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倦的努力下,敞开了点空隙。
男人的手指顺势一滑,就着蜜液的滋润,终于进入到不曾缘客扫的花径里面。
紧的让人脊椎僵直,头皮发麻。
“阿然,好疼。”
虽然只是手指,可对平时总是闭拢的花穴来说,要含住,已经是颇为吃力的事了。
更别说,男人在短暂的停留后,又多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好胀,呜……阿然,小穴,疼……”
“乖,忍忍,先扩张开来,等会儿肉棒进去的时候才不会痛。”
男人低下头,啄了啄女人颠巍巍的乳尖。
在女人的喘息声不再那么痛苦了后,长指开始抽插起来。
虽然没有经验,可男人显然学习能力极强,在发现某些点会让女人的娇吟变得又甜又腻时,便集中火力,加强刺激。
“呜……阿然,嗯……嗯啊……啊啊……”
“那里好痒……嗯……别戳了啊……嗯……好舒服……呜哦……”
女人嗯嗯呀呀的,在得了趣后,竟是配合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情不自禁的摇摆起了身体来。
“不过在隔壁市,我认识一个朋友,堪称国内这方面的权威,如果简瑶愿意,你可以试着和他联络。”
医生朋友说完,抄了一张上面写有姓名与电话号码的纸条给他。
“说起来,也是缘分了,我这个朋友的名字里面,也有个然字。”
小老板闻言,低头。
上面龙飞凤舞的三个字方诚然,不知怎地,看得小老板眼皮一跳。
心中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
这种不妙的预感,在看到简瑶怔怔然的看着纸条后,得到落实。
“其实,市里也有几个关于这方面很是厉害的医生,隔壁市你人生地不熟的,没有必要……”
“你也觉得我有臆想症?”
“啊?”
小老板有些错愕。
毕竟,先前几次和简瑶提到臆想症的话题,简瑶总是沉默。
局外人一样的沉默。
就连医生朋友都对小老板说过,简瑶冷静的不像个病患,不过这种心理上的病症,浅层深层的交互作用复杂,本来就很难说个清楚明白。
而现在,简瑶第一次自己提起这个问题,反而让小老板有些手足无措。
“我……不,不是。”往往是口若悬河,说什么像什么的小老板第一次结巴,体会到有口难言的滋味。“简瑶你别多想,我,我没有……”
简瑶却不是很在乎小老板的回答。
她的目光看向窗外。
金色的阳光镀了层温暖的色泽在她姣好的面容上,静谧而美丽的像幅风景画。
小老板的心里,却再次涌现一股名为惊惶的情绪。
总觉得眼前的简瑶,朦朦胧胧的,彷佛下一秒就会消失在空气里,又或者,眼前这干净而美好的人儿,不过是自己幻想出的人物。
小老板用力的甩了甩头,将自己荒谬的想法给甩出脑海。
“简瑶……”
“我没有臆想症。”简瑶轻声道。
不知怎地,小老板觉得,她的声音就像玻璃,脆弱的彷佛一碰就会碎成满地。
“曾经我以为我没有臆想症。”
“可是,现在,我突然不是那么肯定了。”
“或许,我真的有病也说不定呢。”
简瑶对小老板露出了一个笑容,说不上来什么味道,只是在后来很长很长的岁月里,小老板对简瑶的记忆,始终定格在这个绝美,却又带着几分凄凉的笑容上。
简瑶开始接受治疗。
在本市,几乎所有这个领域相关的医生,她都给看遍了。
只是始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期间,小老板的未婚妻在一次偶然中发现小老板和简瑶仍然有联系后震怒非常,直到小老板将简瑶的情况告诉她。
未婚妻起初以为这不过又是个借口,可在小老板的在三保证下,她终于有所迟疑,最后,透过关系要到了简瑶接受治疗的纪录,看完后,却沉默了。
她很爱小老板,可她同时也是个非常明事理而且富有爱心的女人,如果不是,小老板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