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寒到底是怎么将肉身丢失的?
水容印象里的念幽寒, 境界已经是渡劫后期,只要渡过天劫,就能突破大乘期, 静候飞升之日。不论仙、魔还是妖,渡任何雷劫时, 必须回归出生之地, 借当地的天地灵力与雷劫相抗, 方能免祸,不然就有极大可能道消身殒。
而先前初遇念幽寒之时,她又从念幽寒的话中隐约猜到,这忘貘或许是在渡劫发生了什么意外,才落得肉身丢失、记忆尽封的结局。
至于究竟是什么意外, 目前还不得知。
听南绫确认过女子的身份后,夙雪不由得心生疑惑,“念幽寒的肉身,按理说该被留在yin幽之地的某处,又是谁人把她的肉身大老远搬到仙修者的地盘来,还丢入了这个吞仙阵里?”
“我先得把封住小念念的冰化开,才能安心回答你的问题。”
南绫没有立刻作答,而是将念幽寒在面前放平,抬眼望向夙雪:“之前水容告诉我,万荇给了你许多眠炎莲,可以借我一用吗?”
“眠炎莲”三字入耳,夙雪顿时感到背上的伤痕隐隐作痛。她默然点头,右手一摊,将万荇“相赠”的小鼎唤出。
“你若要用,尽管全部拿去,不必留了。”
“多谢多谢。”接过小鼎,南绫只往里扫了一眼,蓦地把它抛向身旁灵泉。在水容二人惊异的目光中,她引动灵泉水注入小鼎,而后将它收到自己身旁,右手笼罩上青雷,下一瞬直接往小鼎里伸去。
水煮开的沸腾声响在水容耳旁,她见南绫从鼎里捞出一蓬血色花,与水一起均匀地洒在冰上。
南绫专注于处理眠炎莲时,夙雪眸色一变,不自地往后退了几步,顺手将脚边的大尾巴往身后挪了挪。
“小念念这副身体里还有些火行妖气,眠炎莲能把它们引出来。”见坚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南绫捏起一朵眠炎莲,放到念幽寒掌心,顺势握了握她的手腕,“凉死了,没有眠炎莲,这身体抱半个月都捂不热。”
见她正在解念幽寒的衣带,大概是要为她活血,水容索xing站起,挪到夙雪身旁,搂过她的胳膊,低声问道:“雪师姐,冻蝶花已经有了,要不然,我们先做疗伤准备,等冻蝶花处理好,南师姐应该也会空下来。”
闻言,夙雪淡淡地应了声好,由她牵着走到灵泉边,蹲下去时摸了摸地面,望了眼水容走往灵泉的背影,想起她的月事才干净不久,当下往自己的狐尾上一抹,摘下狐尾摊在地上,转瞬变为一块小巧的狐毛坐垫。
水容端着冰容器过来时,看着地上一片白绒绒,正愣神时,便听夙雪催促:“还不过来坐?”
狐毛坐垫柔软而温,似是还带着夙雪的体温。水容十分小心地过去坐下,生怕自己会压疼了她。
她低头捣弄冻蝶花汁,夙雪背着她而坐,将外袍脱下后,又把裹胸布散开。
水容捣完花汁,一抬头便见她如此,还以为是自己记错了冻蝶花的用法,捧着冰容器在系统里搜寻信息时,手上忽一轻,再看时,夙雪已将冰容器托走,放置在一蓬新生的藤蔓上。
“疗伤的事,两个时辰后再说。”
松垮垮地将衣半敞,夙雪侧卧在狐毛坐垫上,捏着衣袍静静地看她,“先前在溪水村时起的心结,我已想通。眼下正好无事,特来询问你的意思。”
被她不起波澜的目光、以及这侧卧的姿势莫名戳中笑点,水容朝还在忙活的南绫看了眼,整个人松懈下来,躺倒在雪狐妖面前。
“你想问什么?”见夙雪始终盯着自己看,水容试探着伸出手,话里有话,“躺成这样,是累了吗?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问话之时,探出的手已然被握住,继而贴着夺目的红衣钻入,缘壁攀峰。
她如此主动,水容自然不会再轻易放过机会。但觉一路温软酥神,幽香似诱,欣然游览时,寸寸安心。
双掌撑在夙雪两臂之下时,水容凑到那两片淡淡的绯色旁,也不立刻下口,只是往上轻轻拂了口气:“都这样了,你还当我的喜欢只是过家家吗?”
已任她摆布的雪狐妖睁开半眯的眼,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