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可就不止我们两条了吧。”
晓柔闻言一窒,泪水流的更凶。
陈虎说的话虽然威胁成分更重,但不能否认有一定真实性,至少如堂爷爷之流是真的会加入他们的恶行的。
陈虎和陈铁栓见她乖顺了几分立刻加紧手上动作,几下就把晓柔扒地精光,晓柔那白嫩的少女躯体如赤裸的羔羊奉上祭坛。
“快!快!快弄到里头床上去!”他们刚刚闯进来就等不住在客厅里把闻声出来查看动静的晓柔扒光了,从客厅到卧室三人衣服掉了一地。
等晓柔被二人丢在床上的时候,三人都已经是赤条条的,曾经侵犯过晓柔的两条肉茎再次对她展露了狰狞的面貌。
晓柔哭着往床头里闪躲,却被拉住小腿扯了回来。陈铁栓已经摸上晓柔绵绵的大腿,来回抚摸,语气兴奋着道“老子今天说要插你就是要插你!干爆你的小骚逼!”
“来,先尝尝这小妞的奶子,妈的,梦里都是这对骚奶子,馋死老子了!”陈铁栓吸溜一口就吸上晓柔的嫩乳,陈虎也不甘其后地含住空余的另一个乳头。
“不要!走开!走开!”晓柔真是要疯了,她又面临着噩梦重演。
晓柔纤细的四肢都被两人紧紧按压着,两人灵活的舌头各显神通,要么吸,要么舔,甚至用牙齿轻轻叼起弹性挺立的乳头往外扯。
心灵上的耻辱和肉体上的快感刺激地晓柔快要崩溃。
“虎子,这小骚货比之前更骚了,才吸两口奶就流水了。”本就在晓柔大腿根吃豆腐的陈铁栓迅速感受到晓柔的肉洞已经分泌了淫水出来。
“小骚货想男人了啊,是不是早就想我们的大鸡巴来捅你了,啊?”陈虎并不知道晓柔和叔叔还有堂爷爷之间的关系,离他们上次强奸她已经有好几天了,只以为她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做穴里痒的慌才出水这么快的。
晓柔却是难言原因。
先不说她的身体经过这么多男人的开发,尤其是叔叔的长期操干,敏感程度比之前翻了一倍不止,再加上经期前后激素的影响,她的欲望也比平时强烈一些。
“肏你个小骚逼,想吃大鸡巴就直接来找栓子叔啊,栓子叔包你爽到叫爸爸,还让我们白白等了这么久。”陈铁栓发泄着这几天积累的欲望,大劲地揉捏着晓柔乳肉。
他们不是不想时时肏弄小丫头,只是这妞被他们干了一次轻易不出门,一时也找不到机会再次出手,只能逼着盯了陈巍峨好几天,计划入室奸淫。
“出水快好啊,我都已经等不及了,再给老子流多一点!”陈虎塞了自己的中指往晓柔穴里来回捅插,插得晓柔的水穴水声潺潺,汁液四溢。“我也插!”陈铁栓拨开晓柔的肉唇,也往穴里塞了一根指头。
“啊!”两人的手指一起在自己的娇穴里出入,晓柔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哼哼唧唧地摇着屁股闪躲,却叫两人越捅越深,越插越狠。
陈虎和陈铁栓也是第一次同时指奸一个女人,觉得新鲜又刺激,两人的鸡巴都是激动地抖了抖,硬的打在女娃细腻的大腿上。
“可以了。”陈铁栓感受晓柔穴里的出水程度,已经不需要再等了。他把晓柔整个人翻向自己侧躺,面朝自己背朝陈虎,抬起她的一条腿,龟头已经戳上了晓柔湿软的阴唇,叫嚣着进发。“这次我先干!”
晓柔被迫侧躺,一只手被压在身下,慌得赶紧用另一只伸下去拦截入侵者,却被身后的陈虎反手一扭,扭在身后,“又不是没被我们干过,矫情什么!快,给老子摸鸡巴!”
陈虎把自己硬烫的鸡巴塞进晓柔的掌心,握着她的手撸动自己的怒胀的性器。
陈铁栓的鸡巴头已经分开晓柔的两片阴唇,屁股一用力,就挺了进去,“啊!老子进来了!还是咱们晓柔干着带劲啊!这小逼紧的……嗬……嗬……夹死栓子叔了……”说着就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
“不要,不要……啊!”又被他们插入了,晓柔悲愤地哭泣着。
“不要个屁!”陈铁栓狠狠地插了她一下,力道大的把她往陈虎那挪了点,“把老子的鸡巴吸得这么紧,水流的这么多,你说不要?不诚实的小骚货。”
陈虎从后头摸着晓柔的奶子,邪恶笑道,“小骚货没长教训,你多插几下不就老实了。”
“说的是哩。”陈铁栓啪啪啪动着屁股狠干,“小骚货叫的什么不要,你的小逼叫我不要停啊,你自己听!”
“叽叽叽……滋滋滋……”淫水被搅出淫靡的动静,鸡巴入穴的响声在三人耳里清晰耳闻,听得晓柔是又羞又臊,可又压根管不住自己的小穴。
陈虎见陈铁栓是乐地起劲了,自己却快要憋不住了,他想了个办法,“栓子,我快忍不住了,你赶紧先插她个一百下,然后再换我插。”
“好嘞。”陈铁栓还没这么玩过,当即同意,他把整根鸡巴抽出来,被淫水浸泡的龟头黏腻地重新顶在门户,卡着晓柔的大腿根把她的腿抬得更高了些,下身门户大开,龟头“咕叽”一声又重新顶了回去,他兴奋地喊道“小娼妇,给老子数着!1……”
晓柔被他们推倒奸污本来就心中不甘,又怎会真替奸淫自己的人数着自己被肏了多少下,淌着泪,闭紧了嘴巴。
“妈的,不数着那就让老子亲个够。”陈虎扭过她的头,嘴巴一堵,在她口腔中肆意凌虐。这小骚货上次明明被他们已经肏的乖顺,现在又开始反抗,陈虎心中怎能不怒。果然一段时间不肏小骚货的翅膀就硬了,还是要想办法天天操她一回。
陈铁栓见女娃的嘴已经被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