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被迫听十万字省略的医生:“……”
他推了推眼镜,觉得花白禾大约是有些上火,给她开了点降火的yào,还有夜间安神的,同时十分专业地建议了她一句:
“建议减少手x次数。”
花白禾:“……”
她感觉自己这辈子的脸都丢在这个医生面前了。
花白禾恍恍惚惚地走出了医院,拿着一包yào坐着医生的车回到了家。
坐进车里的时候,她隐约察觉到有人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这边,下意识地回望过去——
若是没有再次失忆,花白禾一定能认出那是洛笙。
然而彼时司机已经开动了汽车,她只是匆匆一瞥而过,觉得那人让自己有些熟悉,但心中牵挂更多的是自己的病情,她便十分淡然地收回了视线。
回到家中之后,她看着应蘩,总觉得心中发毛。
强装镇定地遵医嘱吃了yào之后,那天晚上花白禾还打开了电脑摄像头对着自己的床铺方向,十分疑神疑鬼地,花了很长的时间才睡过去。
然后……
她又梦到了应蘩。
花白禾在梦中呆滞地看着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应蘩,喃喃出一句:
“亲,接受退货吗?”
这日子她没法过了。
然而她一时间忘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在问出了这句话之后,当晚在梦里的她被修理地直接晕了过去。
她是晕过去之后才醒过来的——
睁眼就看到应蘩从房间外进来,花白禾第一反应是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嘤嘤嘤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吧爸爸,不能来了,真的不行。”
应蘩的脚步顿了一下,最近她一直是改变了释放的波长频率影响的花白禾的梦境,今晚还是因为对方在梦中的情绪起伏太大,直接醒了过来,不然……
她敛下眼眸,问了一句:“刚才我在外头听您睡的不太安稳的样子,所以才冒昧决定进来看看情况,希望您不会介意。”
礼貌的应蘩,不是一言不合就上的应蘩。
被窝里的花白禾悄悄露出了个脑袋,打量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发觉这人没有任何要动手的意思,花白禾小心肝颤啊颤地尝试着从被窝里出来,然后发觉自己的手腕上果然没有什么痕迹,之后——
她第一时间窜到了电脑面前,打开了之前的视频在看。
快进快进快进……
视频里的她房间,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所以那些真实的梦,再真实,那也确实只是个梦。
花白禾坐在电脑前,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十分丧气的样子,甚至想点根烟缓一缓。
实锤了,她想,不是应蘩对自己图谋不轨,而是自己对人家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