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她去透透风,晚了直接回我的房子,你们跟远点就行。”
通讯里传来短促的一声应答:“是。”
然后云野蔓就在驾驶位上启动车子,风驰电掣地将车从地下停车场里开了出去,一路往自己住的房子里开去。
后头的车并未跟丢,直到见到她下了车,将花白禾抱上公寓楼,坐在后面车里的保镖也顶多是觉得这两人亲密了点,至于别的……
也没什么不妥嘛,女生之间手拉手上厕所的情谊挺难判断的。
所以他们很放心的只在楼下守着,并不知道上面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形。
……
花白禾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茫然,后脖颈处传来一阵酸痛,她万万想不到云野蔓这几年还能学会这一手,一时大意着了道。
意识慢慢恢复,一阵奇怪的感觉就漫了上来,好像浑身皮肤直接和柔软的被子相接触,以至于她不自觉的想蹭一蹭……
才刚刚动一下手,就发觉自己这会儿并不太能动弹。
好像被什么限制了行动。
花白禾情不自禁地拉扯了一下手腕,入目见到一根深红色的粗绳索,正当时,旁边传来一声很淡的问话:“醒了?”
她转了转脑袋,见到云野蔓抬手摸向自己的脸,认认真真地问道:
“小姐要跟我道歉吗?”
花白禾满头雾水:“道歉?”
云野蔓抬手拉了拉她的手,让她无法自控地被对方的力道带着走,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在被子里引发了她意想不到的连锁反应。
如同严丝合缝的齿轮群中,有一个开始了运转,带动了其余的开始工作;又像是多米诺骨牌效应,只要有那么一张牌倒了,剩下的全都难逃劫难。
身上不知被绑了什么绳子,腕部的长长绳结从纤细的手腕垂到空中,延伸到她的被子里,然后——
因为被云野蔓那么一拉,身上就被磨出有些粗粝的微疼。
最恐怖的是,这绳子还经过了一处难以言说的地方。
花白禾顿时咬紧了牙关。
云野蔓见她隐忍,唇边露出一点满意的笑来:“小姐要是现在跟我道歉,并且同意以后都跟我在一起的话,我就不继续了,好不好?”
话里带着点诱哄的意味,让花白禾差点就着了她的道。
花白禾略扬了扬脑袋,明明是咬着自己的嘴唇,看向她的眼神却冷了下来,深呼吸了班上,只对她说出了一句:
“云野草,你想好了,今天你要是碰我一下,我爸绝不会放过你的。”
云野蔓笑了笑,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动作里是无比的温柔,回道:
“小姐刚才不是还警告我,可一不可二吗?可我不仅想有第二次、第三次,还有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