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了?”
“....”
一直和边梅站在一起的几个女孩子,此时叽叽喳喳起来。
边梅笑着道,“看那眯缝眼除了他还能是谁?”
“我靠,真是这家伙。”一个梳着大背头的男人看着李和,然后才肯定了。
“你不是说他混的不错吗?”一个女孩子用胳膊拐拐边梅。
边梅还要说话,一辆普桑突然从旁边冲过来,一个急刹车,倒是把大家吓了一跳。
边梅道,“吴青峰你作死啊!”
“抱歉,抱歉,各位帅哥美女,倒是早啊!”吴青峰啪嗒一声关上车门,帅气的理了下衣服,“我要不是单位开会,早就来了。”
一个女孩子调笑道,“你吴局长真是日理万机,难道有空来参加聚会啊。”
吴青峰道,“边老板组织聚会,这面子必须得给。”
李和给旁边的人都散了烟。
对大背头笑着道,“刘振国同志,来根?”
这是他的高中同桌。
“你小子。”刘振国接过烟,高兴的捣下李和胸口。
“吴青峰,你也抽烟的吧?”李和也递给他一根。
吴青峰看看李和烟盒,没接,然后从自己口袋掏出红色中华,笑着道,“我还是抽自己的习惯。”
对方不接,李和不在意,径直叼在了自己的嘴里,跟着刘振国两个人私下聊起来天。
这一小会儿来的几十号人,除了一个刘振国因为是他的同桌,他记忆深刻,剩下的人,他大概只是有点印象,有的名字都叫不出来了。
他以前是个老实人,还是从农村来的老实人。
上学的时候,班里以城里人居多,他这样的农村娃属于少数,属于不合群的另类。
因为自卑,还有那个年龄段特有的敏感自尊,他很少与人打jiāo道,跟女孩子说句话,脸都能红成猴屁股。
“儿子八岁,熊的很,要不是亲生的,恨不得一天揍他八百遍。”刘振国虽然说得夸张,但还是掩不住脸上的知足与得意。
李和笑着道,“小孩子嘛,总归都调皮,我家两个也都是一样。”
刘振国叹口气道,“我家都是公家饭碗,可不敢再生了,有时候挺羡慕你的。我要是没这身皮,我也敢寒冬腊月的去做超生游击队,为了添丁进口,躲个计划生育算得了什么。”
“那也是。”
李和突然不知道怎么接话。
边梅回过头,找不到李和,看到他跟刘振国在那聊天,也笑着加入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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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振国道,“边梅,你这酒店现在可不错啊,同学里,可没几个比得上你。”
边梅笑着道,“什么跟什么,要是真是我酒店就好了,也是跟人合伙的,混日子呗。”
刘振国随即哈哈大笑,“总比我们这些拿死工资的强。”
“再谦虚下去可就是虚伪了。”边梅笑着道,“走吧,同学都来的差不多了,大家可以先进去坐下。”
一个班里五十多号人,实际到场的也只有三十多人,但是不少人还是拖家带口,一拖二或者一拖三属于正常,所以宴会厅里还是足足摆了七桌。
十来年的光yin,虽然在所有的同学脸上都或多或少留下了一些痕迹,但大致轮廓还没有走样,李和大概也能认出谁是谁,但是想喊出他们的名字就非常困难了。
经过几分钟的观察之后,他发现此次同学会的焦点是吴青峰和刘振国、边梅这些人,众人接二连三地上去敬酒。
其余的人都只是陪衬。
吴青峰像宴席的主人一样不停地招呼大家吃,不时地为这个斟酒、为那个夹菜,嘴里还说:“只管吃,算我的。”
大伙也没任何拘束,一轮接一轮地jiāo杯把盏、海阔天空地闲聊。
不过坐的时候也是有讲究的,自认为混的好,神采奕奕的聚在一桌。
混的不好的,在其它桌萧索地坐着,李和被归为混的不好的一桌,所以不少人扎堆挨着他坐,坐在门拐的地方,右手边坐着的是男人,左手边是坐着一个穿着时髦、身材丰腴的女人,他一时半会儿真的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了。
“你不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