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阶段就来看我!这几个阶段了!”老五犹自愤愤不平。
“对不起,好不好?”李和也知道自己理亏,一个小姑娘,人生地不熟,哪里是容易的,继续道,“你老哥我呢,要挣钱的。知道不知道?不挣钱,你跟你四姐哪里有钱读书,哪里能住这么好的房子,哪里能坐小轿车,是不是?你多大了,过年正是15了,要不要讲道理了。”
“哼!”老五扭过头不再搭理李和,她承认哥哥说的是对的,她只是一个人太委屈罢了。
李和笑笑,不以为意,其实挺欣慰的,这丫头长个子了,皮肤也白了许多。
回到家的时候,喇叭全却没有进门,上了跟在后面的车,就回去了。
李和指着何芳对老五说,”喊嫂子。”
老四见老五好半天没动静,摸摸她头,说,“傻了啊,喊啊。”
“嫂子。”老五终于心不甘的喊了这么一句。她抬头盯着何芳看,高高的个子,脸很瘦,鼻梁高,棱角分明,让她感觉很亲切。可是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排斥。
“饿不饿?吃饭吧。”何芳上前接了老五的书包,把她领进了屋。
她是第一次见老五,仔细的笑着瞧了瞧她,再看看老四,再看看李和,突然间笑疯了。
她刚想张口说话,李和就急忙打住道,“姓何的,你要是不说实话,咱俩以后还能做朋友。“
“不说。不说。”何芳好半天才止住笑。
“我是不是以后有侄子了。”老五盯着何芳的肚皮发问。
“侄女。”李和纠正道。
“最好是侄女。遗传学还是有道理的。”何芳也一本正经地回道。
老四和李秋红听完哈哈大笑,老五却是一脸迷茫,她没听懂。
李和脸都黑了。
吃好饭,何芳看了几张报纸,胸口一起一伏。
李和慌忙夺了他报纸,说,“有什么好气的。安安稳稳的坐胎。不该你管的你少管。”
李和烦躁的点了一根烟。他也气。
何芳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西方媒体的偏见那么深而广。”
李和笑问,“你以为有真实?”
“恩。”何芳点头。
李和笑着道,“世界上除了真刀真qiāng的战争外,还有一种战争叫舆论战。英语是世界通用语言,他们可以随意的胡编乱造。”
西方媒体关于中国的新闻,除了日期是真的,通篇基本是敌视和偏见,毫无逻辑且是双重标准。
没有经济实力就没有国际话语权。
柏林墙要倒了,波罗的海三国要独立了,罗马尼亚的内战要来了。
舆论战很可怕。
他胸口的闷气出不来,提议道,“走吧,去散散步。”
一家人都去海滩散步了。
大黄在前面跑,老五光着脚丫跑在软绵绵的沙滩上追着,浪花一阵阵扑过来,打在她的小腿上。
老四在后面喊,“死丫头,跑慢点!”
李秋红却是拉着老四道,“咱们也过去。”
海滩上留下几个人一串串的脚印。
阵阵凉风吹皱了平静的海面,海浪一步又有一步地吞噬着沙滩上的脚印。
李和扶着何芳跟着最后面。
何芳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过阶段吧,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要待长了吧,在这里我就感觉跟个废人没两样。”
夕阳已经悬在半空中了,就像圆盘一般,照在她的脸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子。
“好。”李和看她看的有点痴了,喃喃道,“媳fu,你好漂亮。”
“你一天不胡说,是不是不舒服?”
李和正yu争辩,身后响起了沈道如的声音。
“李先生。”
何芳善解人意的说,“你们聊,我去看看李冰她们。”
李和说,“那你自己慢着点。”
“李太真是贤惠人。”沈道如不失时机的恭维道。
“这还用你说。”李和转而又问道,“有事?”
“郭小姐要请你吃饭。”
李和疑惑的问,“她怎么知道我来了?”
沈道如苦笑道,“我们收拢资金的动作有点大,而且还拿名下物业去银行抵押,都有你的签名。我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