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的朝着老头子那边张望,他老子他们正舒服的坐在店里和老板喝茶呢。
李沛笑着道,“不服气,你去说啊。”
刘善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杂七杂八的搬完,潘广才点了数,就让何舟过去给钱,从始至终,就没需要何舟说过一句话。
“你们这帮崽子真是废了,连个拖拉机都不会开。”大壮一边摇拖拉机,一边骂骂咧咧。
李沛笑着道,“老叔啊,你要是敢坐在上面,我现在就敢开给你看。”
大壮没好气的道,“滚犊子,赶紧上去,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拖拉机接着停在寿衣店门口,这次不需要多说什么,何舟等人主动就搬东西。
潘广才招呼一声,潘广才就说打道回府,何舟忍不住道,“叔,猪肉没买呢,鸡鸭蔬菜,都没。”
李隆笑着道,“还没开市呢,现在没地买,已经给过电话,回头让他们送过去,你到时候直接给钱就行。”
“知道了。”何舟这才放下心。
回到家,门口已经支起大灶,二姥爷已经被抬到了堂屋,门口是个火盆,一只已经放干血的老母鸡。
他在大灶上喝了一碗胡辣汤,就穿上孝衣,盘坐在堂屋,一有来客,李兆坤唱礼,他同何满容和舅舅等人一起行个跪礼。
晚上,守夜,何耀熬不住,早就跑去睡觉了,反正他只是个侄子,不守夜,别人说不出什么闲话。
何舟心疼心力jiāo瘁的何满容,就过去劝慰道,“小姨,要不你去休息休息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可以的。”
何满容道,“你一个人怎么行,你不怕?”
“我二姥爷我怕什么,一直跟着他长大的。”何舟说的满不在乎。
“真的?”何满容不确定的问。
“当然。”何舟站起身把她拉起来,“你就进前院休息一会。”
“那后半夜我来换你。”何满容这才去休息。
屋子里一时间只剩下何舟一个人。
一股冷风刮进来,他打了个寒颤,火盆里的火被寒风吹的摇曳不定,突然感觉一股yin恻恻的感觉。
他往茶杯里加了点开水,就抱着手机在那看新闻。
水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他起身去外面上厕所。
从墙角过来一个身影,要不是对方拿着手电,他差点就吓得转身就跑。
“喂,这么小的胆子,怎么混的?”门口的灯光下渐渐显出潘应那张脸。
“人吓人吓死人。”何舟松了口气。
“就你一个人?”潘应朝着堂屋张望了一下。
“手电筒给我用一下。”何舟腾腾的往厕所跑过去。
放完水,他才问,“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干嘛?”
17、讨债
潘应道,“刘善他们在桑春标家打牌呢,我一直看到现在,他们现在散局了,就顺路来你这看看,本来给你发企鹅消息了,你没回复我。”
桑春标是桑永阳的儿子,桑春玲的堂弟,他们平常都是玩在一起。
“我没登企鹅。”何舟蹲坐在门槛上,点着白天从桌子上蹭的烟,长吐一个烟圈,“哪几个打牌呢?”
“多着呢,桑春标,刘善,佳伟,还有褚东坡。”潘应也跟着坐在门槛上。
“佳伟口袋一毛钱没有,拿脸给人家打啊?”佳伟是什么尿xing,何舟很清楚。
潘应指指自己,“要不然我去干嘛的?他出力,我出钱。”
何舟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我咋碰不到这种好事啊。”
潘应抱着腿,嘿嘿笑道,“这不你没时间嘛,要不,等下次。”
“看你这架势,你这是赢钱了?”何舟问。
潘应道,“当然了,我们俩坐庄的,给他们压,赢了一万多,一人一半。”
何舟紧追着问,“那佳伟现在跑哪里了?”
刘佳伟还少他五百块钱呢!
年前借的,到现在还没还,他得趁着刘佳伟口袋有钱,先想办法给要回来!
潘应道,“回家了啊。”
何舟赶忙掏出手机,一登陆上企鹅,就接到了三条消息,都是潘应发过来的。
“你在哪里?”
“累不累?”
“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