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仪的玩具,像是饿久了的灾民看到了一碗香喷喷的肉糜。
他扯下领带,栖身在她脸颊嘬了一口。
带有三分痞气,七分美意。
这就是梦,是她无法掌握身体的梦。但是她的五感却是全然打开的,她能听到,能看到……更能感受得到。
他的指腹从她的下巴滑至嘴唇,在姜娆以为他马上就要吻过来时,他却没有那样做,而是将双手撑在她的枕边,其后抬起一只手抚上了她的头顶,“你真美,长得连头发丝都符合老子心意。”
下一秒,亲吻如约而至,姜娆瞪大了眼,整个人从头到脚开始酥酥麻麻燥了起来。
她的手被皮带束缚绑在前方,敏感的感受到了被他长腿压迫的地方忽然变得有一些硌。
书中的世界要比她曾经生活的世界落后至少十年,十年后别说是她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女xing,小学生应该都或多或少的在网络的影响下对于xing的认知不那么浅薄。
所以她知道,他/硬/了。
……,变态!
——
姜娆再次从梦境中醒过来的时候,几乎是满头大汗。
梦境当中,她最终还是没有获得掌握身体的权利,但是却体验了一把拿花瓶砸霸总的乐趣。
同时也从霸总那里收获到了一句这辈子她估计都忘不了的台词。
“哭了?怎么哭都这么好看?”
煞红的鲜血从额边渗出,他却笑得痴痴,“喊一句厉少要我,以后老子命都是你的。”
姜娆默。
大变态!做你的春秋美梦去吧!
——
游轮当中,厉爵言同样刚刚从睡梦中醒来。
他摩挲了一下唇边,点燃一支香烟夹在其间,赤/luo着上半身行到浴室内的落地镜前。
对着镜子看了许久,半响,就在香烟即将燃尽之时,他微微眯眼,解开围在腰间的浴巾。
脑中调集出今日那梦中的场景,恍惚间,梦中小美人那张遍布泪痕却依然美得让人心颤的脸就这样再次出现于他的眼前,喉头一哽,他低头朝身下看去。
呵,他果然是只对她有反应。
冲了个凉水澡,厉爵言重新将浴巾包裹,回到卧室后,他拨通了一道电话,“我又做梦了。”
电话那头的人不是院长为他介绍的精神科医师,而是他自行在网上花高价寻觅的一位精神科医师。
对于这素未谋面,即使谋面也绝对认不出来的一个人,他将自己身上发生的所有匪夷所思的事情都告知了对方。
当然,他往往会省去其中诸多细节,仅说个似是而非的大概,“这一次梦到自己差点强要了她,但是她哭着打着锤我,最后还用花瓶砸伤了我的头。”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会儿,“我还是建议你吃yào缓解梦魇症状。”
厉爵言轻嗤一声,“缓解什么缓解?老子做梦做的乐此不疲。”
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小美人有多么娇软可人。
而且他只对她有感觉。
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我只是想知道你们精神科有没有什么文献资料或者往年旧例能够套用在我身上的?这一切究竟是出于我的臆想还是现实当中真的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往年旧例是有的,但是科学来说,那些无不是患者们将现实生活中真实存在的人加以幻想美化,妄图那些人变成他们所期待想要的样子,然而梦中人物根本不可能跑到现实中来,所以您猜的没错,这一切应该都是您的臆想。”
厉爵言挑了挑眉。
现实中真实存在的人加以美化……
他的潜意识里是在刻意美化江糖?
就在这时,只听听筒对面又道:“如果实在不愿意吃yào,我建议你多做对比,找出那个被你美化于梦境当中的人。等到你了解完最真实的她以后,你就会逐渐弄明白梦境与现实是完全不相同的。沉醉于梦魇对人身体健康完全没有好处……”
这说的全都是屁话!
后续的啰嗦厉爵言懒得再听下去,挂断电话,他的手指轻敲桌面。
时间早已在睡梦间不觉临近傍晚。
远处霓虹弥漫,良久,他叫来小张道:“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