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这句话准是没错的。”
顿了顿,老太太又道:“阿言啊,你喜欢糖糖吗?”
“怎么呢?”
“喜欢就用心对她,将自己的好展示给她看,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也会喜欢你的。”
因这这些话。
所以他才会在回来的时候想着给她一个适应他的时间。
所以他才为她安排了今晚的一切。
结婚证上的她是江糖。
他的新娘却只会是她。
婚礼也只属于她。
过了今晚,她就是他真正的新娘。
现在,他还是不要随意动手动脚惹她讨厌了。
——
姜娆的晨跑已持续半个月左右。
从二月末跨度到三月,从晚冬跨度到初春,她生生看着古堡周圈的草木冒出新牙,迎春开出鲜花。
然而她这副身体毕竟还是很弱,今日只不过跑了半圈,便有些气喘吁吁的受不太住。
停下来走了有百米远的距离之后,她正打算重新出发,忽听到侧旁的花丛中有声音从中传出。
这本不与她相干,奈何那声音中所谈论的话题貌似却与她有关。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办个小两口儿自己乐呵着玩的婚礼都需要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等到真通知亲朋好友办个大婚礼时,那得花多少钱啊!”
“夫人值得这么好的,你现实中见过几个比夫人更好看的女人?听顾姐说夫人卸妆更好看,我要是男人我也得宠着。”
……
姜娆一瞬间心便凉了。
听顾姐说夫人卸妆更好看?顾姐是谁,顾管家吗?顾管家看到过她卸妆的模样?
那顾管家会不会告诉男主?描述的具体吗?
通过那些描述男主究竟会不会猜到她并非真正的江糖?
办婚礼又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惊疑仅持续了三两秒的时间,她的心中便安定了下来。
过了今天,她就不在这里了,这些事又与她何干?
男主即使知道了她素颜的样貌,可是却根本不可能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
除非江家人将有关她的所有一切都抖搂出来。
而就算是知道她的信息,但这时候并非所有票件都需要凭身份证购买,再加之购票信 息又没有联网。全国这么大,她哪里都能去,又何必要害怕?
时间飞逝而过。
很快便到了下午。
别过司机,到达与白夫人约定的咖啡厅时时间正正好指向两点。
远远的,她就看到穿金戴银,身披一件藏蓝色貂皮大衣的白夫人坐在那里左顾右盼,满脸皆是不耐,而白夫人的身边坐着的则是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带着黑帽子、黑口罩,整一身全都是黑色系风格的女孩子。
在白夫人对面坐下,她问:“先提出违约的是你,即使你不给我赔偿,尾款也应该结给我吧?”
“你做什么春秋白日梦呢?”白雨柔嗤笑,“现在老实换过来,你妈的赌瘾可能还有得救。不然就像你说的,未来究竟谁该给谁钱还说不准呢。”
古早文里的反派就是不经诈也没耐心。
姜娆本就没指望从白夫人手中再抠出来一份钱,只不过想要房款拿的安心又无愧,所以才多嘴问了那么一句。
不yu再与白夫人jiāo流,她面无波澜的看向白夫人身边的女孩,“怎么换?”
四目相对,对方虽然仅露出一双眼睛,姜娆却立刻就从对方身上觉察出了一股熟悉感。
不为别的,只因她浓妆过后,与对方的眼眸间看起来几乎没有任何差别。
然而她虽佛系人生,可眼眸中却时常闪着灵动。
真江糖却不一样,整个人看起来略有些自闭yin沉。
果不其然,对方许久都没有出声。
终究还是白夫人开口回答:“糖糖的妆已经画好,头发也只是盘在帽中藏了起来。你们去厕所换过装束就行,赶紧的。”
这边上演着换人戏码。
另一边的同一时刻,将一天的工作压缩在早间做完,刚刚回到古堡当中的厉爵言心头猛地一跳。
他的手心随即收紧,瞬时间却又有一株玫瑰上的硬刺扎进了其中。
鲜血几乎在须臾间便渗了出来,顾管家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