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认错那个地方——那个原本应该是拿来排出秽物的小洞,竟然被眼前的这两个人类拿来交尾?!不,不对啊,既然是进入了那个洞,那他们之间的行为肯定不能被叫作交尾了吧?
向来杀伐果决的金狼头一次在某一件事上表现得如此犹疑不定,金棕色的明亮双眼似乎都因此蒙上一层忧郁。
加拉赫还想再多看那个雌性几眼,结果下一次望去刚好看到她被强行掰过下巴的正脸,尽管那双眼中的焦距明显是被过多的快感冲击到涣散,她也不可能注意到他小心翼翼的窥视,但藏在金狼幼小身躯中的那颗火热的心脏,却毫不迟疑地猛烈跳动了几下。
美……
自己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竟然在看到那只异族雌性的瞬间,从脑海里蹦出了这样的形容词。
没错,一定是她给自己涂的药……不,施的妖术有蛊惑兽心的作用,不然他根本不可能对这只雌性……
加拉赫刚想自豪地挺动自己毫无勃起迹象的下身,突然想起自己如今恢复幼年体态,估计那根可以坏母兽清白、让雌性兴奋低吼的宝贝也完全硬不起来了,顿时就泄了气。
但才低下头没几秒,加拉赫便又鬼使神差地升起了偷看的念头。
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金狼果断地睁大了双眼,往床铺方向看去——然后恰巧与那个雄性的暗金双眼对个正着。
看出对方眼中的不悦,再加上那人周身隐隐流动的可怕气势,竟给加拉赫带来了十分强烈的威胁感——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人不会弱于全盛期的自己。
要是在未受伤之前,金狼这会估计就任由兽血上涌、冲到对方面前争个孰强孰弱了,但在失去力量、变回幼年体的如今,他只好委屈满满地呜咽几声,屈于淫威收回视奸那只雌性的目光——哼,吃不到还不让看,那他用听的总可以了吧?
几分钟后,加拉赫就因自己的这个决定悔青了肠子:那只该死的雌性,为什么就能在那人身下发出那么舒服的叫声?她就不能考虑一下在场其他雄性的感受吗?!他也是有雄性自尊的啊!
……
漫长的煎熬,终于在雌性力竭睡去之后走向了尾声。加拉赫第一次知道,原来短短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可以过得像几年那么漫长……
然后,才松了口气的金狼便又一次迎上了那双不带丝毫感情的冷酷双眼,而这回,同时出现在颈部的可怕拉扯力让他再也无法只是低头无视就能应付过去了。
“是半兽,还是兽族纯血后裔?自己交代清楚,不然我可不会留下你的小命。”
洛兰妮雅可不知道自己沉沉睡去之后又发生了不少故事,更不会知晓那个总是用冷漠态度和人拉开距离的神秘法师一手揽下她给金狼套上枷锁的轻率之举。
深夜里发生的一切,都被吞没在了失去魔法光源后的黑暗之中。
也不知这背着少女的两个雄性生物究竟商量了多久、来回拉锯多少条件才终于达成协议,金狼终于点头,接受了自己用三到五年不等的时间、来屈躯当个花瓶王女爱宠的命运。 但尽管屈服了,加拉赫对这个粉碎了他现存所有骄傲的妥协之举还是很不爽,满心满脑想着要怎么从其他地方讨回好处的时候,名为西帝斯的法师只一句话就让他动摇了。
“反正横竖你也不会亏,三五年对你来说只是一眨眼的事情,但王女殿下却是会‘好好地’宠着你的。”
金狼只好故作姿态地扭头,假装自己没听懂这人的暗示。 “谁要那个蠢货王女宠了?我可是金狼,生来的王者!怎么可能对其他人摇尾乞怜!”
结果,西帝斯只是摇了摇头,带着仿佛看透了他心思的神情自顾自走掉了,也不管身后的金狼是如何气急到龇牙的。
经过一夜好眠,身心都疲倦到了极点的洛兰妮雅一觉睡到自然醒已是日上三竿了。
长年的米虫生活让她嘟囔着翻了个身,准备赖会床再起,结果才一动就被双腿的酸软刺得彻底清醒了过来。
洛兰妮雅猛地从奢华大床的温柔乡里惊坐起,神情呆滞地低头看向了自己不着寸缕的洁白身体——曲线饱满的前胸上面,点点暧昧的红痕异常刺眼。
她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十分复杂:“我真的……和西帝斯阁下……”
说是做了吧,那人根本就没有进入自己的阴道,但要说没做吧,她下体的两个洞都被他的手指或鸡巴进入过,强行说他们之间还是清白关系的话简直就是自欺欺人。
但……他似乎真的只是为了处理她身体的淫欲而来的。
胸前尚未褪尽的痕迹,只有左边乳肉上是明显的抓痕,想来是昨晚与西帝斯欢爱时,对方在一时情迷中留下的痕迹,至于其他那些暧昧得让她两腿发软的吻痕,根本就是她那个色迷心窍的叔叔做的好事!
洛兰妮雅有些心酸地想,或许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些吻痕,那男人才会故意把她摆成可以后入的姿势,好对其他男人碰过的地方眼不见为净。
自己都被他看透了,不管是胸、淫穴还是菊洞,都被看得精光,而她根本连他裸体的样子都没看到!更别说去看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阴茎长的什么模样了!
而且……看哪,昨晚明明都射进她的身体里了,那个上来就夺走了她菊穴第一次的男人,却吝啬得连个吻都没有给过她,还连一点表达心意的想法都半分没有!
他果然不是因为喜欢才和她上床的。
洛兰妮雅在床上抱着膝盖酸溜溜地折磨了自己半天,勉强整理好情绪后,才慢悠悠地爬了起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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