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颤抖的说着自己这些年的埋藏在心里的经历和话。
两个人的关系像是倒置的,杨砚坚强得像个父亲,而大叔则卑微得像个儿子,但很难形容彼此现在的心情,对于大叔自身来说,为这一天的重逢和会面,哪怕现在立刻去死,这辈子也已然无憾了。
杨砚对于他自身的经历并没有什么兴趣,而是语气复杂的打断了他的叙述,问了一句:“跟我说说我妈吧……我从来没有见过她……你有她的相片吗?她长什么样子?”
大叔怔了一下,眼泪再度决堤而出,遗憾而悲伤的摇了摇头,他捂住了自己的嘴发出哽咽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没有她的相片了……那年……”
“我还记得她那时候的样子,其实你的眼睛和眉毛长得像你母亲。”哽咽着,断断续续的根据自己记忆里的形象而描绘出了一个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死去的女人形象,这无论对于他自己本身还是杨砚来说,都是一件伤感而遗憾的事情。
到这时,杨砚的眼眶才终于微微变得有些红润,但却依旧咬着牙,竭力的隐忍着自己对于这些事情的悲伤情绪。
大叔说着说着,突然间悲拗至极的捂着自己的脸蹲下去,发出一个男人痛苦的悲戚声,片刻后竟然慢慢的屈膝跪了下去,趴在地上哽咽道:“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我不配当一个丈夫不配当一个父亲也不配当一个男人!”
一道身影忽然间走过来,跑过去把杨砚父亲搀扶起来,眼眶里弥漫着泪水,柔声劝说道:“叔叔,杨砚其实也一直在想办法找您的,这些事情既然都过去了,您就别再这样了,也别再自责了,你们多年未见,也许感情陌生,但血缘关系总是无法改变的,慢慢来,别太悲伤了!”
擦了擦苍老的眼眸,看着眼前显得温婉美丽的这个女子,大叔忍不住哽咽着:“你是……”
徐洁脸上现出一丝羞涩的神情,微微低头道:“我是徐洁,小砚的妻子,接到这家伙的消息比较匆忙,要不然我就带您的孙儿过来看您了!”
“啊————”大叔突然间变得神情激动,又显得有些尴尬而窘迫道,“这这这……这可怎么办好,我太匆忙了,也没带礼物什么的!”
“那些不重要的!”徐洁温婉的笑着说道,“你们父亲重聚,比什么都重要!”
“可我不配……”
“这也不重要!”徐洁柔声笑着安慰道,“人生在世,无法改变的是父母子女的血缘亲脉,虽说小砚的人生多灾多难的,不过咱们华夏不就是讲究一个‘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说法么?只要人在,那么其他的一切都是往后的福报,您说是吧?”
徐洁长得温婉而漂亮,又知书达理,虽说现在的场景下压根没有大叔挑剔的份儿,但第一次会面,徐洁依旧是以自己温婉贤惠的形象折服了大叔!
“好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来吧。”徐洁转头,没好气的瞪了杨砚一眼嗔道,“你也真是,不知道笑一笑么?”
杨砚还是有些敬畏徐洁的,忍不住尴尬的苦笑道:“可是洁儿,我笑不出来啊!”
“哼……”徐洁搀扶着大叔过去,顺便往杨砚胳膊上掐了一把,顺便把杨砚的一只手牵过来搀扶着大叔的另一边。
这样半推半就下,杨砚向来不会违逆徐洁的意思,所以画面终究是圆满的。
……
海上。
我的感觉是对的,holan扑过来抱着我又咬又闹的,直到我的手突然间按在了她的胸口,holan才猛地僵住,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微微轻颤着。
而这时,船身确实是再次震动了一下!
holan咬着唇,眼眸迷离的呵气在我的耳边呢喃道:“你……你要干嘛?”
“别动!”我皱着眉沉声道,“应当是出事了,可能是有人追上来了,我先出去看看情况!”
“啊?!”holan有些懵bi,那种电流闪过的奇怪感觉刚刚袭遍全身却又随着我的手离去而立刻消失,她竟然忽然间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委屈的咬了咬唇低声嘀咕了一句,“什么吗?袭了人家的胸就这样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