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柳国正,眼神那叫一个埋怨,似觉得她鲁莽又不懂事,御书房居然说闯就闯,这无法无天的xing子真是一点也没有变。
扫了眼门口踌躇不定的人,秦砚忽然淡淡道:“边关一事便jiāo给张将军,退下吧。”
“是。”
众人又躬身作揖,跟着才迈步陆陆续续离了御书房。
柳吟知道她爹肯定又会说她不懂事,不过是看着秦砚在这才没有说她,当下也赶紧合上门隔绝了他的怒视,一边摘下狐裘帽往书桌那头走去。
男人一袭玄金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条纹着金龙纹路的暗色腰带,比起以往,此时却莫名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等柳吟走过去时,便忍不住悻悻的念叨起来。
“小禄子没说你们在里头议事,我还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呢,这下我爹肯定又在心里骂我不懂事了。”她撇撇嘴嘟囔着。
瞥了眼她手里的东西,秦砚目光柔和,“拿的什么?”
说到这,柳吟立马举起手里的东西,一本正经的问道:“我准备给孩子绣个虎头帽,你觉得绣哪个样式好看些?”
闻言,后者只是回过头继续看着折子,眉梢微动,“这个不适合你。”
第78章 都要
闻言,柳吟心里就像是憋着一口气,可是又不能拿他怎么样,只能死死的瞪着眼前的人,闷声闷气的道:“谁说我不适合的,不管我绣的好不好看,只要有这份心意就可以了呀!”
礼轻情意重,这人是永远也不会明白的。
“是吗?”秦砚眼角一瞥,声音低沉,“那怎未见你给朕绣一个?”
“……”
随着书房陷入死一片的寂静,柳吟刚刚还愤愤不平的神色顿时一僵,眼神瞬间闪烁不定起来,不知想到什么,她连忙言之凿凿的道:“我以前给皇上绣过一个荷包的,难道表哥忘记了吗?”
对,她绣过一个荷包的。
秦砚没有说话,不咸不淡的瞥了她眼,继续看着手里的公文,眼也未抬。
突然有些心虚,柳吟只好上前扯住他衣袖,轻声道:“那……我再给你绣一个好不好?”
见人不说话,柳吟撇撇嘴,一边看着手里的虎头帽慢慢转过身,可随着胳膊被人拽住,连着她整个人都被拉进一个熟悉的怀抱,带着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清冽又夹杂着墨香。
握住那只微凉的小手,男人声音放柔,“冷吗?”
别人都还在穿秋袄,柳吟就已经穿起了狐裘,甚至屋里已经烧起了炭火,不过一路过来当然是冷的,连着她狐裘帽都快吹掉了。
眨眨眼,她反身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脑袋埋在他怀里轻声道:“你抱抱我就不冷了。”
看着这张一本正经的小脸,男人唇角一抿,掩住那抹无奈的弧度,可还是揽紧了怀里那个娇小的女子,一边去看桌上的公文,清冷的眉宇却是要柔和不少。
在他怀里蹭了蹭,她嘴角总是带着抹掩饰不住的弧度,可好像突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柳吟顿时精神一震,立马拿过她的虎头帽。
“表哥还没告诉我,这两个样式哪个好看些呢?”
一边看着公文,男人头也未抬,“都不如何。”
柳吟:“……”
“那表哥是要鸳鸯戏水的荷包还是要蝶翼双飞的样式?”她撇着嘴无奈的问道。
随手放下一本公文,他看了眼怀里的人,“都要。”
他从不爱做选择。
大眼一瞪,柳吟立马郁气难平的瞪了他眼,“你这也太贪心了,我绣这个也是很不容易的,又不是缝袜子,哪有那么简单。”
秦砚没有说话,大手忽然摸进了那衣裳深处,后者立马红着脸举手投降,“我……我我绣!”
话落,她后背骤然抵在桌边,粉唇顿时被人堵住,就连衣裳里那只手也肆意起来,她双手紧紧抵在男人肩头,无力的推搡着。
含住那抹柔软的粉唇,男人逐渐辗转深入,汲取着她所有温甜,耳边响起女子浅浅的喘息声,直到大手触及那抹柔软时,他喉咙一滚,骤然将人松开,神情略微紧绷。
理好她的狐裘,他眼帘一垂,“今日自己用晚膳,朕晚些过去。”
柳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