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公司这几年亏损了多少我就不细说了,你想用总公司的资金填补你们财务的亏空,以前nǎinǎi怎么做我不管,但是现在我坐在这个位置,就不能让任何有损集团利益的事情发生。”
寂白看着寂明志,冷淡地说:“所以,这笔款项我是不会同意的。”
寂明志脸色一变:“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说多少遍,都还是这句话,我不同意。”
陶嘉芝方才冲着员工颐指气使,现在寂白丝毫不给她面子,她感觉有些挂不住,指责寂白道:“你还真当自己是董事长啊。别忘了,不管你坐到什么高位上,你都是我们的女儿!赖不掉的。”
寂白不想再和她上演家庭狗血撕bi剧情,很掉价,她对助理道:“我现在还有事,这边帮我处理一下。”
她最后看了陶嘉芝一眼:“不必客气,如果他们不走,就叫安保。”
“寂董事长,你真是好大的架子。”陶嘉芝激动了起来,对着周围的员工道:“哎,你们来评评理啊,你们的寂董事长自从当了这个董事长,就不认父母了,也不管她姐姐的死活,天底下哪有这么没良心的人啊!”
周围的员工眼观鼻、鼻观心,没人敢应和她,低头做着各自的事情。
寂白冰冷的目光扫了陶嘉芝一眼:“所以寂绯绯死了吗?”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咒你姐姐死啊!”
寂白沉声说:“如果她还没死,或许你们该为她积点德。”
寂明志和陶嘉芝听到这句话,越发怒不可遏,破口大骂。
……
斜阳西沉,谢随独自坐在写字楼下的花圃横椅边,低头看直播视频。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烟,才恍然想起来自己应该是要戒烟了。跟寂白分手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谢随将戒了很久的烟重新捡起来,现在和好了,他无奈只能重新开始戒。
寂白说男人抽烟太多,以后会慢慢变得臭臭的。
就冲她这句话,谢随也得痛下决心,戒烟!必须戒,他可不想变成那种臭臭的男人,让小白嫌弃。
戴星冶给谢随打了电话,约他去酒吧玩:“我好些朋友都是你的粉丝,听说我认识你啊,平时称兄道弟现在都开始叫我爷了!谢随,你必须给我这个面子啊!过来让我装装bi。”
“没空。”
谢随懒得理他,一口拒绝:“挂了。”
“别啊,随哥,你帮帮我吧,我牛bi都吹出去了,说你肯定来。”
“谁让你他妈没问我就擅做决定。”
“随哥,求你了。”
“今天约了小白看电影,下次再说。”
“哎!没问题,我这就跟他们讲,下次你可一定要来啊!”
“嗯,挂了。”
谢随其实很不喜欢参加这些社jiāo局,但还是答应了戴星冶。
戴星冶平日里四五八六不着调,看着就是个纨绔公子的做派,但那次他陪他连夜奔波去了一趟平凉山,陪他冒着余震的风险在废墟上找人。
这份情,谢随记着。
虽然面上对他没好脸色,但很多不经意的时候,他对他还是很有耐心的。
这世界上能让谢随有耐心的人,真的是很少了。
谢随挂了电话,看时间,这会儿寂白早就应该下班了。
他起身走到寂氏集团的门边,朝里面望了望,听见出来的女员工低声絮语:“什么时候见白总被人骂成这样过啊。”
“是啊,虽然白总看着是有些冷酷,但是当妈的也不能这样骂她呀,连陌生人都不如,这简直就是在骂仇人吧。”
谢随皱眉,加快步伐朝写字楼走去。
公司里有人叫寂白董事长,但因为她很年轻很小,所以更多员工喜欢叫她老大,或者白总,觉得这样亲切。
谢随进了写字楼,立刻有前台的小姐礼貌地替他刷卡,放他进来。
白总心尖尖上的男人,公司里应该没有谁不认识谢随了。
他们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这个年龄显然比他们小、却不能不以礼相待的少年,所以只能唤他一声“先生”。
“先生”听着似乎比“谢先生”要更亲近一些,也区别于公司的其他男xing客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