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做什么,但却看不真切。当然,躲在一旁那个赶车的侍卫例外。他一边继续撸着自己的肉棒,一边看着他们意淫。
谢睿用力干着她,喘着粗气说:
“我干过那么多女人,还从来没有在野外当着一堆男人的面办过事,阿洛不想要特殊一点吗?”
她想,可是不是这样。
谢睿的大屌在她的蜜穴中进出,他猛力抽送的时候不但大腿与她相撞,卵蛋也一下下拍打着她的屁股。
“被扒光了站在众人面前肏弄爽不爽?要不要再走近些,让他们欣赏一下长公主有多淫荡?”
虽然他的话是那么伤人,但是他的大屌又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快乐,她便这样一丝不挂的任凭他摆布,她的骚水流得到处都是,染湿了屁股。
谢睿问:
“要不要叫几个过来一起玩?让他们在近处看看长公主是怎么骚浪的抬着屁股求男人肏。”
他的双手探到她下身,捻弄她的阴唇,又使劲把她的小穴扒开。
阿洛虽被他肏得舒服,心里却异常难受,叫着“不要”。
“你嘴里说不要,可是为什么夹得这么紧?为什么不出声?叫啊!不会叫床的女人太没意思。远处那些侍卫都知道你在被我干,你不高兴吗?这些都是人证,你可以逼着我娶你了。”
阿洛哭道:
“谢郎,阿洛是真心恋慕你,若那日曲水流觞与你相遇的是我又会如何?我是嫡公主,我比明绮美貌,你为何对我如此狠心,对她却百般呵护?你如此羞辱我不过仗着我心里有你罢了,终有一天,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娶我!”
谢睿一下没了兴致,委顿下去的肉棒软软的从她的蜜穴中滑了出来。阿洛见她说让他娶自己他便软了,恼羞成怒地立刻回了马车,也顾不得穿衣服,趴在车座上哭了起来。
谢睿也跟着上了马车,他一件件穿上衣袍,并不劝她。
阿洛哪里知道看似浪漫的曲水流觞并非偶遇,而是谢睿有意为之。他这样做不过是为了不叫萦苒嫁入宗室,他想让她低嫁,这样才能护着她一生一世。
然而天不遂人愿,萦苒不但做了皇后,现在还杳无音信,他当初娶明绮的意义何在?终究还是他无能,护不住唯一的亲人。
阿洛却不知她的话触动了谢睿的烦心事,更加怨怼明绮。
谢睿也不管她哭得伤心,穿好衣服便下车走向那些侍卫,问他们借一匹马。为首那个侍卫将自己的坐骑让出来给他。
谢睿骑着马也不回府,而是去了景王的府邸。
阿洛回宫也不往寝殿去,到了御书房求见皇上。
皇上让她进来,见她双眼红肿似是哭过,便遣退众宫婢和太监。
阿洛把心中所求告诉皇上,他也不由大怒,斥责道:
“阿洛,你也不小了,为何整日胡闹!我只当你是想给明绮添些堵才去撩拨那谢睿,你竟真是要嫁他!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他是国舅!”
“那又如何?皇兄能娶谢氏做皇后,我嫁不得谢氏?”
皇上气得太阳穴突突跳。
“他已然娶了明绮,现在身孕都有了,莫非你堂堂一个长公主要给他作小妾?”
阿洛眼中涌出恨意,却说起无关紧要的事情。
“皇兄手上有多少兵权?禁军中只有一半人是你的,神策军倒大部分都是你的人,可那刚刚建起来不到半年,根基太浅。南边的防御全靠世家的私兵,如今三哥手上有一半禁军和世家的支持。”
皇上揉着眉心,道:
“你不用操心这个,有空不如多去母后身边陪着。”
阿洛继续说:
“镇北军有十万人,镇西军二十万,若能收归手中三皇兄便不能再与您抗衡。然而不管是镇北军还是镇西军都长年被苏家克扣粮饷,早就心生怨怼,要收归他们必须先解决补给。”
皇上安静地听她继续说,没有半点表示。
“谁能想到苏家的手伸得这样长,国库都敢染指。如今皇上虽把苏家打压下去了,亏空的粮饷一时半会却拿不出来。”
阿洛看着皇上,眼中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若公主死了,嫁妆会尽数收回国库。”
皇上眉心一跳,抬眼死死盯着阿洛。
“即便那嫁妆其实绝大部分是侯府送来的聘礼,明绮一死,全都要入国库,想来那些足够皇兄拿去收买人心了。”
阿洛脸上漾开笑意,继续说道:
“皇上体恤侯府,虽规矩不能改,但可以把身份更尊贵的长公主赐婚给侯爷。试想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