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昨夜被某些人拉着体验蹦极的新姿势,她今天本来是还能拯救一下的。
卧室门是半掩着的,听见她的动静,外头的人匆匆地推开了门进来,抬眼见到她眉目耷拉的颓丧样子,心中有些发虚,但面上的淡然却分毫不改,走到了床边,体贴地将手探进被子里,摸上了她背部光滑的皮肤。
不多时,卧室里又一次传出了蜂蝶浪语:
“在这?”
“……不是,往下面一点。”
“那是这里?”
“哎对对对就是那里,用点力~啊……唔!舒服!”
音质漂亮的嗓子里漫出的吟哦声,像是敲打在软筋上的力道,每一寸都点起酥麻漫开。
温从淑的耳朵都被她那因为酸痛而忍耐不住,刻意压下来的哼声揉捏成绯红,尤其是某个人不知有意无意,尾调里掺进去丁点沙哑,更是勾得她神思不属。
恨不能放下手中的按摩活计,将人就地正法。
然而她念头刚冒出来,就发现趴得舒舒服服的那人侧过脑袋,朝自己扔来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带着哼哼声开口警告她:
“昨晚的以下犯上,干妈可以暂时不跟你计较,但你要是不懂见好就收,我马上家法处置你。”
温从淑闻言,手下的力道重了些,面不改色地在她酸软的筋上摁了摁,发觉她立马咬住了微红的下唇,才凑过去低声问道:
“哦?什么时候有的家法?我怎么不知道?”
花白禾眼中含着笑意,沿着眼尾上挑的线条慢慢流出,对她略一弯唇,作出骄矜的模样,扬声道:
“替你量身定做的,你要是不听话——”
“为娘就只能把你指出去了,比如上次我看中的那个苗家小青年,就很是不错。”
温从淑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替她指婚?
她看某些人是入戏太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吧?
察觉到周身的气温骤降,花白禾终于姗姗唤醒自己的求生yu,但,为时已晚。
“我看干妈你的腰问题不大,还是辛苦干妈再劳累一会儿吧——”
“不不不我可太累了,我快累晕了,你个不孝女——啊不是,我我我错了呜……”
还未恢复元气的富贵花,又再一次被鸟雀啄得丢盔弃甲,等这一轮完了之后,她今天倒是再难从床上下去了。
……
下午两点。
花白禾懒洋洋地抬手打了个呵欠,用脚碰了碰另一头的女人肩膀:“都是因为你,我今天错过了直播时间,月底要是因为这个事情导致我没完成直播时常的指标,你就完了。”
堂堂nb总裁被自己手底下的员工威胁,偏偏温从淑还得好声好气地哄她,捞过她的脚踝亲了一下,又许诺她工资照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