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讲起冷笑话来也挺有趣。
等我摇摇晃晃地将灵剑cāo控着来到了景云之前住过的小院子,我才惊觉这里的变化简直太大。
也不知为何,此处原先和平的小村庄竟然已经尽数荒废,除去几个破烂的小屋和几块荒废的田地之外,已经再没有什么别的东西,甚至连小动物也没剩多少,更别说是人了。
我心里有些难受,但还是先做正事要紧。
景云的院子很好找,可我却没找着我之前放着树火琉璃的柜子。
额,柜子、床、桌子、椅子尽数都消失了。
我愕然站在自己空空dàngdàng的房间门口,祝言忍不住问我:“你说树火琉璃在这里?”
我失神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我分明记得是在这里……但现在看来,应该已经不见了。”
祝言垂眸想了想:“那除你之外,还有谁知道树火琉璃在此?”
我忽然记起,之前和逐月随口提过此事。
“……魔君逐月。”我自知理亏,有些懊丧垂头。
没想到祝言却没有怪我,只是言语里的狠厉再现:“果然又是他。”
“你之前和他很熟么?”在回去的路上,我有些好奇。
“从未相熟,只是互看不爽。”祝言这人也算是爽快,一点儿也没有要瞒着我的意思。
“有什么纷争么?”我没太懂。一个是魔君,一个是大悲宫的护卫,又有什么利益牵扯?
“我每次想去寻你,总是能被他阻碍。”祝言看我一眼,眼中情绪繁杂,“之前你以虬龙之身重生,我本早该找到你了,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阻拦。甚至就在二十年前,我分明就已经探清了你的位置,却又被他挡着了。否则早在那时,我便已经找着你了,又哪里会有让景云师姐出事!”
我忽然记起那时烛月说有旧人来,所以不许我相见的事情。
那日来人,该不是就是祝言吧?
“……那人素来对你心思不纯,我自然是舍不得让你见见的。”逐月那时的话言犹在耳,我却有些好奇地别头过去看祝言。
虽说祝言待我确实不错,但我也很清楚他不过是在履行职责罢了,看着我的目光认真而又真诚,又哪儿来的“心思不纯”?
逐月果真还是诓我的啊……我心中又有些难受,亏得我那时以为他吃醋,所以也没多跟他计较。
现在想来,他大约就是指着我不闻不问吧。
这样正好能掩护他做更多的事情。
大约是我愁眉不展的样子让祝言担心了:“朝阳,你面色不是很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一边cāo控着自己的长泪努力练习着飞行,一边给了他一个轻松的笑容:“没事,我就是有些紧张。”
看着脚下的城镇一溜烟儿地过去,我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地方。
踏着长泪而下,祝言紧紧跟着我进了一家法器铺子。
余才艺家的法器铺子居然还在。
我进门,五针很快迎了上来。
他长大了,个子比我还高,但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仿若一个木头人:“您是需要订制还是购买?”
我想了想,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面容:“五针,你还记得我吗?”
他抬眸看我一眼,眼里却没什么变化,依旧是死气沉沉:“抱歉,来往客人太多了,五针真是有些记不得了。”
也对,只是见过一面而已,他又怎么会记得?
我随便看了看这铺子,让五针去把余才艺请出来。
铺子倒是没多大变化,只是这铺子旁边的风景起了不少的变化。
不仅对面卖粥的店面消失了,甚至左右两边也都换成了妖兽开的铺子。
那余才艺能在此保全自身,也是挺难得。
余才艺很快出来,依旧坐在他的竹制小椅上,看我的眼神也不算良善:“姑娘这是要来买些什么?”
我伸手扔给他一包灵石,也算是我所有的积蓄了:“我想知道,你可还记得名为‘残念’的法器?是一个少年来求的。”
他犹豫了下,探了探袋子里的灵石数量,还是道:“……是。”
“我要一套类似的法器,但是要做在戒指上的,能弹出刀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