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多好的孩子,我最疼她,怎么就被她欺侮的远走他乡!”
“学医,国内名医也不少。咱们这种家庭,需要去国外受那罪吗?”
“秦朗是我儿子,就算我跟他爸不好,他恨我!可现在是终身大事!”
“那天,我保姆摔宁奕殊一瓶酒,你瞧她那不依不饶的样,气的我饭都没吃。”
“娶妻娶贤,秦朗如果真跟她在一起,那就玩了!”
韩玉华边说,边观察韩玉珍表情。
韩玉珍眉头一皱:“秦朗那孩子,眼光没那么差,你们肯定有误会!”
“……”误会个锤子!
韩玉华恨铁不成钢,反正她也没指望韩玉珍像李萱那样当qiāng头。
只要对方在韩启山耳朵边,是不是谗言两句就行。
“姐,我打听过宁家。宁家的二叔,被宁奕殊给送进监狱的;宁家的产业,最后全落她手里!”
“你说这种人,心机深不深?”
“还有呢,她继母和妹妹,也不是个好的。我真怕秦朗结婚后,她们缠上来,拖后腿!”
韩玉珍听了,惊讶:“玉华,都是继母和同父异母的妹妹了,怎么好意思攀上来?”
“哎呀,关系复杂着呢。都姓宁,血缘在哪里摆着,真有事求上来,咱能不帮?”
“咱家什么身份?不说非要门当户对,怎么也要娶个家世清白、没有拖累的女孩!”
“咱韩家的门庭,不能有污点!”
韩玉华又不能明着说,只能慢慢引导,很累人,说的口渴。
韩玉珍:“……”
反正她暂时没看出来,宁家怎么不清白。
不过韩玉华有一句说的对,韩家的门庭,只韩启山一个人扛着,不能有污点!
韩玉华抿口咖啡,做最后总结:“姐,你瞧着吧,宁家不会风平浪静。我是说不上话,只求姐姐到时候帮忙劝劝咱爸,不要惯着秦朗!”
…………
二月初,宁奕殊笔试成绩出来。
专业课考的不高,但是过了学校的线;英语成绩也不算好,但是比同学们就是多那么一点点。
她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只比竞争对手好一点。
“姐,你可真是一分也不浪费!”看榜的宁可欣,除了感叹,还是感叹。
她只希望,自己的初试成绩,也这么着就好。
为了艺考,她文化课落太多,如果初试不过,宁可欣只能复习了。
她双手合十:“阿弥陀么,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上帝呀,保我过吧!”
宁奕殊:“……”
这三位再加一个玉皇大帝,天上打麻将呢,没空搭理你。
“你们初试成绩,好像已经出来了吧?”宁奕殊突然想起来。
隐约听王姨说了句,初试成绩好像已经出来了。
宁奕殊正忐忑自己的成绩,忘了问。
宁可欣:“……”
呵呵。
她尴尬一笑。
“过了没有?过不过,咱都得给舅妈送份大礼,请她吃饭!”宁奕殊正色。
宁可欣说:“过了,分不高,压着线给录取的。”
那位老师说她不行。
宁可欣憋着劲儿,想在初试的时候一鸣惊人。
结果……
她很怀疑了两天自我。
宁奕殊拍拍胸口:“那不就是过啦,能进去进行专业学习,将来你就是科班出身。有舅妈提携,你不愁没戏拍!”
有戏拍,就有机会。
“走,回家,让王姨给咱做好吃的!”
宁可欣犹豫了下,到底没敢说想去看看李秀梅。
李秀梅上次偷跑出来,宁卫国那边并没有派人寻她。
最后她人生地不熟,也没有一技之长,自己灰溜溜回去,让人又生气又可怜。
现在宁可欣考上了,不愁前途,就想去再劝劝。
算了,回家吃过饭再去,也是一样的。
结果刚进小四合院,王晓琴就匆匆奔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城晚报。
她扬着报纸,气急败坏:“这帮人怎么那么会造谣呢?早晚要进拔舌地狱!”
宁奕殊脸一沉:“怎么了?”
又怎么啦!
王晓琴瞥一样宁可欣:“你先进屋!”
“……”宁可欣不明白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