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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被她咬的发白。

    她越这样他就越暴虐,把她按在自己胸前上下穿插进花穴。那虽湿的一塌糊涂,说到底刚做过没几次,她受不了他这样折腾。

    疼归疼,忍过了初时的感受,爽快慢慢就来了。这种姿势插得出奇之深,每一下都能捅到要命的地方,她被干的含含糊糊。穴里柔软湿润,令他十分欢喜。又捧了她的脸去嘬她的舌头。

    身下却停止了律动,穴肉就那么裹着棍子般的阴茎,他却不再动作。

    “二哥,我”她难耐扭动细腰。

    “檀檀自己动。”

    羞愧和空虚一起涌来,她低啜着。又忍不住将垂在他两侧的双腿叠跪起来,扶着他的臂膀自己一起一坐地动起来。qun〔⑦〕⑧⑶⑦/11捌㈥⒊

    眼角还带着泪痕,整个人娇软乖怜,让人很容易就起了欺负的欲望。

    他把领带解开,在贺茵诧异的目光中把她双臂高高举起捆了她的细腕。

    他以前不屑在床上玩这些,如今看来情趣这种东西确实还挺有意思的。

    她动始终不如自己来的爽快,他捏着她翘立的红豆上下抖动,一波一波乳摇泛开。

    身下分泌出爱液,把他的西服裤子裆部都湮湿了。

    他见她性欲难耐,又低头一口含住她奶头。她的手被高高捆着无法动弹。

    “二哥,我难受,呜呜”眼泪巴巴地往下掉。

    后腰腰眼被他一扣,上身不自觉向前挺去,弧度诱人,像她自己把奶子送过去给到他嘴里,色情极了。

    他见她实在要忍不了了,掐着她的腰猛干起来。

    耻毛和裤子的拉链把她穴口磨得发红,两处耻骨来回相撞,那里又烫又疼,穴里却刺激的厉害。

    “啊啊。。。”她的双臂不能动,头向后仰着,整个人被操弄地楚楚可怜。

    “不要,不要了”贺茵的身子剧烈晃动,胸前奶子也如海浪一般。

    房间暧昧低吟混着贺茵的叫床声和啪啪啪的声音,她一下又一下地被他插动,幅度之大像被人抛起来扔掉一样。

    “我要死了,不行,啊,救命救命呜”她双目迷离,嘴角流出黏黏涎水。

    他的脸庞英俊,欲火明显,可是眼神却冷峻淡漠。他巴不得让她死在自己身上。

    贺茵泪眼婆娑,已经被干得无力挣扎,身体软绵绵的,像失了智一样呢喃。

    他突然停下,又故意用力往上一顶,满意地看她仰长脖颈的惊恐。

    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大,阴道嫩肉被肏地噗嗤作响。粗硬性器在她体内捣来捣去,两人快感一波比一波剧烈。

    他阴茎整根没入,囊袋挤在外面,一个伸挺将欲望射入了她子宫深处。他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做爱从不戴套。

    贺茵已经要晕过去,她拖着哭腔呻吟低哼。性器抽出,带出粘稠白浊,流动如火山岩浆。

    一轮自然是不够的,就在贺茵以为终于要结束的时候,那物就着顺滑又挤进了她体内。反复肏干了几轮待贺远江终于消停下来时贺茵早已昏睡过去。被弄得狠了,睡梦里还一个劲儿“救命,不要”地胡乱喊着。

    因为放两张以上图特别糊所以就没多放,其实我挺没自信心的觉得写得不好,每天阅读量和互动也不是很多,不知道还能更多久,尽量不坑因为我自己掉过很多坑知道没完结多难受,所以我抽空会多存点稿,谢谢你们喜欢这个故事

    释怀

    因着昨夜折腾的厉害,且贺远江刚出差回来后半夜也懒得再回自己房间了,索性做完直接在贺茵房间睡了一晚。

    贺茵醒来的时候小肚子涨涨的,阴道肉皮隐隐作痛。

    睁眼看见他在旁侧,心里开心的紧,像个孩子一样毛茸茸的小脑袋往他怀里拱。也不管身下情况如何。

    “檀檀一早就又想要了?”头上他戏谑声传来。

    他醒的早,还未等她张开眼就慢慢使劲把阴茎塞进了她两腿根处。昨晚沉沉睡去也没洗澡,下面被迫张开,穴口两片粉红还有白色干涸印迹。

    穴内温热,体内还有精水没排干净,她自然觉得涨。肉棒一进来把那透明浊液又挤进去几分。

    昨天晚上她确确实实有些撕裂,只不过出血量少,贺远江没在意,贺茵更是傻乎乎地只觉得疼了也没看见。

    她脸红红,小手抚摸着他赤裸上身,“不是的,我,呃”

    灼热粗硬的东西往里一个深挺,触到她的敏感点,带起整个人一阵颤栗。

    复又退出去,龟头顶在细窄肉缝间慢慢摩挲。两片阴唇忍不住瑟缩,带动屁股一阵一阵往后缩,偏那物顶得厉害。

    她越来越湿,贝齿紧摇下颚软肉,小脸酡红:“嗯——嗯,啊”

    他一手扶了她的腰一个用力侵入进去,她被刺激地倏地皱起两条细眉。

    拔出,再顶入,一次更比一次深。反复搅动她柔媚美穴。

    随着他的动作加大,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囊袋拍打在耻骨处,混着耻毛上的粘稠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酥麻感让她整个人飘飘欲仙,不禁绷紧了身子。

    “啪”他拍了一下她的肉臀,“放松”

    贺茵委屈巴巴地软了下来,腥膻的淫水味道泛滥在空气中。他抵着她往里一送,“呃~”爽快长吟一声射进穴里,黏糊糊的体液从交合处滴到床单上。

    贺茵拥着他,声音带点疲倦,软软地问:“二哥还怪我工作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