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走了。
要是不走的呢,他就摆出道上大哥的姿态,正常的小青年社会经验浅,吓唬两句也就颠颠的跑了,哪里像李览这种油盐不进,还敢在这里zhà毛。
李览笑着把椅子往后挪了挪,离了大门,坐在边道上,揶揄道,“这里可以了吧,你赶紧报警吧,我求着你报警,谁不报警谁是孙子。”
“你个山pào,得瑟啊,你尽管得瑟!”高大个气的差点跳脚,要是搁别的地,兄弟们齐刷刷的肯定上去一顿揍。
可是首都,不比别的地方,过过当大哥的嘴瘾就行,真敢按大哥的标准行事,明天一准的就要去住免费的24小时专门看护的单人间。
李览发现身旁多了一个人,侧头一看居然是孙浩。
孙浩道,“要不我们报警吧。”
李览摇摇头,没说话,把他推到了身后。
“小子,你有种。”高大个进屋喊,“晦气,关门,回去喝几杯。”
说完就又冲着李览冷笑,走到李览跟前道,“麻烦让一让,椅子是我的。”
店里的人陆陆续续从里面出来,关灯,眼瞅就要关门,李览从椅子上起身,慢慢悠悠的道,“弱弱的问一句啊,你们家几点钟开门?”
高大个问,“干嘛?”
李览笑着道,“明天我得继续来啊,我说了,这钱你不退,我天天来。”
高大个道,“不怕热死你!”
他不信高温酷暑的天气,李览还敢站在门外面。
手一挥,招呼身后的人,哼着小曲就要走,却又听见李览道,“谁说我要亲自来了?”
故意大着嗓门道,“明天我雇十个人,在这里举牌子,上面写‘此地是黑中介’,我一人给一千块钱,就不信没人愿意试试。”
“sāo包的不轻啊。”高大个倒是乐了,花一万块钱却只为了讨一千块钱回去?哪里有这样的傻子。
因此更是不信了,哈哈大笑,转身就走。
旁边看热闹的人也不信,没热闹看了,慢慢也就散了。
孙浩问,“怎么办啊?”
刘璇也懦懦的道,“要不就算了吧。”
李览道,“按照我的办法就行,你们别管了。”
他发现他还是单纯了,太嫩了,白瞎了他那么多的优势,其实他完全是可以一个电话搞定的。
但是,他不想那么办,也许是矫情,也许是自尊,总归他想展示自己的存在感。
见他这么说,孙浩、刘璇不再多说,一起返校。
李览没有和他们一起走,他还在合计找谁去店门口举牌子,找学生明显不合适,只能是社会上的人,他一直是乖乖学生,社会上认识的,大多是他老子的关系,可是这样又违反他的本意。
灵光一闪,突然想起来一个人,翻了翻手机,又没电话,干脆拦了一辆出租车往百子湾去。
在广渠路上下了车,到处在拆迁,到处是工地,顶上是车轨道,一列火车轰隆隆而去。
前面有个人影,追上去问了下地址,沿着一边违章搭建的低矮房子走,一边走一边打听。
终于在一个类似于停车场的地方,在两间石棉瓦围的房子的门上看到一个汽车租赁公司的牌子,依稀感觉这是自己要找地方。
他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看到他,先是愣了愣,然后高兴地把他迎了进去,“你这是....”
李览接过他的烟,凑上他的火机,笑道,“特意来找你的。”
“哎呀,荣幸,荣幸....”中年人把屋里的三四个人赶走,又急忙给李览泡了一杯茶,“是龙哥让你来的?”
“跟我舅没关系。”李览在屋里打量一遍,“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处地,这么乱,没人管吗?
中年人叫吕索,他是在他舅舅的饭局上认识的,当时刚好在一起坐着,聊了几句,他才知道这个人路子野,奈何他舅舅是个心高气傲的,根本看不上这号人。
他要不是有事,也想不起来找到这里。
“王四营乡和高碑店乡jiāo界,上面那个铁路线属于热电厂,完全三不管地带,都是外地人。”
李览开门见山,直接说明了来意,“钱这方面我出,麻烦你帮我找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