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nǎinǎi给你的那只金镯呢?你不是也还正戴着吗?没道理那又丑又俗看起来跟假货一样的镯子你爱不释手,我好好为你挑的这锦鲤镯你弃若敝履。姜娆,老子会伤心的。”
姜娆一向不怎么爱生气,套用网络上有关于佛系态度的解释说法,就是‘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她这时亦不怎么生气,可看着男主那无可奈何的小表情,她真的很想打死他这个无赖了。
然而老天爷都在帮他,她心中的想法还没有付诸于行动,不远处的导演就叫道:“小姜,该你上场了,再给你五分钟的准备时间,看看剧本争取一遍过啊。”
姜娆应了一声后,将目光对向了男主,“帮我把镯子取下来,我穿的女款西装遮不住这么粗的镯子,之前马nǎinǎi套在我胳膊上的那只镯子被我用塑料线在上面编了一圈,看上去不显眼,这一只却不行。”
闻言,他却并没有如她所要求的那般行动,而是朝椅子后背靠去,待靠稳之后,才慢条斯理的说:“可以啊,亲我一下。”
姜娆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只是抱着男主能够人xing重归于身的侥幸才说了那么一句。此刻听到这话,不再给他一个眼神,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剧组的道具组那里走去。
道具组的那一伙人早在剧组开工的时候就有尝试着帮她把那镶满碎钻的金镯褪下手腕,直到多次尝试无果,才选择拿黑塑料线编了一圈降低其的高调程度。
未料到没多久的时间,这位主儿又被人套了一个不好摘下手的手镯,还又是纯金的!
再次将各种方法都用尽了,他们也只能道:“对不起啊小姜,要不再用黑塑料线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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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姜娆只能抿唇摇头,“场景都准备好了,马上要开拍,时间上来不及了。”
“那你就只能去找那帮你带上镯子的人了,这种轻易摘不下来的镯子上应该都有一个小机关,找不到那小机关,外人根本就无从下手。”
姜娆于是就只能……走到导演跟前。
将情况告知给导演,就看见对方满脸难色,“这镯子确实是太扎眼了,你要不给厉总服一下软,让他帮你卸下来呗?”
服软就要被啃,姜娆的内心是拒绝的。
看到她面上的抗拒,冯柯劝道:“在没有你之前,圈子里都传厉总xing取向不正常,就算他结了婚,外人都说他是在掩人耳目,因为他对外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表现过自己的兴趣。我作为一个外人,不知道你们之间发展的究竟怎么样,但是他能为你付出金钱,付出时间,他即使不爱你,也绝对是很喜欢你的了。”
“面对一个喜欢你的人,你有什么好害怕的?撒撒娇,他绝对就会答应你除了离开他以外的任何要求,不信你试试?”
再次回到男主的面前,姜娆万般无奈。
她合同都签了,钱也都收了一半了,这部戏不可能不拍,不拍她不仅名声臭了还需要赔付几倍的违约金。
而要是继续拍下去的话,就必须得为自己以及角色付出应尽的责任。
看着重新出现在他视野中的女孩满脸犹豫,厉爵言心被挠的yǎngyǎng的,轻咳一声,才问:“还摘不摘啊?不摘我就走了!你挑这种地方躲我挑的确实有点道理,我还有一堆事需要驱车到有信号的地方才能处理,晚一分钟就得损失几百万啊姜娆。”
摘当然是要摘的,这镯子不仅阻碍拍摄,而且还会加重她手腕负担。再加上她不是个很喜欢带首饰的人,这种贵价品于她来说收藏可以,带到身上实在是又累有招贼,早年她甚至有看到某些小偷骑机车从别人耳朵上生生拽下纯金耳饰。换算到她这倒霉催的体质身上,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
然而若说要因为这种小事亲他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只能按照冯柯指点的那样尝试着撒娇。
偏偏她未穿书前是个冷心冷情什么事都自己做的女汉子模样,不会什么小技巧,只能将声音放柔,“厉爵言,这里人太多了,我不能亲你。”
“那你的意思是不摘了?那行,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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