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了嘛,你非提过往干嘛。”于德华阻止老太太再继续说下去。
于老太太笑着道,“你爹不在后,我也看明白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也无须cāo心那些了。算我多想了吧。这几年也是不错的,自从回内地找到你爸爸以后,你这气运就上来了,你爸爸旺着你呢,这五年你宅子都换了两套,就这宅子还是你去年新买的呢。”
“妈,你睡觉吧。”于德华听了老太太的话心里更加的不舒服。
“那我先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
于老太太微微颤颤的扶着倚靠站起身来,刚走两步又转过头看过于德华一眼才拉开门出去了。
于德华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杯酒,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想到了五年前。
他那时候没有自己的房子,只有一间小小的七八个工人的针织厂,唯一的固定资产是一辆汽车,还是贷款买的,走到哪里都是一个不入流的小老板。在香港像他这样的小老板有千千万万。
他想到在1982年的那个夏季,见到的那个懒洋洋的及拉着拖鞋的年轻人。
偶尔让他咬牙切齿,偶然让他钦佩不已的年轻人。
他那时候刚刚回到内地,带着一丝可怜的优越感在那个年轻人被击打的一丝不剩。
他听从了那个年轻人的意见开始做生意,现在所有的实践已经证明,年轻人的意见都是对的,他做成了一个年收入过亿的企业,他成了内地有名的爱国港商,他在香港成了有声望的企业家。
现在那个年轻人空口白话的告诉他,让他jiāo出公司的支配权,他甘心吗?
现在那个年轻人冷冰冰的告诉他,这家公司不属于他,他愿意吗?
他肯定不甘心的,肯定不愿意的,这家企业从无到有,都是他一滴滴的汗水和心血。
而那个年轻人做过什么呢?
从头至尾除了给过一点可怜的启动资金和一大堆的废话什么都没有做过!
他如果jiāo出了年轻人声称的股权,他还有什么呢?
哪一天年轻人不满意他了,他就要滚蛋了,只能留着一点点的可怜的股权分红,谁还认识他这个有声望有背景的香港企业家!
甚至想的更可怕一点,那个年轻人再追加投资,他的股权会稀释到非常可怜的地步。
这是他愿意接受的结果吗?
这是他能接受的结果吗?
肯定是不能的!
那么明天去拒绝那个ru臭未干的小子,老子的东西你别想拿走!
可是陡然间他想到了那年轻人yin狠的瞬间和冷冰冰的话语:
最笨的办法是在5年之后我去香港找你!
你一辈子都会活在我的yin影之下!
做人要从长远看!在人生和事业的岔路口,只有具有睿智远见的人,才会是获得成功的人。
一阵风飘过,他陡然间打了一个灵醒。
年轻人有实力做到这些吗?
他想想那个年轻人先知一般的远见和令他恐惧的洞察力,胆子一怯,又低了头。
啪嗒一声。
桌子上最后一个完整的杯子被他给摔碎了。
守在门口的佣人,想进天台收拾碎玻璃而又不敢进去。
客厅里的大钟已经指向了深夜的12点钟。
于老太太把桌面上的那份文件又偷偷的塞回了一个黑色的办公包里。
显然所有的事情她都了然于心。
中年女人说,“妈,他生意上的事情,咱还是不要chā手的好。”
于老太太道,“阿丽,你这贪小便宜的xing子我也从来没揪着不放过,不过这件事你不准给德华灌迷魂汤,他自己做生意的手段几斤几两你不比我清楚?不要以为现在坐上来了阔太太就是稳定了,能做长久的阔太太才是阔太太。”
女人脸色一变,慌忙道,“妈,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于老太太眯缝着眼睛道,“不明白就是最好了。”
235、最贵
第二天一早,佣人向往常一样刚低着头到阳台收拾卫生,发现蜷缩在躺椅上的于德华吓了一跳,不敢惊醒他。
转身要回屋喊人,却迎面差点碰倒了于老太太,又是吓了一惊。
于老太太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