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知道一点。
许大福凭着自己多年混迹商场养出来的眼力,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南安城,最近恐怕要不人们太平!
不过,许家正是得意的时候,新船厂如此要紧,只要不是什么能翻了天的大事,他现在可什么都不惧。
再说,许家虽说不算是王爷的亲信,可平日里的孝敬从来只有多没有少的。
别管哪个官到南安任职,总是要听王爷招呼。
就算将来新官上任三把火,也点不到他们许家来。
……
大雨倾盆。
户部侍郎孙连安抹了把脸,他脸上又是汗水又是泥水,蓑衣根本不管用,衣服也湿得能拧出水。
自从他领了旨意,和御前的那个禁军统领钱风离开京城一直到如今,统共也就七天。
日夜兼程,换马不换人。
孙连安累得心身疲惫,脑子里一团乱。
就在十天前,东宫被封,连太子的母家,承恩公老公爷也让除了袍服,从宫里一路被拖回去。
听说一回家人就快不行了,家里只敢偷偷找大夫,连个御医都不敢请。
孙连安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至少知道的不多,他这人独的很,能年纪轻轻,四十岁就坐到如今的位置,全因为运气好,出身好。
实际上他在朝中不朋不党的,获取消息永远比别人慢个四五拍。
就如现在,圣上下旨,让他随钱风前往南安城,都是快到地方,他才知道旨意里便宜行事四个字,竟然是让人拿下南安郡王!
孙连安满头雾水,心里一阵阵打鼓。
南安王是太祖爷的子孙,虽说远在南安,可陛下以前对他也是颇为看重,现在却落了如此下场。
连南安郡王犯事,也是说杀就要杀,陛下的手段到越发酷烈。
他与南安郡王到无jiāo情,只是不免有些不安。
“犯上作乱的逆臣贼子,不配做龙子凤孙。”
钱风似是看出孙连安的心思,冷笑,很随意地把刀抱在胸前。
他是陛下手中的刀,心里也只会想着陛下的命令,甚是瞧不起这些世家子弟的矫情。
说话间,南安城就到了。
举头看到城墙跟处混乱一片,个个枯瘦如柴的灾民,还有城中百姓们麻木的表情,孙连安心里一咯噔,对那位王爷的那点同情,等时就没了。
他有心思拿出大批的钱粮给太子用,到让自己的治下之民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对灾民也严酷,完全没有有力的救济举措。
陛下对他向来不坏,他的王府宽裕的很,就这般不思为君父分忧?
孙连安心底深处,对什么犯上作乱的罪名很是不以为然。
什么作乱,不过是耐不住xing子参与夺嫡,不幸落败而已,京城那些人,都是同样的德xing。
但他终究有些书生意气,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