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两个字,嘴角抽了抽,打断她的喋喋不休:“叫我余媚。”
“……啊?”龚秋玫懵懵的看着余媚,她没听清女鬼刚说了什么。
“我叫余媚,叫我余媚,别叫我天使。懂了吗?”
“懂,懂了。”
龚母摆好碗筷,透过窗户见自家女儿对着空气傻乎乎点头,走了过去。
“玫玫,吃饭了。”龚母站在她身后说道。
她看了对面一眼,什么也没有啊,那这孩子刚才跟谁说话?
龚秋玫连忙收回视线,对母亲露出个甜甜的笑:“好,我这就去。”
两母女在餐桌坐下,龚母夹了块龚秋玫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放进她碗里,状似无意的说:“你刚才在跟谁说话?这么高兴,笑的都合不拢嘴。”
龚秋玫筷子一顿,眼神不自觉的往余媚身上瞟,然后支支吾吾的说:“刚才和同学打电话。”说完夹起排骨往嘴里塞,边赞道:“妈,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龚母笑骂:“狗屁精。”又夹了块排骨往龚秋玫碗里放。
余媚很饿,很饿。
她看着油光发亮的排骨,口水咽了又咽,放进嘴里,就恶心想吐。
这种明明很饿,但是美食摆在眼前却吃不下的状况,快要把她bi疯了。
她和龚秋玫说了声,飞快离开这个伤心地。
龚秋玫正吃着,听到余媚的话,下意识往她的放下看去,却啥也没有看到,于是又低头继续吃饭。
她没有注意到,她的一切行动,龚母全部看在眼里。
龚母往龚秋玫看的地方看了好几眼,发现还是什么也没有。
吃完饭,龚秋玫收拾好餐桌,把碗刷了,就回屋休息去了。
而龚母,在看到龚秋玫回屋后,脸色凝重的出了门。
龚秋玫的最近的行为太古怪了,特别是刚才。
她仔细看过了,龚秋玫没有带耳塞,而手机放在桌台上,这是打哪门子电话。
虽然她的动作很隐蔽,注意力一直放在她身上的龚母并没有错过,她总是有意无意的往某一个方向看。
这让她联想到不好的事情。
龚母虽然上了年纪,但是腿脚还是很利索的,很快她就来到隔壁栋住在二楼的一户人家门口。
龚母伸手敲了敲门,不一会,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拉开,看到白花花的头花,龚母笑了笑,把手里提着的两斤苹果递过去:“张婶子,您吃饭了没有啊?”
被龚母叫做张婶子的人,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满头白发,皱纹横生,面色很苦。
张婶子见到龚母,笑着跟她招呼她进屋,嘴里还不停的说:“街坊邻居的,还提什么东西,下次别提了,不然不给你开门。”
龚母进了屋,抬头就看到墙上贴着一张符,符纸上压着一块刻着神秘花纹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