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小包的价格大概在两三千左右,在南方的场子里,一个晚上类似于春天夜总会这样的客流规模,能销出去至少二三十万。”白远山说道。
“走,陪我坐一坐!”
我拉着白远山就在夜总会附近找了一家夜市排挡的露天摊坐下来,点了几瓶啤酒和一些吃的,我皱着眉抽烟问起了白远山在越山和金角洲那边的一些见闻!
du的危害有多大,这不需要白远山告诉我,回溯很多年,这东西曾经是能够亡国毁掉脊梁的东西,我不觉得自己多伟大,但有一句话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林晚不希望我堕入黑暗。
白远山说的是自己在颠南的一些见闻,说是越靠近金角洲那边的人,从小就学会了抽烟,不分男女,很多人都抽烟的。
碰du的也不少,白远山说他见认识一个人,家里还挺有钱的,可是就因为那小子仗着家里有钱,玩着玩着就染上了du,后来家里不给钱他碰这东西,有一天晚上铤而走险去抢,被人捅了几十刀,血差点放干了,但人竟然没有死!
“说起来也是奇事一件,捡回一条命之后,那小子竟然再也不碰du了,连香烟都没有再抽!”白远山苦笑道,“可是说出来可能会很荒谬,他所在的整个家族,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现在都是抽烟的,他的父母也抽,他有个堂妹,因为染瘾,高中没有读完就出去卖了。”
我听得皱眉,不由自主的放下香烟苦笑道:“抽烟也算啊?”
“正常的抽烟还好吧,但那里不同啊,很可能你抽得这一支烟里,就有白色的粉末这种成分了!”白远山淡笑道,“一个人活在世界上很艰难,但有时候这个世道要毁掉一个人,可能就是指甲盖那么多的一片白色粉末就足矣!”
我听得不胜唏嘘,却又忍不住笑问道:“想不到你给人当杀手,还会对这种事情有所感触?”
白远山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我不是说了吗,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很艰难,但这个世道要毁掉一个人却很容易,我大概就属于很早就被世道毁掉的那种人,手上沾了鲜血,一辈子可能都洗不干净,所以除此之外,我想不到还能以怎样的方式,更轻松的活着!”
我默然无语,不由得叹息一声。
“喝酒——”我拿起啤酒瓶,直接跟白远山对着瓶口,断断续续的,竟然一直坐到了夜市摊要收档了,我才起身结账。
“场子那边,一般几点歇业?”我问白远山。
“一般都是三四点左右,但现在有的客人是会留宿的,舞池差不多停了,夜场里有的小姐陪过夜……”白远山说着。
我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
“我们过去吧!”我叹了口气,白远山没有吭声,跟在我的身后。
进场子里后,服务员有些诧异的看着我,里面确实稀稀零零没几个客人了,我喊了内保过来,示意他去劝客人离开,就说已经打烊了,如果客人不满意,那就今天消费免单!
内保认识我,所以立刻过去了!
“王朗还在吗?”
“狼哥在楼上陪客人!”
“去喊他下来,留几个人到楼上照顾客人,但等会我跟王朗在楼下谈事情,你们不要下来,也不要让客人下来……”
迟疑了一下,我朝着剩下来正准备清场的服务员,朝领班吩咐道:“留几个打扫的服务员在外面等着,其余的人全部先下班,把门带上,我有事情跟王朗谈!”
半小时后,带着醉意的王朗下楼来了,他的身边跟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妹,我前段时间见过,貌似是王朗现在的正牌女友,还有几个一向对王朗很忠心的兄弟跟在他的身后,都是他来自汽车城的铁杆!
“修……修哥,你怎么这个点来了?”王朗大着舌头,满脸红光酒气的朝我笑了笑道,“需不需要我找几个妹纸……陪陪你……”
“啪!”
我将几包白色的粉末扔在了桌上,然后朝着王朗的女友和他的几个兄弟说道:“我有事情跟王朗谈,你们几个……先出去吧!”
王朗的酒意顿时醒了一半,坐了起来。
他的女友显得有些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