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即便心中告诫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可还是忍不住八卦,隔着后视镜瞟了眼,其实也没敢停留太久,其实也没看到些什么,可仍旧让他有种做贼心虚的偷摸感,实在是后座的气氛热情地过了头。
前头的人战战兢兢,估计还有些尴尬羞耻,可后座的始作俑者却浑然未觉,甚至舒瑶整个人都已跨坐在了左政的身上,双手在不安分地游走。身上的礼服变得褶皱,男人滚烫的手隔着丝滑的布料熨帖,像是不满足,最后急躁地又将手探入。
可这个时候,舒瑶又知道了好歹,不解风情地凑到左政的耳边提醒:“有人呢……”
男人显然不吃她这套,也无视她的警告,忽地在舒瑶腰间掐了一掐,力道很轻,看着在惩罚可实则却是在挑逗,“那你还胡闹?”
话虽然说地严厉,但语气实在是温柔地过分,像是她怎么胡闹都成。舒瑶被这样的语气弄地心头无端一酥,不过面上倒是未显半分,她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左政,不依不饶地在挑衅,“那你把我丢下车啊。”
“我怎么舍得?”男人见好就收,眼底满是足以溺毙人的笑意,鼻尖更是亲昵地蹭着面前女人的额头。
舒瑶抿了抿唇,显然是被左政的糖衣炮弹给取悦到了,眉梢微扬,剪水的眸子也望着他,“嘴里是藏了蜜吗,这么甜?”
手突然被人捉住,跟着又作弄似地揉了一揉,左政软着声音,像是在哄她,又像是在诱惑,“那你来找找,看有没有藏着东西……”
舒瑶笑了,抬手抚了抚男人的唇瓣,他们凑地很近,唇隔着分毫的距离就能彻底贴合在一起,可舒瑶却故意若即若离地靠上又分开,用呼吸去撩拨他,用鼻尖去蹭着他的脸颊。
而最终吻上的那一瞬,彼此之间那些故作高深的试探似乎也轰然崩坍,化作了急不可待的欲望。左政掐着舒瑶的腰,被裙摆包裹住的双腿也被他捞出,手掌往上,他扣住舒瑶的臀部,极富暗示性地用力朝下腹那边顶弄。
明明是隔靴搔痒,可舒瑶确爽地头皮发麻,她软软地陷在了男人的怀里,任由衣服悉悉索索地摩擦,任由身体一抽一抽地抖动。
这样的你来我往似乎还是不够,左政失了耐心,火热的掌心不断在舒瑶的背部抚弄,肩头的布料早已被他拨弄地往下,只堪堪兜着半遮不掩的胸前浑圆,伴着身下不安分的顶弄,男人的舌头也粗暴地在口腔里进进出出,一时间,舒瑶像是没了脾气,纵着他各种恣意妄为的玩弄……
好半晌,这个难分难舍又叫人窒息的吻才告一段落,双唇分开,带着黏腻的水声,还有些许遗落在嘴角的银丝。俩人都在喘,身体也在起起伏伏地在纠缠,舒瑶抬手蹭了蹭左政的嘴角,将那一抹银丝蹭到了自己的指尖,然后嘴唇微张,又勾进了嘴里。
左政看地呼吸沉重,神色也是陡然一变,暗哑的声音接着便在舒瑶的耳边响起,“要到了……”他早已箭在弦上,可这个时候还是绅士有礼地提醒了句,实在是有些多此一举。
外头的车水马龙不断从眼前掠过,估计是知道后座的俩人饥渴难耐,小刘把车开地飞快,没一会儿便到了左政住所的小区内。舒瑶自然听懂了左政话里的深意还有过分的体贴,觉得他可爱之余又有些讨厌,他分明就想的,可却又把皮球踢给了她。
舒瑶忍不住撇了撇嘴,存心想逗他一下,“哦,这样啊,要不你还是送我回去吧?”
左政的身体明显僵硬了几秒,舒瑶原本想笑,是想笑他的口是心非,可男人忽然又埋首在了她的颈窝处,难得放下了姿态,几近央求那般:“留下来吧,我那么想……”
……
屋里没开灯,准确来说,是还没来得及开灯,一进门,俩人便纠缠在了一起,肉贴肉地汲取着彼此身上的热度,披在舒瑶肩上的西装外套掉落在了脚边,她身上原本那件价格不菲的礼服也被左政剥落,摒弃一般地丢在了角落。
舒瑶终于尝到了左政的“想念”,那样的迫切,又那样的激烈,激烈到她好像越发的欲求不满,身下也越发的湿了。
舌根被吮弄地发疼发涨,那滋味有些不好受,可却诡异地叫舒瑶喜欢,她攀着左政的肩,热情而又忘我地回应,没了礼服包裹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勾上了男人的腰,用腿根,用更为细腻的肌肤去磨蹭。
她动情极了,男人的衬衫在她手中变得凌乱,舒瑶踮起脚尖,一颗一颗解着那碍事的扣子,还没到底,她便将手探了进去,迫不及待一般,在他鼓胀的小红点上,在他蜜色的肌肤上,每每流连,寸寸抚摸着。
左政爽快地喟叹,他拖着舒瑶的臀,没完没了地朝他充血的性器上按,面前的这个人,他太想要了,想到他的身体在叫嚣,想到他几欲疯狂。内裤早已被渗出的精水打湿,黏黏糊糊和涨人的性器纠缠在了一起,将底下的西装裤撑地紧绷。
左政抬起舒瑶的下巴,从她曲线优美的脖颈一路吮吻到了透着粉红的耳垂,小小的软肉被他叼着,唇齿厮磨,暧昧的水声一个劲地朝舒瑶耳窝里钻,钻地她身体酥麻,钻地她底下湿意泛滥。
舒瑶仰着头,身子酸软无力地靠在了左政的怀里,手底下的衬衫被她从皮带里一寸一寸抽出,她拉扯着,她搅弄着,身体是那样的不安与躁动。左政的耐心像是也到了头,他猛地将舒瑶抱起,急切地将人送进了沙发中。
他让她张开腿,他想要进去,想地声音发紧,想地身体发疼,可舒瑶却又不让他轻易如愿,或者……也是想让他更加舒爽。
舒瑶居高临下地望着沙发上的人,从左政身下紧绷的部位,到解了纽扣的衣裳,视线滑过他性感吞咽着的喉结,最后又到了泛着水光的唇上。
她解了胸罩的搭扣,又勾下了湿漉漉的内裤,外头的月光洒在了舒瑶的身上,很美好,美好到叫左政不敢想象,原来有一天,他真的可以拥有她,这不是以往任何一场无疾而终的梦,它会开花,它会结果,漫山遍野地在他心头上疯长。
内衣内裤被扔在了一旁,舒瑶也在左政的面前缓缓蹲下,动作是那么的漫不经心可又勾人的色情浪荡。左政一瞬不瞬地盯着舒瑶瞧,感受着她的手指在他胸前掠过,敏感的那一点也被她含入了口中。
温热的口腔包裹,湿滑的舌头挑逗,她吮吻着,她拨弄着,丝丝的疼还带着磨人的爽。左政皱眉喘着气,身体并不轻松,下边更涨人了,也更硬了,下腹像点着火,烧地他整个人都快着了。
被津液包裹住的乳头终于被舒瑶吐出,她笑了,笑地得意那般,可难得也显现出了一丝娇羞。左政看的心都要酥了,他知道舒瑶想做什么,可这会儿却有些不想,她想让他好受,可他却不舍得。
伸手想拉起身下的人,但舒瑶却不准,她讨好地舔着他的胸口,缓缓往下,手也摸上了他的裤头,清脆的声音响起,皮带的搭扣被解开,跟着拉链往下,巨物弹跳了出来,生龙活虎地朝前支着。
舒瑶不是头一次见识到他的东西了,可没由来的,这一次却呼吸一顿,面颊也越发地驼红。眼睫颤抖,呼吸也在发紧,她抿了抿唇,对接下来做的事情也有些不知所措,她没帮谁弄过,所以舒瑶干脆眯着眼,用鼻尖,用脸颊,去蹭着那不安分的硕大。
性器的前端从内裤边缘冒了个头,那龟头也在一翕一合地淌着水,舒瑶稍稍顿了几秒,跟着又抬眸望向了左政,而左政也在望着她,望着这个向来喜欢和他争锋相对的女人,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在他面前低下头。
月光下的那张脸很好看,可她的脸颊,还有她的下巴,都沾着些许暧昧的水光,那都是他的东西……左政眸光里闪着欲求不满,可却也闪着怜惜,目光勾缠,就算是昏暗的屋子里,也能感受到他灼人的视线。
平白无故地,舒瑶羞红了脸,也被他望地有些口干舌燥,她垂眸轻笑,嫣红的舌尖滑过唇瓣,她将吻印在了他的腿根,掌心在那粗壮的性器上抚弄,吻一寸一寸地上移,她抚摸到了那人底下沉甸甸的囊袋,嘴唇也缓缓张开,在动情之时,在猝不及防之间,舒瑶将左政的欲望吞进了嘴里……
他那东西实在大地过分,舒瑶吞地有些辛苦,堪堪进入半截就好像已经顶到了喉咙,叫她忍不住作呕,叫她忍不住皱眉。这样的感受其实说不上好,可她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将那人的欲望往深处送,口腔在收紧,渗水的前端被湿滑的舌头包裹,透过那翕合着的小口,快感抑制不住地往腰椎处走。
毫无技巧,又带着明显的生涩,却叫左政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他低吼着,他喘息着,隐忍的,快慰的,纵情那般。
男人的性器满满当当撑满了舒瑶的口腔,软嫩的舌头在时不时地挑逗,明知道可能让她难受,可左政还是不自觉地挺了挺腰,急切地要将自己的东西送进她口中,完完全全。
突如其来的顶弄逼地舒瑶眼角泛起了泪花,她难受地呻吟,左政看地惊了心,也慌了神,他手忙脚乱地将欲望抽出,顾不得身下的淫靡狼藉,他将舒瑶拉回了怀里,心疼地吻了又吻。
可她又像是不介意,只狡黠地望着他笑,带着水也带着汗的手掌又来到了他的身下,欲望被重新握住,那一瞬,俩人都几不可闻地发出了一声轻叹,似是满足那般。
舒瑶过来吻他的唇,吻地左政饥渴难耐,也吻地他焦躁迫切,还有被她握着的性器,也暗示一般,摩擦着她的腿根,这是她的主动,这也是她的邀请,又或者,这又是她再一次的勾引。
可不管是什么都好,左政似乎早就泥足深陷,眼眸渐渐幽深,里头有明显的渴求还有些许舒瑶看不懂的占有。视线晃动,电光火石间,舒瑶再次陷入了柔软的沙发中,他们四目相视,他们赤身裸体,月光美好,窗外的景色诱人,可却比不上此情此景中的人,男人的伟岸,女人的娇美,视线交缠中,迸发着欲望的火花……
左政欺身进了舒瑶的双腿间,明明急不可待,可这会儿却又过分的温柔,视线在她绯色的面颊上游走,最后又到了她泛着水的隐秘地,潺潺汩汩,雨打芭蕉那般,滴着水,透着幽香,左政看地眼热,呼吸也渐渐不稳了起来。
男人灼热的视线,叫舒瑶难得有些羞耻,可这个时候的催促又显得太过没脸没皮,她不好意思开口,只偷偷瞥了眼俩人的身下,可那一眼,却叫她心跳忽地加速,好似底下的水也越发地泛滥不已。
浓郁的毛发,气势汹汹吐着水的性器,正兵临城下地抵着她的穴口,舒瑶害羞地移开了视线,可没一会儿,身体又猛地轻颤了起来,是那人握着自己的东西在她的穴口试探,一下一下的厮磨,叫她实在说不上好受还是难受。
舒瑶只知道自己湿了,很湿了,想要他进来,在她身体里,和她一起……
伴随着男人的身体往下压,烫人的性器也忽地顶入,毫无征兆那般,弄得舒雅猛地呻吟出声。她眉心微蹙,即便花穴里汁水丰沛,可那人的东西又实在是太大,太过鲜明的感觉,搅地她内穴一阵收缩,也搅地左政进退维谷。
男人额上渗着汗,半天不敢动作,只耐心等着舒瑶的适应,可紧密相连的那处又实在是销魂,他声音哑了,是因为难耐也是因为欲求不满,就连腰腹处的肌肉都死死绷着。
左政俯下身,手臂支在了舒瑶的脸侧,他一寸一寸地朝里碾磨,唇也吻上了她的眉眼鼻唇,是在安抚也是在索求,“放松些,我轻轻地弄……”
性器一点一点地往里开拓,那翕和着的龟头总是刮着敏感的穴肉,每每动作,总是叫舒瑶难耐而又舒爽,矛盾一般,明明是体贴的照顾,却牵扯出了俩人更多的饥渴。
舒瑶忍不住拿腿蹭了蹭左政的腰际,手也忍不住过来找寻他的,和他十指相扣。所有的隐忍,所有的温柔,好似也在这一刻化为了虚无,性器忽地顶入,全根没入,又深又重地撞击着。
左政压着她,赤裸的身体摩擦着彼此,肿胀充血的双乳被男人强硬的胸膛挤压到了变形扭曲,紧绷着的腹肌拍打着柔软的小腹,男人身上滚着的汗,也在那快速的撞击下渡到了女人的身上,和着彼此身上的体液,统统都交缠在了一起。
腿根被撞地啪啪作响,性器在不断地进进出出,舒瑶早已失了神智,支离破碎的呻吟不断从喉间溢出,伴随着左政每一次到底的深入,总是下意识地抬臀迎合,纵情而又忘我。
女人的发丝凌乱,男人的肌肉亢奋,蜜色的肌肤裹着情欲的汗,接连不断地往下往下,最终汇集到了俩人紧密相连的身下。皮质的沙发在摇摇晃晃,伴随着男人激烈的操弄,总是发出叫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花穴里的淫水被激荡地汁水四溅,弄在了彼此的身上,顺着股缝,顺着腿根,狼狈而又淫靡的往下淌……
男人有力地驰骋,不知节制地快速抽插,舒瑶被肏弄地意乱情迷,浑然不知今夕何夕,身体在抽搐,眼神也早已变地迷离,突如其来的快感从下腹处传来,叫舒瑶情不自禁地浪叫出声,不知羞耻那般。
高潮迭起,像浪花拍打着礁石,一波一波总是带着不停歇的余韵,肿胀不堪的性器仍旧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太过强烈的刺激叫舒瑶很快就到了,她攀着左政的肩,将呻吟,将泪水,都埋首在了他的脖颈间,一声一声唤着他的名字。
“左政……左政……”
俩人抵死缠绵,紧紧地相拥在了一起,左政在舒瑶的夹弄下,伴随着疾风骤雨的那些抽插,最终也将浓稠的精液,射到了舒瑶的身体里,和着高潮的余韵,没完没了地又朝里顶弄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