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柯远飞正在气头上,根本就不听老人的哀求,任由她跪在那,但就在这时袁梅跑了过来,一把把老人搀扶起来,瞪着柯远飞道:“柯远飞你过分了啊?大妈多大年纪了,你竟然让她给你下跪,你还是人吗?你说你挺大个男人,不就被打了几下吗?又没少块肉,干嘛死咬着不放,我告诉你这事到这里就拉倒了,你要是还死咬着不放,我就跟你离婚。”
这句话柯远飞记忆犹新,眼前的一幕更以前也是一模一样,但是却没了袁梅过来把老人搀起来在呵斥他。
柯远飞是多么希望,袁梅突然出现,更上次一样把老人搀起来,然后臭骂他一顿,但不管柯远飞心里多么的期望,袁梅也不会在出现了。
此时柯远飞仿佛又看到了袁梅,她跑过来,一边把老人搀起来,一边呵斥他,威胁他要离婚。
柯远飞的双眸早已经变得模糊起来,因为他的双眸里全是眼泪,他高高举起的拳头颤抖着缓缓放下,当拳头终于放下来的时候柯远飞突然向地上瘫去,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啊”的一声。
刘亚茹跪在地上不停的给柯远飞磕头,她同时也在自责,为什么就没管好儿子,让他干出了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来。
柯远飞双眸无神的瘫坐在那里,他哭不出来了。
就在这时抢救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医生急匆匆从刘亚茹身边急匆匆向刘金东走去,都不顾上看一眼瘫坐在地上的柯远飞。
医生不等到刘金东跟前就急道:“院长患者因为颅底骨折导致耳漏,脑脊yè流出过多,导致颅内低压,并且出现了严重的气颅,必须的尽快做耳漏修补术,不然救不回来了。”
刘亚茹听到这句话双眼突然一直,下一秒突然就晕了过去,现场立刻是一阵兵荒马乱。
刘金东惊呼道:“什么?严重的气颅?”
负责抢救徐广义的医生点点头道:“没错,现在必须先修复耳漏,降低颅内压,然后脑外在开刀,放出颅内的气体,不然患者坚持不了多久。”
刘金东立刻是愣住了,作为镇海市人民医院的院长他自然清楚耳鼻喉科现在就剩下两个人,一个是刚参见工作半年都不到的年轻医生,另一个就是柯远飞,也就是说能院内能做耳漏修补术的只有柯远飞一个人,但是现在怎么让他做?首先患者是杀害他妻子的凶手,其次,他这个状态怎么可能做手术?
旁边的警察也有些紧张起来,要是徐广义救不过来可就麻烦了。
刘金东记道:“现在转院还来得及吗?”现在想保住徐广义的命,唯一的办法就是立刻转到其他医院立刻手术。
急诊医生无奈的摇摇头道:“来不及了。”
警察急道:“刘院长这怎么办?”
刘金东那知道怎么办?院里就两个耳鼻喉科的医生,能做耳漏修补术的就柯远飞一个,可这手术他是万万做不了的。
就在这时柯远飞突然缓缓从地上爬起来,他擦了一把眼泪用十分沙哑的声音道:“这手术我来做。”
这话一出真整个急诊瞬间都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诧异无比的看向柯远飞,他要给杀害他妻子的凶手做手术,救他的命?这怎么可能?柯远飞不会是想趁机报复徐广义,为他的妻子报仇吧?
柯远飞面色平静的站在那,看着所有用戒备眼神看着他的人,这些人中也包括徐广义的家属,刘亚茹也同样用这种戒备的目光看着他,防备着他趁着手术的机会伤害自己的儿子。
柯远飞突然笑了,“哈哈”的笑声响彻整个走廊,他笑得眼泪都落下来后突然停住笑声,冷冷的看着所有的人道:“你们是不是因为我要趁手术的机会杀了他?”
话音一落柯远飞凄然一笑道:“我告诉你们,告诉你们所有人,医生没你们想的那么龌龊、无耻。”
柯远飞仰起头像是对所有人说,又像是对自己说:“值此就医生职业之际,我*宣誓为服务于人类而献身。我对施我以教的师友衷心感佩。我在行医中一定要保持端庄和良心。我一定把病人的健康和生命放在一切的首位,病人吐露的一切秘密,我一定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