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市场到时候肯定会有一番震dàng,你的收入不可能一直保持这个状态。
租房市场想对来说是比较平稳的,而且目前的租金是稳步上涨的。首都每年都有非常多的外来人口和应届毕业生,如果房源不错,不怕租不掉,积少成多,收益非常可观,只要后期房源稳定,躺在家里也是可以数钱的。”
付兵听得频频点头,笑着道,“你妈难怪能把生意做这么大,生意脑子就是比一般人好使。”
付尧不好意思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妈妈说的?”
付兵不屑的道,“你脑子好使归好使,但是凭良心说,跟舅舅身后这么长时间,你说过几句利索话了?
每次跟你说话吧,我说十句,你磕磕绊绊两句话顶天了。”
付尧道,“妈妈也是为你好,她说你可以做二房东,她会出资金。”
付兵含糊的道,“饭一口一口吃,路一步步走,步子迈大了扯着蛋。”
话音刚落,车子进了停车库,停好车后,从后备箱提下来行李。
付尧道,“舅舅,到这吧,我自己可以的。”
付兵摁下后备箱的开关按钮,待后备箱缓缓合上后,笑着道,“走吧,把你送到出发层我就走,让我多呆我也不乐意,等会还要带客户看房呢。”
乘电梯到了出发层,等付尧换好登机牌,付兵把行李jiāo给他,拍拍他的肩膀,笑的很勉强。
付尧安慰道,“舅舅,等我夏天再来。”
付兵摆摆手道,“没事来干嘛,浪费飞机票,有那钱还不如来孝顺舅舅呢。”
付尧道,“我要毕业的,妈妈让我在中国实习一年,中国市场很大,她希望我多了解这里,我也会努力了解的。”
每次听见付尧说话,付兵都感觉怪怪的,可是具体是哪里怪又说不上来,因此笑着道,“你要学的多着呢,等夏天回来,我好好调理你这说话的毛病。”
付尧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道,“那我走了。”
“走吧。”
付兵亲眼看他进了安检口,才转身走人。
回去的路上,不自觉的把车子开到了自己从小长到大的地方。
车子停在路边,拉开车窗,点着一根烟,胳膊肘搭在边框上,眯缝着眼睛仰望着被一片片高楼取代的老宅处。
据说这里拆迁的时候,每家至少分了二套房和几百万的现金。
苦笑一声,如果当初自己稳稳当当的,现在自己大概可以和许多本地土著一样,娶妻生子,以后每日只要喝喝酒打打牌,做着包租公的日子。
烟抽完后,本想把烟蒂往地上随手扔,看着洁净的马路,终究还是没扔,抽了一张餐巾纸,捂着烟头给灭了,褥成一团后放到了挡风玻璃上。
转眼过去,进入春风三月。
李和看着精神奕奕的李兆坤,心里有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
在他的记忆中,李兆坤去年春天就应该不在了,过世时间推迟,他没感觉到意外,毕竟由于他的影响,许多事情已经做了许多改变。
但是,令他想不到的是,李兆坤现在的身体居然还这么好,年后虽然有点小毛病,可不曾住过院,顶多也就是吃上几片yào。
他一直留在家里,是为李兆坤过世做准备的,李兆坤不愿意同他们北上,他只得留在家里,生怕来不及见李兆坤最后一面。
曾经的遗憾,这辈子不想再留。
“nǎinǎi个熊,雨吓得烦人,没个停的时候。”
听见李兆坤在门口扯着嗓门吼,李和在想要不要先回去?
留在这里明显是多余了。
春雨绵绵,让庄家人欢喜的不得了。
只是入伏以后,进入梅雨季,大家实在欢喜不起来了,雨一直下,没有停歇的时候。
吃过晚饭,李和主动帮王玉兰收拾碗筷,母亲年龄大了,他越发难见她以往的利索了。
碗筷洗好后,往满满的潲水桶里加了两瓢麦糠,冒雨跑到外面的猪圈。
猪槽满是水,他先把猪槽清空了,才把猪食倒进了猪槽里,引得两头大肥猪吃的呼呼作响。
这么一小会,被浇的湿透,拿了门拐的毛巾擦了一下,然后靠在门口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