犒赏该隐,雪菲回北厢后马不停蹄的进入厨房,做了好几个拿手菜,与该隐一起如寻常夫妻一般,享用着晚餐。
该隐平时十分沉默,但是每每在吃了雪菲做的菜之后,总是会时不时地给她一个赞美,称赞她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贤惠有加。
吃饱饭后该隐进了书房,而雪菲在客厅里摆弄着花草,早上她摘了些花草想插在花瓶里装饰一下北厢的客厅,该隐的客厅太阳刚了,她想替他增添一点温馨的感觉,让整个北厢更有家的感觉。
摆弄完那些花花草草,雪菲乖巧的独自沐浴后,便上了该隐的大床等着该隐的到来,果然没多久,该隐就进入了内室。
「今天练习幻术,有什么心得?」该隐躺上大床后,难得主动与雪菲闲聊。
「好像比较得心应手了,你觉得呢?」雪菲主动投入该隐的怀抱,小声地回答。
「嗯,霍伦斯与博雅的幻术都很不错,他们把妳教得很好。」该隐搂住娇小的妻子,轻声低语。
「多亏你们,才让我变得更好。」雪菲抚摸着该隐结实的胸膛,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嫁给我们,妳最辛苦,每日承受我们的浇灌,还得早早起床伺候我们更衣、吃早饭,最近霍伦斯又折腾妳折腾的极狠,我看了都心疼。」该隐轻叹一口气,缓缓说着。
怀里的妻子如此乖巧,三人都疼爱得紧,但是也因为三人要得极狠,尤其是霍伦斯,常常弄得雪菲白嫩的身子痕迹点点,他与博雅便告知霍伦斯不能再与妻子群修,免得她身体吃不消。
知道了这项消息的雪菲高兴得不得了,直搂着他与博雅,不断地说谢谢,让他们三个为人夫的天尊傻眼不已,心里直想,她是多不愿意群修?明明群修时她都被他们三人浇灌的极为舒服。
然而,对她的疼爱超过一切,既然她不喜欢,他们也就不勉强,轮流着疼爱她也是一样的。
「之前维斯特曾说过,霍伦斯过去非常放荡,会不会是因为跟我结婚了,却还是想出去玩,所以心情不好?」雪菲躺在该隐怀里胡乱猜测。
该隐一听,噗次一声笑了出来。
「维斯特还好意思说别人,他跟他妹妹的事,在魅城里传得沸沸扬扬,乱伦共修不只淫乱,更是黑暗。至于霍伦斯,妳以为他喜欢这样玩?曾经的他是老古板一个,常常教训我们三个放荡不羁什么的,他根本不爱玩。」该隐对于过去似乎也是侃侃而谈,让雪菲纳闷,为何只有霍伦斯从不提起过去。
「老古板?可是他看起来不像老古板,反而,像个浪荡高手。」雪菲喃喃自语着,无法将霍伦斯与老古板链接在一起。
「霍伦斯会这样是有原因的,不过这些是他的私事,我不方便去谈论。雪,每个人都有过去,我也不例外,若真要论生活淫乱,那不共修就不淫乱,这三界就没有一个干净的人了。」该隐对着似懂非懂的雪菲,认真的说着。
「我听博雅说,你是第三位成为天尊的人,排在他后面,为什么?你共修能力这么强,怎么可能输给博雅?」雪菲突然想起之前博雅跟她提过的事。
「博雅应该说过我们竞赛的事吧?为了争第二名,他与加纳竟然私下跟那些和我共修过的女性,说三道四,害我整天被那些女孩子缠的要命,逼不得已之下,我选择去躲了起来,博雅就争取到第二名的位置了。现在想起来,以前我们四个,还真的是年少轻狂,什么都做过。」该隐的嘴角有微微的笑意,他柔声说道。
「你们四人以前的生活好精彩。」雪菲听着竟然有些羡慕。
「不对,我们是因为有了妳才变得精彩。」该隐看着怀里那一脸欣羡的雪菲,轻轻说完后,便吻上了雪菲柔嫩的红唇。
该隐翻身压在雪菲柔软的身子上,恣意侵蚀她的红唇,大舌强势入侵,与她的丁香小舌嬉戏缠绕,而她也全然接受他的强势侵占,毫不反抗。
该隐细细品尝着雪菲每一吋白皙细致的肌肤,从她的纤颈到娇羞的小乳,然后直达她的隐秘之处,用着最虔诚的心,细细地舔拭吸允,他用男人对女人的方式,膜拜她的身体。
雪菲感觉出来了,今晚的该隐温柔、耐心兼具,每一个动作都不似以往那般粗旷,他像是她的崇拜者一般,用着似水的柔情膜拜她的身体,将她置于他之上,俯首称臣。
然而如此温柔的前戏,为她带来的则是完全反差的狂猛暴烈,雪菲攀着强壮有力的该隐,承受着他又快又急的极速冲撞,呻吟不已。
该隐的耳边是一声又一声娇吟,细碎又尖锐,带着些许的隐忍,却又禁不住他的操弄,啜泣哭诉,让人听了欲火焚身,恨不得将她贯穿,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合而为一。
埋在她永远紧致的小穴里,该隐想起以前的荒诞不羁,他冷淡、冷酷、冷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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