”烛月的声音没什么感情,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你没觉得哪里不对劲么?”
“怎么?”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有些条件反shè的准备展开神识与五感,可我竟然发觉身体一软,灵气根本提不起来。
这是……
“怀阳,你的脸。”烛月下床取了铜镜过来,我这才发觉我的面上又是爬满了鳞片。
“啊?”我惊呼出声,更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烛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刚刚感受到了你身上妖气的波动,所以才拦你下来,怕你被她们察觉。”烛月低头若有所思道,“无妨,你放心。在她出门之前,你都未有任何异常。”
我这才意识到他不知从何时起,已经在这个小小的里屋里,下好了禁制。
我既是感叹他的机智,又是有些懊丧。
上次分明已经好了,为何这次又会莫名其妙地长了鳞片?
“那要不……”烛月咬咬牙,准备伸手过来。
我自知他要干嘛,赶紧把他拦下:“你身子才刚好些,怎么能又用你的血?”
为了让他宽心,我又继续拍拍胸脯:“没事,不就是鳞片么,长着长着,就习惯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烛月:“……”
毫无预料之下,小盛从灵兽袋里钻出,依旧是跛着腿,抱着一只兔子。
“怕是来不及了。”小盛面色有些严肃。
“什么?”我一下子没懂他在说什么。
“我刚刚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妖族气息。”小盛双眸微眯,甚至我都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煞气聚现。
我心中一慌,烛月却很快伸手按住我准备抽长泪的手:“别慌,好像是公冶。”
“啊?”我也顾不上许多,赶紧让烛月解了屋内的禁制,飞快闪身出去,果真看见公冶浑身妖气地往此处而来。
任书双和小芸还没来得及惊讶于我身上的妖气,便也看到了从远处飞来的公冶。
她俩一个举扇,一个摇铃,很快将公冶身上的妖气禁锢在我们这片四四方方的空间内,隔绝了外人的探查。
心有余悸之下,我赶忙跟上,同两人一齐,将公冶身上的鎏金水滴了两滴至他的面庞。
他似乎虚脱了一般,在身上的妖族特征消失后,便软软地靠在了书双身上。
待到扶他坐下,他才软绵绵地开口:“多谢各位。”
“不必。”我倒是很淡定,朝他伸手,“把你鎏金水借我即可。”
“哈哈……”他都虚弱成这样了,居然还笑得出来,“不借。”
“那给我。”
“不给。”他居然还伸手把鎏金水收回了他的灵袋。
啊呸。个忘恩负义的货。
“公子,你这是去哪儿了……”小芸心有余悸,甚至直到此刻还有些手抖,“为何之前不先用鎏金水镇着?这若是被人发现了……”
“无妨,这都是小事。”公冶倒是显得极其心宽,“只不过是回来的中途被小人暗算了一下罢了,我这不也是平安回来了么,小芸不必担忧。”说罢,他似乎还想习惯x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