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当然,与我的恬恬相比,她在我的心里并没有一点位置。她可能长的比恬恬漂亮,也比恬恬更懂风情,但是,我始终觉得她就是我人生中一个匆匆的过客,很快就会消失,而且还会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即使能够再见面,她也不会认识我了。因为我们属于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抽了一支烟的功夫,她已经脱衣服上了床,躺在我的里侧,我也不再怠慢,任由她把我的衣服拽了下来。于是,还是她在忙活,我老老实实躺着,任由她怎样。
一个小时之后,我就走了。现在她这里也不一定安全,因为村长的兄弟不一定不来找傻子或心儿了解情况。如果我被堵在心儿的房间里,那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临走的时候,我告诉过她,不管谁来问,都推到傻子身上,保证都没事,因为傻子么,怎么能承担法律责任。再说,村长是属于暴力强*,罪大恶极,他们也不会愚蠢到忘乎所以的地步。
走到我们家门口的时候,我看到村长弟弟的车还没有走,于是,就轻轻地推开大门进去,接着就又闩上了,回到我的房间后,练了一会儿功夫才睡觉。
第二天,雨停了,但是还是yin着。我站在大门口往远处看去,到处都雾蒙蒙的,看来云彩很低,这说明还不会很快就能晴天。我听到父亲有点着急的在院子里和我妈说道:“我刚看了一下那些yào材,有的还真是发霉了,长了一层绿色的小毛。快点和我帮忙,倒出来晾在水泥地上吧,再把那贵重一些的拿到屋里,晾一晾,把发霉了的毛扫一扫,不然送yào材公司就不值钱了。”
我也很关心这批yào材,毕竟是我辛辛苦苦的去收回来的,而且还花了钱,如果送yào材公司人家不收或者是压价那可就是真赔大发了。我看了看,还真像父亲刚才喊得那样,有一些都已经长毛了。于是,我进屋,把吊着的带子取了下来,然后慢慢地活动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这一着急急的,还是怎么的,小幅度的晃悠还真是不疼了。于是,我就出门对父母说:“爸,妈,我能开车了。明早就去县城送yào材。”
父母就围在我身边,我妈就抓住我的胳膊,小心翼翼的拽一下,又松一下,问我疼不疼?我就说幅度大了会疼,但是,扶着方向盘是没有问题了。父亲就说:“那今天我们都晾一下,扫干净,明天早晨装车去送一趟。”于是,一家人就忙活起来。我能动了,也不能闲着,可是父母都让我歇着,说再扭了还是碰了的,就又去不成了。
我只好回到我自己的屋里,然后就想着怎么告诉心儿,当然晚上告诉她也不迟,不是还有一个媚媚么,当初答应了她,就一定带她走,听心儿说媚媚的所谓男人看得她紧,要早告诉心儿,除了要做好准备以外,还要让她想办法通知媚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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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父亲跟我去送yào
中午,父母晾晒yào材挺累的,就多做了几个菜,说是改善一下生活。我当然愿意。而且在吃饭的时候,不光母亲劝我喝点酒,就连父亲也说:“你妈说的对,你的胳膊好的这么快,有可能就是因为喝了点酒的原因,把血脉打开了,筋骨也畅通了。今天又不开车,你妈还做了这么多菜,就多喝一点,也看看你有多大的酒量,以后跟别人喝酒的时候就有数了。”
听完父亲的话以后,我就放开肚子喝了。可是,我感觉喝了整整两杯,头不晕眼不花的。这个时候,父亲就有点奇怪,说再来半杯就算了,别再喝出什么毛病来,看着怪吓人的。于是,我就又倒了半杯,然后,就吃饭了。我们这里就是这样,不管是有客人还是自己家里人吃饭,先把酒喝完了,才能吃饭。后来我接触的人多了以后,特别是去了南方,看到人们都是边吃边喝,显得太随便,一点也不庄重。我从小在这种熏陶下长大,自然是习惯于这样。
吃完饭,我就要回自己的屋,父亲就喊住我,让我泡点葛根喝,说是能解酒。我答应了,但是没做。因为我感觉我一点也没有喝多,清醒的很。回到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