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刚才谁求饶来着?”
“讨厌!哎我说————”万娇娇伸着白皙的脚丫子朝我踹过来,然后直接横搭在我的腰上挠yǎngyǎng道,“你们男人是不是特喜欢吹嘘自己这方面的能力啊?厉害非得女人喊着求饶,你们才越开心?”
我思索一下,点头道:“嗯……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如果女人流眼泪是会让男人心疼的,可是如果女人不流眼泪的‘惨叫’,会让男人觉得很有自尊!”
“嘁也……”万娇娇的肌肤上沾着沐浴后的水珠,带着清香与清凉贴靠过来,“说真的,你想清楚了,这次的事情我也打听过了,身边的有点人脉的人都拒绝了这次帮忙,我能感觉得到,浅茗姐这次遇到的麻烦挺大的,但我更担心的是,目标可能是你这家伙!”
“变聪明了嘛!”我笑道,“人家都说月匈大无脑,你也想到这么多也怪不容易的!其实说白了,陈长安的野心和目的一直没变过,他觊觎的是整个鸿门都在他的掌控中,不过南北制衡更符合某些人的心理,但这次陈长安押上了很重的赌注,目的不变!”
“你的意思是什么?我没听太明白!”万娇娇趴在我的肩头,目光疑惑的盯着我。
“陈长安要鸿门,因为他觉得以自己现在的力量还不足以踩死祁山海,更何况我和我姐是跟祁山海是有直接关联的,祁山海现在老了,通往他干掉祁山海的路上,唯一的阻碍可能就是鸿门现在鹰堂和我这点力量,所以他必须铲除我!”
“但是有叶家的叶浅茗在,他动手起来会束手束脚的,有些事情做起来,他可以在深山里刺杀,但无法在羊城这样动手,不过如果先把叶家和叶浅茗限制起来,我就失去了很大的屏障,他把叶氏医yào拿下,就可以开始对我下手了!”
“下棋的话,猜测对方的心理,我觉得陈长安应当是这样才会对叶浅茗下手的!”
“不过我想,既然发了消息给祁山海和叶晴歌,他们都没有过来,那可能是他们也认为叶晴歌不会有太大的危险,所以危险和麻烦的源泉,应当就不在叶浅茗,还是在我!”
万娇娇听得一愣一愣,表情越发担心:“你别吓我啊!如果这样说的话,那叶家现在铁定是站在你对立面都恨不得了,浅茗姐被抓起来,陈长安如果下一步针对你的话,你怎么办?”
我笑道:“这些问题,陈长安应当是想得很清晰,首先在于其他的小麻烦都无法对叶家的叶浅茗造成什么影响,即便是悦庄酒店事件死了那么多人,即便陈长安手里有一段视频,可是牵扯到了邓叔和另外一个人,陈长安还是有所避讳的,因此他那次只能拿来威胁,没有拿来作为杀手锏!”
“这次这么大批的du,其实我们早先就得到了情报,只是没想到会被陈长安在这里摆了一手,利用我们的注意力在股权斗争和ik派遣代表想要争权这上面,而忽略掉了陈长安的深层次目的,反而被人利用下放到基层坐冷板凳的机会,把这么大一批du,悄无声息的藏在了叶氏医yào旗下的制yào工厂!”
“但这样的机会不会有两次,一个是目前市场上的货很紧缺,陈长安这次把叶浅茗先弄进去,也花费了巨大的代价,如果是滇南和金角洲的进展顺利,他倒未必在意,可是杨砚的反击力度也超出了他的想象,所以用du来行事的这个方法,他用不出第二次了!”
“还有就是,同样的方法用在叶浅茗身边可能不易察觉,但用在我这里也许不管用,他应当是有别的方法在等着我!”
“那还不是一样可怕?”万娇娇瞪着眼眸,表情迷茫。
“不一样!”我摇头道,“这几天我见了很多人,想清楚了很多事情,其实有的局看起来很复杂很难破,其实真的知道问题所在,就不太难了,我们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比作一台牌局,对方的牌,他怎么大这一把的,我们手里的牌,该怎么回击一把,或者说该在什么时候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让对方察觉不到我们在出千,这样才能立于不败!”
“听不懂,又是牌局!”万娇娇打了个哈欠,昨晚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