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我不是你亲生的!”金雨荷撒娇似得嗔道,“你如果不喜欢我的话,就可以随时抛弃我的,如果我没一点作用的话,你还会对我跟现在这样好吗?”
这倒是把我问住了,如果金雨荷没有过这些努力和改变的话,也许确实如她所想的那样,她和我之间的鸿沟是无法逾越的!
连宋烟然都一眼看得出来我跟金雨荷的年龄差距,那么即便是金雨荷再如何保养,十年后,我们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我想了一会儿,很平静的对她说了一句:“以后,我不许你再这么想了!”
“嗯。”金雨荷‘嗯’的格外用力,将我得手拉过去,咬着唇问道,“你想要吗?如果想要的话,我什么时候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我都可以!”
我哭笑不得,哪怕是探到了泥泽,依旧是看着窗外的破晓晨光说道:“我这次在鹏城待的时间可能会比较长,先休息吧,几个小时以后可能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你和我呢!”
金雨荷有些尴尬,羞涩的咬着唇‘嗯’一声:“我不是……如狼似虎,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你以后想要我怎么样,我都可以给你!”
“我知道!”我笑了笑,能从金雨荷这里得到这样的话,虚荣心和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意!
金雨荷也得到了她想要的心理寄托,很快就甜美的睡了过去!
但此时的燕山附近,一场恶战正在展开!
雪花凛凛,狂风呼啸——
在这片高原区域,一年四季见到落雪是常事!
杨砚站在高处,在他望远镜看得到的视线里,地处的山凫处,惨烈的厮杀已经到了尾声,遍地的血跟一朵朵盛开的红花似得!
崔颖站在他的身后,披着雪色的棉袄,依旧冷得哆嗦:“再这样下去,我们在这边特训出来的这批人手就要折损过半了!”
杨砚咬着牙冷笑道:“陈长安就是认为我们会迟疑、会畏惧,不过那不是我的xing格!他不是认为能够在金角洲杀出一个新天地吗?那我就让他见识见识,想要轻易的从我这里取胜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杨砚最不怕的就是拼命的事情!”
“这倒是你,可是这样下去,我们几年时间在这边培养出来的势力优势会dàng然无存!”崔颖忧心忡忡的叹息道。
自从崔家上下全部灭口后,她就一直偏居颠南一隅,几年的时间在这边发展出了不小的势力,如果有生之年她还能生下一个孩子的话,那崔家的血脉还能延续……可眼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往银行存了大把的钱,却在飞速的消耗着,那种揪心的感觉可想而知!
“怕就会输!输就永远没有机会!”杨砚咬牙凛然道,“我想看看,所谓的西北狼,究竟有多不可一世,如果西北的狼跑到西南还能称王称霸的话,那你觉得我们还能偏安一隅,青杭和中海市就绝对安全?”
崔颖无言!她无法辩驳也不敢辩驳,因为这些年的了解,她已经深知一件事情,杨砚只要做出了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他的意志,在曾经过去的时间里,这个男人几乎是以不断拼命的姿态,才用他一口凶恶的牙齿狠狠的咬出了现在这副局面!
同样屹立在远处另外山丘上的还有陈长安,他也在看着燕山山凫里的厮杀,眼神里浮现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呵出一口气转头朝紧随在身后的‘黑猫’问道:“墨西克那边怎么样了?”
“张国展的人几乎是同时偷袭了‘杰特’他们的地盘,zhà掉了杰特的别墅不说,还直接焚化了一批大概价值一亿多的货!”黑猫语气冰冷,咬着牙道,“安哥,让我下去吧?”
“还不是时候!”陈长安紧皱着眉头叹息道,“拼光了加列大和意德利黑手小组的这些人手,才能燃起他们更大的怒意和杀意,要懂得借他人的势为基石,你听说过刘邦和项羽的故事吗?”
黑猫一脸汗颜,他是个匹夫而已,哪懂得这些?
“刘邦一生几乎不胜,项羽一生几乎不输,可是最后赢的那一场,刘邦称帝、项羽自刎!”陈长安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道,“成天拼命的莽夫,总有失手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