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她怎么着!
师父说过,她是弹簧,压不得,越压弹得越高!
孤飞燕一闭眼,程亦飞又盯了一会儿,终究是沉不住气。
他起身来,大喊,“来人啊!”
孤飞燕在心里暗暗鄙视,谁知道,程亦飞居然下令,“派人去一趟御书房找大yào师,就说他御yào房这个yào女,本大将军要了!此女,以后就留军中伺候了!”
孤飞燕猛地睁眼,“我拒绝!”
程亦飞嘴角泛笑,“本将军倒要看看大yào师敢不敢拒绝!”
孤飞燕气着了,“你!”
程亦飞乐了,哈哈哈大笑,“小yào女,你生气来的样子真好看!”
他饶有兴致地俯身而下,正想调戏调戏孤飞燕,门外就传来了周副将的声音,“将军,炊事营那边出事了!”
程亦飞被打扰了,十分不悦,问说,“半夜三更,出什么事了?”
周副将答道,“炊事班那有个兵突然发病,是哮喘,很危险。军医过去了,一群士兵围着,bi着他一定要治好。”
一听这话程亦飞就表情严肃起来,起身大步走出去。
“治得好吗?”
“郭军医已经针灸三回了,一恢复没一会儿就马上又发作。军医一直守着,说一定要尽快用yào,否则熬不到明日中午的。”
“那就赶紧用yào呀!”
“将军,yào方里有一位最重要的yào材,咱们库房里没有了!末将早就派人进城去找了,可是,来回一趟至少六个时辰,明日中午到不了。郭军医私下同末将说,这条命绝对救不回来的。整个炊事班的兵情绪都很激动,末将已经去安抚过了,没用。”
孤飞燕听到这里就没声音了。她学yào十年,一听到yào材就比常人多一份注意,多一份敏感。她都忘了自己的处境,眉头紧锁,认真听着,希望能听到更多的声音。
可是,门外却迟迟没有声音。
程亦飞不会是走了吧?
她急了,“程亦飞,你还在吗?你回来!我有话跟你说!”
那军医到底是什么庸医呀!
她一个学yào的都知道没有到最后一刻,绝对不能放弃病人,他当大夫的居然这么轻易放弃。他把认命当做什么了呀!
程亦飞只当孤飞燕又跟他耍什么嘴皮子,他没理睬,和周副将站在门口说话。
孤飞燕急了,索xing大喊,“你们要的是麻黄对不对。我有,我有!”
这话一出,程亦飞和周副将立马都冲进来,两人都非常意外,周副将急急问,“孤yào女,你怎么知道我们需要麻黄?你真的有吗?”
治哮喘的主要yào物十有八九是麻黄,尤其是这种急救。
孤飞燕没理睬周副将,无比认真地朝程亦飞看去,说,“马上放开我,带我过去,我要看到yào方!快!”
xing命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