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知道她又嫌弃自己没生儿子,赶紧赔笑:“妈,你说啥呢,我又没事,做点家务不应该的。”
宁奕殊刚给她争取的权利,李秀梅拱手就还了回去。
宁老太太满意的点头,回屋躺着去了。
李秀梅,开始收拾大家吃剩的一片狼藉。
客厅没人了,宁可欣抿着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亲妈。
“妈,为什么!”她最终没忍住,质问:“你为哈不敢得罪二婶?”
“二婶吃咱家,喝咱家,都是你伺候,现在好不容易姐姐帮你说话,您还……”
这么不争气!
宁可欣都快气哭了。
李秀梅先往宁老太太屋,张望两眼。
然后她yin沉着脸,压低嗓子:“闭上嘴,你长点脑子!”
“我长什么脑子?”宁可欣说:“你被二婶欺侮,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还用长脑子?”
“啪!”
李秀梅将抹布,猛的往桌子上一砸。
宁可欣吓的收口。
半天,她不服气的小声嘀咕:“我说错了吗?你就是被欺侮,还不反抗,属于没站起来的奴隶!”
“跟我进屋!”在客厅吵,总怕被人听见。
李秀梅扭着宁可欣胳膊,就进了卧室。
进了卧室,她也不敢说话,声音依旧压的低低地:“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被宁奕殊洗脑了!”
此言一出,宁可欣惊呆。
她结结巴巴:“妈,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李秀梅冷哼一声,点着宁可欣脑门说:“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脑子的东西!”
“你跟宁奕殊不是一个妈,之前她怎么对咱们的,现在给你两个笑脸,您就被人当qiāng使!”
宁可欣不明白:“姐姐跟我不是一个妈,是一个爸,总比二婶亲吧!”
“糊涂!”李秀梅说:“你就没想过,她为什么突然对咱俩好了?”
“为什么?”宁可欣下意识问一句。
李秀梅说:“那是因为她学精了,自己不出头,让你当qiāng杆子!”
“你动动脑子,今天她为什么帮我说话?”
“还不是因为,你二婶老针对她,她帮我说话,祸水东引,让你二婶记恨咱们娘俩,她好脱身!”
“就你这心眼,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以后少跟她鬼混!”
李秀梅叭叭叭,跟机关qiāng一样说了一通,完全不像平时大家眼里,那个任人使唤的家庭fu女。
宁可欣惊呆了:“妈,你思想……这么yin暗!”
她才不信李秀梅的说辞。
“姐姐不是那样的人!”宁可欣替宁奕殊辩解:“是你想的yin暗,她就是帮咱们说话!”
谁好谁坏,宁可欣自己有眼睛。
宁奕殊这两天看她,目光里都带着温柔。
她从小,就羡慕其他同学的姐妹感情,也盼着宁奕殊对她好。
现在对她好了,妈码竟然把对方,分析的这么心机可怕。
宁可欣捂上耳朵:“你冤枉姐姐,二婶才是坏蛋!”
她一跺脚,扭身跑出去。
李秀梅不敢大声喊,气的咬牙。
“姐。”宁可欣敲开宁奕殊的门。
宁奕殊正写日记,猛回头,发现宁可欣脸上,还挂着泪。
她急忙问:“怎么了这是?”
刚才还开开心心吃西瓜,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哭上了?
宁可欣抿了抿嘴,问:“姐,你喜欢我这个妹妹吗?”
“废话!”宁奕殊起身,拉她进屋,递上手帕:“把眼泪擦干净,挨李姨训啦?”
李秀梅对宁可欣管教很严,一切都以学习为重。
这两天,宁可欣跟着自己跑来跑去,确实耽误功课。
挨训,很正常。
她正想再安稳两句,宁可欣开口:“姐,以后二婶欺侮我妈,你不要管了!”
管了,还落埋怨。
宁奕殊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苦笑。
看来,李秀梅对自己有戒备之心。
李秀梅心思重,但是胆子小,宁弈姝从前没怎么在意。
现在看来,对方心里有自己小九九,亲生女儿和继女,她分的清楚的很。
宁弈姝目光闪了闪可怜宁可欣夹在中间不好做人,没说什么。
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