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水灌溉的口腔通道之中。
几乎无需思考,熟悉了口交吞精的淫乱身子便自觉地吞咽起射进来的火热浊液,食管都像化身成了用于性交的淫道一般,要将肉棒中的最后汁液也榨出来才肯满足。
下意识地吞下口中最后一丝白浊,射完精变得没那么硬的鸡巴也抽离了之后,洛兰妮雅才恍恍惚惚地回过神来,恰好感受到最后那几下吞咽动作喝下的火热浊液、顺着食道滑进胃里的奇妙感觉——不知是不是错觉,在喝下这男人的精液后,她竟隐约感到阵阵火辣辣的热度从胃部升起,似要烧遍全身一般向四肢和头部蔓延而去。
……不,这绝不是错觉!
洛兰妮雅甚至都没有留意到身上的束缚已在不知何时被解开了,捂住胃部一个蜷缩侧身,不住地大口喘息起来,但还是只几秒便被骤然升温的体热折腾出了一身汗水。
而后撤一步、将下身从她嘴里抽走的假亚瑟却好像早有预料似的,好整以暇地轻轻套弄自己半软的性器,边刺激它重新立起,同时伸出另一只手,像爱抚宠物似的为她顺了几顺汗涔涔的凌乱头发。
“现在就别想太多了,放松自己……对,就这样,当一个顺从欲望的乖孩子……”
在他宛如有魔力般的轻声低喃中,原本还在祭坛上挣扎不堪的少女竟真的慢慢平静了下来,脸上痛苦的神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喝醉酒似的氤氲酡红,紧闭着的双眸也缓缓睁开,露出懵懂迷茫如初生小鹿的纯洁眼神。
望着这双看似清澈的湿润眼睛,男人不禁笑了起来,见她只左右巡视了几下,便找准目标似的盯住自己下体的直勾勾眼神,笑容更显志得意满:“真听话……懂事的乖孩子,会得到奖励哦。”
洛兰妮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记得身在何处,连自己此时的处境都忘得一干二净,只有热得不像话的身体正拉响警报,急需什么又烫又硬的粗物来缓解下体空虚难耐的异样症状。
而她唯一能听进、能理解的,就只剩眼前金发碧眼的俊美男人双唇一张一合间吐出的话语——
“乖孩子,说说看,你想要什么样奖励?”
“我……”洛兰妮雅撑起上身,眼神几乎完全离不开他腿间那根还泛着水光的狰狞肉屌,连柱身上青筋环绕的每一丝纹理都舍不得错过半分似的,咽了咽口水嗫嚅道,“我想要……要你的这里……插进来。”
“唔,这可真是苦恼了呢,说得这样不清不楚的……‘这里’是哪里呢?说是要插进来,可我也不知道你希望我插进哪里啊。”男人故作不知地无奈叹气,像是刻意诱惑她一样地不断搓弄手中的肉棍,转而又微笑着循循善诱起来,“乖孩子在讨要奖励的时候,记得把话说清楚噢,最好配上动作说明,这样才方便易懂嘛。”
“是、是这样吗?”
昏昏沉沉的大脑让她失去了判别能力,洛兰妮雅听完他的话便糯糯点头,顺从地跪坐起来,伸手掀起自己还算完好的裙子,将包裹在纯白吊带长袜与同色内裤中的下半身展现在男人的眼前。
“我……我的这里好难受。”她一边说着,想起了他先前的吩咐,张嘴咬住了长长的裙边,空出一只手隔着内裤抚上了腿间,然后两眼祈求地抬起看向男人,“呜……这里的、这里的小洞洞好难受……好希望你能够插进来……”
见他只是双眼幽深地看着自己不为所动,洛兰妮雅两眼一酸,视野中便蒙上了层雾蒙蒙的泪花,甚至对自己内裤早就湿透的异常都来不及追究,干脆地将那条碍事的单薄布料扯到大腿处,一个仰躺朝天对着他袒露出了自己最为私密的部位。
“呼嗯……这里,就是这里……”她咬着自己的裙子含糊不清地呢喃,腿间动作的右手在被淫液浸得湿透的阴穴和股间来回滑动,全然不知那处的景象已是一片水淋淋的诱人色相,“能不能请你的大肉棒,大鸡巴……嗯,插到我的这里来?前面和后面,随便哪里都行……呜呜……好难受,求你了……”
金发碧眼的青年上前一步,握住肉屌柱身的手上下移动,控制鸡巴顶部的火热肉冠在她手指移动的那两个美妙淫洞间游走不定,时而顶弄一下,却并不插入。
“嗯?坏孩子,又忘记刚才我和你说的话了么?说的时候要说清楚啊,前面和后面,到底要哪一个呢?”
被他磁性优雅却色情满载的低音一时迷惑住了身心,洛兰妮雅全身一震,体内由外因催化激发的淫荡欲望愈加勃发,她几乎是不加思考地哭喊起来:“前面的,人家前面那个小洞洞想被你插!呜呜……想被插破身子,被你的大龟头插进子宫里……呜呜呜好难受好难受!为什么我都忍了那么久了,你还要这样欺负我……”
“嗯,原来如此,已经忍耐很久了吗?”假亚瑟轻松地压下她哭闹时瞪踢的双腿,微笑起来,“真是个让人没辙的坏孩子……算了,就先帮你解解馋吧,等会才是正餐开始的时间啊。”
“什么正餐……呜啊啊啊——!!”问到一半,洛兰妮雅便忍不住被他覆到私处的火热气息烫得尖叫起来。下一秒,那条曾与她唇齿相接的柔软舌头就舔上了她腿间颤颤巍巍的淫花,顺着阴部的褶皱吸吻起来,以一种要将这里彻底舔开的强势态度拨弄着淫穴洞口的几片花瓣。
很快,那朵羞涩却热情的淫乱花朵就被舔得盛开了,大小阴唇蔫蔫地瘫倒在两旁,露出了中央粉红腻滑的入口嫩肉。
洛兰妮雅脑袋发晕地听着将头钻进裙下两腿之间的男人轻笑了一声,还来不及借机喘息,就立即被下个瞬间席卷而来的狂潮送上了高峰——他的整条舌头都插了进来!在阴道内部的肉壁上有力地抽送搅动不说,高挺的鼻子还恰好抵住了那粒最为敏感脆弱的小珍珠,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肏得两眼翻白、甬道狂缩着胡乱呻吟,胸前也飙射出几股浓白的奶汁。
等到她体内目眩神迷的高潮快感稍稍消退,假亚瑟才抽出被肉壁夹在某层薄膜附近动弹不得的红舌,然后直起身看着她调笑起来:“这么快就去了?是我技术太好还是你太敏感了?或者说两者皆有?”
“你……讨厌……”洛兰妮雅恨恨地瞪他一眼,全然不知自己满是柔媚情潮的娇嗔神情勾得眼前的衣冠禽兽再度蠢蠢欲动起来。
“明明喜欢得紧却偏要说谎话……又不听话了?乖孩子可不能这样啊。来,说好要帮你检查小骚穴的,还剩最后一个没检查完呢……”
半哄半骗地翻过娇小少女的柔软身躯,将她摆出一个四肢跪地、方便后入的淫荡姿势后,男人这回亲手掀起了那条纯白婚纱的长长裙摆,把它们堆叠在新娘的纤细腰肢上,随后便在她半推半就的娇声浪叫里,手握肉棍肏进了另一个水灵灵又湿哒哒的骚软肉洞之中。
这,将会是十分漫长的一个夜晚。
无论是对陷入淫糜欲望中不可自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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