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没将晚上吃的晚饭系数吐出来。
“好臭啊,这怎么下去啊?”
顾槿依从背包里掏出一节粗麻绳,“你们在上面帮我望风,我下去看看。”
白韫榭想都没想,将麻绳也套在自己的身上,“我跟你一起,上面留田皓一个人就行。”
顾槿依点点头,叮嘱了句,“那也行,如果女鬼回来,你再找地方藏身之前先拉下绳子。这样我们在下面也好应对。”
田皓凝重的点点头,抱着鸡哥,道了声,“知道了。”
安排好工作,顾槿依拉了下绳索,觉得已经够牢固了,便一手拉着麻绳,踩着井壁朝下面一点点下去。
越往下走,潮湿腐烂的气味便越来越浓,yin气也越发的浓重。
顾槿依缓慢的走到最下端,试了试水深。
幸运的是,这井水似乎并不深,水只漫到二人的脚踝处。
等她完全站立在井底时,只听“咔嚓”几声,像是骨头被踩碎的声音。
顾槿依打开手机照明,捞起脚下的东西。
将灯照在上面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具头骨。
他俩试着走了几步,赫然发现井底埋着的全是头骨。原来不是井水少,而是头骨堆砌淹没了大部分的井水罢了。
“依依,这里有个图案。”
顾槿依连忙转过身,看着井壁上的那副红色图案。
图案的中间画了道雷,雷的一半画在太阳下,一半画在月亮下。图案的周围还刻了一圈梵文。
顾槿依倒吸两口冷气,“这...这是天雷阵。”
“天雷阵?”
“是的,鬼王花沥川所创的一种邪术,自bào魂魄引天雷,一种与敌人同归于尽的阵法。”
当初她也是被鬼王引到阵眼,和他双双丧命于天雷中。
白韫榭眼底闪过一道暗光,“那画这个阵法的人到底想要劈什么呢?”
是啊,画这个阵法的人到底想要劈什么呢?天雷声势浩大,一道雷就可将这座山劈为灰烬。再加上这里居住得都是些务农的村民,引天雷来劈村民?那也太浪费这个阵了吧?
而且他们到现在还没搞懂,为什么要在山脉上建一口井,井底还要画一个如此强大的阵法。
这幕后之人到底想要什么?
她想的正入神,突然,衣角被人扯得。
“依依,你看,这里有道暗门。”
白韫榭指着一个圆形的印记,他将手轻轻放在上面按了一下,一个小洞赫然出现二人眼前。
顾槿依刚想进去查看,腰上的麻绳轻微晃动起来。
她心底一惊,咒骂了句,“这么快?!”
来不及反应,她连忙念了一个隐身咒,拉起白韫榭的手就往洞里爬去。
.................
井外的田皓紧张兮兮的抱着鸡哥,眼睛一刻也不敢眨的监视着四周的环境。生怕女鬼突然从那个角落里跳出来,拿个铁棍将他头骨戳个遍。
他抖了抖怀里的公鸡,“鸡哥,你没事叫两嗓子。你这么安静,我好怕!”
鸡哥想翻个白眼给他,但无奈自己是只鸡,这个举动太难为鸡了。
鸡哥:“咯咯哒...咯咯...”闭嘴,太吵了。
见鸡哥理他了,田皓稍微放下心来,“鸡哥,你说你好歹也是只鬼,怎么这么弱呢?”
鸡哥:“.......”敲你吗!!要没你这个龟儿子拔劳资头,劳资至于落魄成一只鸡吗?
田皓叹了一口气,“哎,鸡哥,你是我见过的最和善的一只鬼了。”
鸡哥:“.......”求你闭嘴吧!
田皓为了缓解心底紧张,也不管鸡哥是不是愿意听,从自己小学尿床讲起,一直讲到大学,正准备讲自己的歌唱生涯时。
黑暗处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滴答——”声,那声音像是水珠掉落在草地上的声音。
田皓浑身一个激灵,拉下身下的麻绳,迅速跳到井边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
他抱着鸡哥,抖得跟个鹌鹑似的。
吃饱了的女鬼拎着篮子哼着小曲,一蹦一蹦的往井边跳去。
再跳到井边的时候,她猛地停住了。脖子诡异的转了一圈,乌青的眼睛紧紧盯着田皓藏身的那颗大树。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