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嘛?
她追寻自由不假,但不想过上躲躲藏藏、颠沛流离的生活啊!
乔洛施bi问着张兵,后者畏畏缩缩地摇头。他是想说不知道,但乔洛施误认成了没有。当然,即便他没有,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
乔洛施让辛赫看着他把自己的相片删除,然后,去找丁琴算账。
丁琴下午休息时经常会借着没客人住的房间泡牛nǎi浴,当乔洛施找到她时,竟还看到她喝着不知从哪里弄去的红酒。
呵,这小资生活过的不错啊!
她嗤笑一声,伸手揪住她的头发,将人拽出了浴缸。
丁琴护胸尖叫:“你做什么?你疯了!”
她反抗不得,出浴缸时,地面有点滑,差点摔个狗啃屎。
“我做什么?”
乔洛施忍住扇她耳光的冲动,喝道:“你待会就知道了!”
她随手丢给她一件浴巾,也不给她穿衣服的时间就把她拎到了辛姐面前。
辛姐在自己房间午睡,正睡意正酣,被吵醒了:“怎么了?”
乔洛施气到不想说话:“你自己问她!”
丁琴自然不会说自己的错处,而且,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犯错了,只可怜兮兮地卖惨:“辛姐,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惹她不爽了,正泡澡呢,她就把我揪出来,连衣服都不让我穿。你看看她把我掐的!辛姐,她这次太过分了!你不能再纵着她!”
她一通扯谎加泼脏水。
乔洛施现在出离愤怒,反而淡定了,缓了口气,直入主题:“我来这里的原因被她抖落出去了,记者都知道了,我是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
这两点足以挑战辛姐的底线。
她是巴不得把乔洛施长久留下来的,但现在她竟然敢坏她的事!
辛姐气的破口大骂:“你是脑抽了?你抖落出去做什么?丁琴,不想干了是不是?”
“辛姐,你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她装傻,但辛姐可不傻。
那天乔洛施说起逃婚,就是怕拍宣传片什么的暴露行踪。
这下好了,她帮忙隐瞒都来不及,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竟然给说了出去。
记者?
可不是记者,这几天客栈上了热搜,不少记者来这里挖新闻。
她为了不让她入境,都减少了她的工作,可良苦用心全被她一朝毁个干净。
辛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行了,你别说了,赶快收拾收拾东西走人吧。我这庙小,是养不起你这种吃里爬外的东西了!”
一听要走人,丁琴慌了,一手揪着浴巾,一手扯着辛姐的衣服:“我不走,辛姐,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工作的,你别赶我走。我都干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不能因为她几句话,就这么对我啊!”
她说到这里,眼泪都落下来了。
她刚洗了澡,浑身香喷喷的,白里透红一张小脸,泪眼汪汪的,其实还是挺招人怜的。
但是辛姐却是想,这天天美白又护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就是想着在这里吊个大鱼嘛?她以前看穿了,也都忍了,这年头各有追求,年轻女孩想嫁个好人家,她也理解,但现在算计到她的人身上了,那就容不下去了。
“你义工那会子是不是跟个富商搞一块去了?”
辛姐说话犀利辛辣,一阵见血:“怎么?还等他过来啊!你犯蠢可以,但别在我这里犯蠢了!我可不能让客栈陪你丢人!”
丁琴羞得脸通红,扯着辛姐衣摆的手落下来,腿一软,跌坐到了地上。
辛姐见她这模样就觉烦,喊了一个女员工把人带出去了。
房间安静下来。
乔洛施看着那抹离去的透着点死气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断人财路,无异于杀人父母。如果不是丁琴找虐,她何苦跟她一般见识?
辛姐看出她似乎是于心不忍,笑了笑,安慰道:“别想她了,那孩子心术不正,我以前就想请她走人了,不过看着可怜,今儿你也算帮我一个忙了。”
这分明是开解她的话。
乔洛施是真感激她的照顾,想着也要走了,便主动提了拍摄宣传片的事。
辛姐本来还纠结着怎么提,见她主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