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你若病了,谁来治病?让开!”
“非也非也!”
顾云远双手作揖,一本正经,“王妃娘娘,在下若真的病了,那是好事。亲自体会,或许就知道怎么治了!如今北疆yào材匮乏,您可是个大yào库呀,病不得!”
顾云远说罢,也不给孤飞燕反驳的机会,突然推门进去,随手关了门!孤飞燕眼底闪过一抹复杂,靠在一旁站着。
屋内,雪狼仍旧还是冰旅鼠的模样,趴在桌上,蔫蔫的。它并不知道雪族bào发了鼠疫,更无法理解孤飞燕方才的行为。它也不关心,巴不得孤飞燕不要来了。
见顾云远进来,他抬眼瞥了一眼,也没当一回事。它想,人类是不可能活那么久的,而且还那么年轻。这个家伙有可能是最近几年去过冰原,被它撞见过吧。
顾云远随手将冒烟的yào材放在一旁。这是用来熏虫的,可是,他竟然不用了。他也没理睬冰旅鼠,而是在一旁泡了一盆yào汤。
不似平素的一板一眼的慢动作。此时,他的动作依旧不快,可举手投足之间却给人一种有条不紊,慵懒尊贵的感觉,仿佛一切都了然于胸,掌控于手。
准备好yào汤,顾云远才朝雪狼这边走过来。抓着雪狼的尾巴,将它拎起来。雪狼高高在上,岂能容忍人类这么侮辱他?它立马zhà毛了,虽然没有变身,却曲起小身子,狠狠往顾云远手上咬去。它明明咬到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顾云远手上却没有伤口。它惊了,不可思议地看着顾云远。
顾云远挑眉看它,呵呵笑了起来,慵懒尊贵,豁然不拘,似高高在上,随心所yu的神祇,又似超凡脱俗,看穿一切的上仙。雪狼更加震惊了,只觉得顾云远完全变了一个人。
顾云远轻轻挠了挠雪狼的下巴,颇为温柔。然而,不过片刻,他就随手一丢,将雪狼丢到了一旁的yào汤里。
“吱……”
雪狼始料不及,发出了它一贯不屑的鼠叫声。它正要跳出来,顾云远大手就轻轻拍了下来。它要从另一旁跳出,顾云远的大手立马又拍下来。就这样,反反复复,跟打地鼠似的,它冒来冒去,顾云远就拍来拍去。
雪狼被惹得特别恼火,心里头暗暗记恨,等它恢复了,它非得一巴掌拍死这家伙不可! 顾云远却玩得不亦乐乎,嘴角始终噙着浅笑,好看得无法形容。
终于,雪狼筋疲力尽快沉下去的时候,顾云远终于将它拎起来了。他瞥了yào汤一眼,无奈笑了笑,也没再看。她在桌上铺了一块白巾,才将雪狼放在上头。他又取来那把烧了大半的yào材,chā在一旁,才去开门。
“王妃娘娘,进来吧。”
孤飞燕进屋后,见了雪狼湿漉漉的样子,立马检查yào汤,竟发现yào汤上漂浮着两只冰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