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下,一次次克服了湿滑的场地和比赛的压力,以顽强的精神后来居上,终于在第五次投出了15米60的好成绩,战胜了对手,获得冠军。
中国代表队在比赛进行到倒数第二天的时候,拿到了两枚金牌,一枚铜牌。
而此时,中国代表团最有希望拿到奖牌的项目还有两个。
分别是在7月13日早上9点进行的女子标qiāng项目,下午15点35分的男子铁饼项目。
王守阳教练带领的另外两名运动员肖娟和吴江,在今天的资格赛里都已经顺利晋级,等待着明天最后的决赛。
至于……叶钦,在400米摘铜之后,代表团内叶利东和周斌甚至其他几位教练或多或少都有些想法,但他明天的200米还有两qiāng,半决赛和决赛,此时谁也说不好。
……
燕京,清晨。
聂方平摸了摸有些干燥的嗓子,拿着一个保温杯,缓缓地从宿舍里走了出来。
燕京的天气比较干燥,作为一个少有远离海西省的体校教练,这样的气候多少让他有几分不时,到了这几天渐渐的感觉有些嗓子哑,晚上睡得并不太好。
在宿舍门口,打开保温杯,抿了一口茶水,聂方平就离开了宿舍,下了楼,朝隔壁不远的一个大型体育场馆走去。
他现在住的是体总田管中心下面的一间教练宿舍,刚好离体总训练局田径馆并不远,在燕京等待叶钦回来的这些时间,他一直都习惯了去训练局田径场馆转悠。
一进入田径场,聂方平远远的就看到体育场内有不少人影在训练,因为是夏天的缘故,早上气温也比较低,最近有不少田径运动员都在这里训练。
此时场边一个十七八岁的女运动员,正在整理脚上的运动鞋,看到抱着保温杯出现在场边的聂方平,顿时笑着朝他招了招手。
“聂教练,早啊!”
“早啊!”聂方平同样朝两人笑了笑,“听说你们过些天就要去五大连池训练基地训练了?”
“嗯,对。”已经穿好了运动鞋的女运动员露出爽朗的笑容,微黑的皮肤显得牙特别的白,“十月份有城运会,我们得进行封闭式训练,那边这时候的气候比较好。”
“这话没错。”聂方平将手里的保温杯晃了晃,“燕京其他的都好,就是天气差了些,我这几天就嗓子疼呢。”
正说着话,场边一声清脆的哨音响起。
聂方平转头瞟了一眼,不远处一个中年男子吹响了挂在脖子上的口哨,看向正和聂方平说话的女运动员,用手朝跑道指了指。
“聂教练,再见!”
这名女运动员听见哨音之后,顿时吐了吐舌头,小声地和聂方平说了一句。
“去训练吧。”聂方平笑着点了点头,转而走向那边刚刚吹口哨的教练。
“聂教练,你怎么又来了啊?”
看着聂方平走了过来,刚刚吹完口哨的中年男子脸上露出几分不耐,语气里忍不住带了点几分挖苦。
“我就看看,我就看看。”聂方平圆脸上露出笑容,“钱教练,你忙你的,我不会影响你!”
“行吧,你自己看看。”钱曾义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于这个须发有些花白的老教练的厚脸皮有些无奈。
前些天他也了解了一点,这个聂教练就是下面地方上的一个老教练,好像是带队员参加世少赛的,不过队员是去了,他这个教练可能因为人员已经满了的缘故,并没有随行。
这些天住在田管中心这边,一天到晚的也不去燕京的各个风景区转悠,就蹲在训练局的各个田径场转悠。
他前前后后已经说过了几次,但对方颇有点死皮赖脸的趋势,都是一个体育系统的,而且确实也没什么影响,他说几句也就是了,还不至于要赶人。
聂方平和钱曾义笑着打了个招呼,也不管对方什么想法,在场边找了个位置坐下,眼睛打量着场地中间正在进行训练的运动员。
这个钱教练对他有些不满,他不是不知道,不过到了这把年纪,有些东西早看开了。
在燕京这些天他都是一个人,倒也算不上寂寞,只是离开这田径场,总感觉有些不自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