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生疑。”
安老四微咳一声:“这……”
安妻:“未必你瞒得过我这个枕边人?”
安老四是个风流xing子,外头的相好不算少,妻子既然发话了,他也就一家家的求了过去。
与他相好的大多是寡fu,这些女人一听他要到徽州去,还要带她们一起,一个两个都不同意,咬紧了牙不松口,往日的缠绵爱人,下了床就不认人了。
还有泼辣的见他痴缠,大骂出声:“不过是你床上功夫好,姑nǎinǎi权当白嫖了男人,你竟厚颜无耻想要姑nǎinǎi与你做妾?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这些寡fu手里握着产业,因为女人也可立户,钱全在自己手里,自然看不上去给安老四做妾,安老四吃了数次闭门羹,总算不再出去了。
寡fu养男人,这事在林渊治下并不少见。
她们大多都有子女,又因为夫家还在,不想回娘家——带着钱财回娘家,钱是自己的还是娘家的?家里可不止她们这些女儿,还有哥哥弟弟呢!
夫家人也不想她们回去,她们在,产业还是自家的,走了,那产业就没了。
所以就催生了一个新行业——给寡fu拉皮条。
寡fu年纪不大,三十多岁,后院寂寞,自然需要男人,又不想改嫁,那怎么办?
找男人啊!
这些男人都是长得不错,家境贫寒,有找不到愿意招赘的有钱人家,就住到寡fu家里,寡fu每月给他拿钱,他就充当行走的棒槌。
也不全是棒槌,寡fu门前是非多,这些男人有时候还要充当家丁或是看门狗的角色。
所以现在当寡fu,看上去竟不那么惨了。
要是生了孩子,这些孩子都随母姓,不随父姓,夫家那边不认他们,至于以后分家?他们也动不了夫家那边的产业,只能动母亲的嫁妆。
不过寡fu们大多不想生,毕竟她们的情人有些换的勤,就是怀了,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的。
所以她们开始避孕了。
林渊还不知道古人是怎么避孕的,还问过宋石昭。
宋石昭说:“这男女结合,要想生育,必然是要送精入体的,不送便是了。”
林渊:“……”
那些男人可真是忍得!
果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也得管一管了。”林渊对宋石昭说。
本来这种事她们暗地里做,林渊也就不说什么,可现在摆到台面上来了,那就只能管了。
那些男人去给寡fu当面首,得了银子又不纳税,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
劳动力要去劳动,才叫劳动力,不能创造社会价值,林渊就嫌弃他们碍眼了。
“先从税收开始。”林渊对宋石昭说,“叫他们补税。”
宋石昭一愣,低笑道:“是该叫他们倒倒霉了。”
于是中人们就得了消息,他们得jiāo税了,不仅他们要jiāo,那些被他们送出去的男人们也要jiāo,税从哪儿来?自然是他们得到的钱上来,难道寡fu出了要人的钱,还得把税一并jiāo了?可没有几个寡fu有这样的财力。
男人们把之前的税补上了,手里原有的存款都没了。
可又舍不得寡fu这边的好差事,就只能出去再寻一门生计。
——
“张四!”年轻小伙小跑过来,拽住张四的胳膊,“上回叫你帮我打听的事你打听了没有?”
张四叹了口气,他生得不错,虽然是农户,不过家里四个兄弟就他生得最好,浓眉大眼,脸型方正,长得又高,当时中人带他去见了四个寡fu,每个都相中了他,他选了最年轻漂亮的一个。
结果同乡们发现了,都叫他去忙帮。
竟然还有人想跟他伺候同一个。
张四叹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干这个都得jiāo税,税还不低,都快跟商税等同了!”
年轻小伙笑嘻嘻地说:“那再高,还不是有盈余?就是没有盈余,也不用吃家里的。”
张四:“本来寡fu就不多,有钱财的寡fu早找到了,如今再去找,倒也有,不过你得跟好几个一起伺候她。”
有些富有的寡fu,一个人能养五六个。
年轻小伙表情有些复杂:“就没有身边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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