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用尽心力的想离开他,没想到最后还是这样的交缠在一起。
「墨斯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他问了我们的事,我告诉他我绝对不能让你找到,他才带我去魔界,那几天我只能待在他的大帐里,他隔了一个房间给我,他非常绅士没有任何越矩,你别胡思乱想,墨斯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人。」梵雅劝着该隐,希望他别生墨斯的气,毕竟墨斯非常好心的帮了她一个很大的忙。
「梵雅,妳现在是在我面前称赞另一个男人吗?」该隐越听越不爽,火气完全没被梵雅给劝退。
「该隐,你别这样!如果不是他,我现在怎么样了都不知道,他真的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原本我在耆那城的时候还很顺利,谁知一出耆那城好运气就用光了。」梵雅拉着该隐的手,希望他别再生气。
「妳在耆那城三天不是好运,而是有人暗中帮助妳躲过我和博雅的追缉。我们可是洒下了天罗地网去抓妳,却还是被妳逃了,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该隐的情绪又再度上来,手指直点着梵雅的额头,要她聪明一点。
「是谁要帮我?」梵雅有些迷懵的问着,突然间,她瞠大了眼:
「迦梨……女神?」梵雅边问边用眼神询问着该隐,想确定自己没有想错。
该隐点着头,斜睨着她,觉得她的感知能力实在有够差的,完全没发现自己的脱逃太过完美,完美的很不对劲吗?
「为了让我离开你,她还真的是费尽心力啊……」想到这里,梵雅心情也有些低落起来。
「答应我,以后不管再遇上什么事都不可以再这样离开我!这些天为了找妳我没阖上半次眼,我睡不着,一闭眼全是一些不堪的画面,我更害怕的是,万一……妳遇上了不测,妳将会永远离开我,妳知道这有多可怕吗?」该隐搂着梵雅,低沉的语气里满满的疲惫与不安,他真的没办法接受失去她的事情发生在他眼前。
梵雅被该隐紧紧抱住,真的深切感受到他心底的害怕了,她没想到,他对她竟然已经深刻到这种地步。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身分?为什么要跟我结婚?」梵雅在该隐怀里吸取他的气息,语气里则是满满的无奈与无力感,那想离开却又离不开的感觉,让她的心好沉重。
「我正在找时机向妳坦白,因为我知道,我只要一坦白妳就会坚持与我保持距离,就如同无论妳与博雅多熟识,妳跟他说话的语气或动作,就是带着一分疏离。妳逃走之前我就感觉到了,我问妳,妳不说,也强装没事,我知道一定有人指使妳,但是相信我,我不是故意欺骗妳,也不是想把妳当成小丑耍,懂吗?」该隐就着欺骗这件事,十分坦诚的向梵雅解释。
梵雅听完该隐的解释之后,点点头。她伸手环抱住该隐精壮的胸膛,说道:
「该隐,我能够做你的众多情人之一,唯一不能做的就是你的妻子,我们不适合。」她轻轻淡淡地,想试图说服该隐不要再提结婚一事。
该隐闭上眼睛深深叹了一口气,他隐忍着怒气,低吼着:
「妳就是我的妻子!我已经认定了!就算有困难,妳也必须与我共渡难关,而不是试图说服我放弃!梵雅,妳究竟爱不爱我?」
梵雅更加紧贴着该隐,她流着泪,温柔的劝说:
「该隐,只要我们真心相爱,不一定非要结婚,不是吗?在神界,婚姻只是一层关系,男女双方依旧能够拥有无数的情人,那么有没有那层关系就真的不重要了!为什么你非得娶我呢?」
「因为我要妳入我湿婆的神籍,我要赐妳神阶,我要日夜与妳共修,妳可以以女神的身分永远伴我左右,我不必担心身为凡人的妳,因为各种的原因离我而去。梵雅,我要的是永远,不是一时的爱恋,妳懂吗?」该隐抹去梵雅脸上的泪珠,情深意重的将他的心意告诉他身下的小傻子,要她别将所有事情都想得太简单,他所有决定都是深思熟虑的,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想要的是她伴他永远,永不分离。
梵雅的眼泪因为该隐的话而更加汹涌了,她知道自己的身分让她自卑,让她退却了。她自始至终想的都是一时的感情,她觉得两个差距太大的人不可能在一起太久,她觉得,该隐也许只是因为一时新鲜而与她在一起,就算现在是认真的也不会持续太久,没想到,该隐想的和她相反,他竟然一开始与她在一起时就决定要永远相守。
「小傻瓜,别哭!我不喜欢看见妳哭,我不喜欢妳的眼泪,因为妳的眼泪让我觉得,我就只会让自己的女人哭,我会瞧不起我自己。」该隐认真又严肃的说着,手里抹去她泪水的动作却温柔如水。
梵雅缩在该隐的胸膛,觉得自己能被这个男人爱着疼着真的太幸运,太幸福了!此刻,她完完全全被该隐征服了,她不再坚持己见,她边哭边微笑着:
「以后,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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