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竟又想起了她。
绮罗见到男人自然是开心的,可却并没有急着迎上去,而是轻轻咳了几声故作病弱,继续舀着那碗苦汤子喝。可还未等她喝完,冥彻便捏着她的下颚将她提了起来。
被yào呛了一口,绮罗咳个不停,一旁的鸢儿想帮忙,却被冥彻厉声喝道,“滚。”
小丫鬟吓得不知所措,见主子艰难地朝她递了个眼色,这才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为什么这么做?”手上的力道加重,冥彻半点都不怜香惜玉,只差将她活活掐死。可绮罗一头雾水,丝毫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惹怒了他。
那座他口口声声要留给冥魅的宫殿自己半步未曾踏入过,如今却被一众舞姬搞得乌烟瘴气。而他又不许她闹脾气,哪怕他的妹妹生气的时候能把整个泰山府砸个底儿朝天,可她却连个杯子都不敢打碎。
饶是如此,他却还不满意,莫名其妙跑到她这儿来兴师问罪。
绮罗是真的不明白,感觉着气力被一点点抽走,绝望的女人索xing闭上眼睛,不再挣扎。
“哼。”倏地松开了手,冥彻最讨厌她这副样子,脸上的嫌恶更多了几分。
抚着喉头顺了半天气,绮罗咬牙,再抬头的时候眸子里恨意正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俊朗的脸上怒意未消,嘴角却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来,男人一步一步bi近她,声音邪魅冰冷,“该给你的我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竟要用这种下作的方式争宠?”
彼时他正在一梦华胥醉生梦死,脑海里全是妹妹那张美极了的脸,可转而一股甜腥的血气传来,将他身体里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狐血yu望又勾了上来。
刚开始他以为是墨璃,可转念想起那小丫头一双清澈的眼睛,怎么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哪怕她生得确实媚极了,但也不过是因为狐族的身份而已,和绮罗这种处心积虑完全不同。所以他出了一梦华胥,跟着那淡淡的味道,果然来到了这里。
结果这个女人还不承认她给他下了媚.yào。
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拿到了灵狐的血,或许是那个小丫头被她利用了也未可知。冥彻心底的怒意夹杂着yu望,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扭曲。
“想要是不是?好,那我就赏你。”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被他抵在桌子上,眼看着男人解开自己的腰带,绮罗忽而有些生畏,“冥彻,你放开我,我没有.......”
“嘶”的一声,裙子被扯开,绮罗涨红了脸,几乎将嘴唇都咬破了。若是平时,她自会欢喜他的到来,不论要自己如何配合他,她都愿意。可是最近她大病初愈,根本经不起折腾,眼下除了怕,更多的是恨。
她恨他这样对待自己,恨他的薄情寡义,更恨泰山府的幽暗凉薄。
“病成这样还想要?你果然贪心。”看着她惨白如纸的面色,冥彻却半点怜惜之情都没有。
“不,我不要!”挣扎着想摆脱他,可男人的力气那么大,制服她简直易如反掌。绮罗的哀嚎从房内传出,让躲在暗处的墨璃慌乱不已。
这是她第一次害人,冥魅bi得她没有办法,所以她便想到了利用绮罗。
手掌已经不再流血了,那道口子不深,好不容易挤出一丁点儿的血珠子,全都滴在了绮罗门前高高挂起的那盏灯笼里。
可就是这么零星的血气,便足以将人惹来了。
“做的不错。”冥魅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她已经教训完地府里那群恶鬼,正打算回到凡间去,“等到事情结束,估计整只烛火都要烧完了,一点痕迹也留不下,小狐狸,我之前还真是小看你了。”
见她生气地瞪着自己,女子不以为意,“你对我哥哥还是有心的嘛,对付起情敌来一点不手软。”
“我才不是为了他,是因为绮罗侮辱我母亲,所以我才......”
殿中的女子虽然不敢拂冥彻的意砸东西出气,可对下人却一点不宽厚,三天两头寻了由头折腾他们,有次她实在看不下去劝了一句,对方却将她羞辱一番,连自己已过世的母亲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