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姐姐叫春风?”
“姓柳,柳春风。就是名字有些土气,是吧陈飞弟弟。”
“呵呵,看姐姐说的,杨柳春风,多有诗意啊。就像姐姐,婀娜多姿,万千风情。”
柳春风摆摆手:“看弟弟也是读书人,就是会说,大城市来的吧。来,再喝一杯。”说完又是一大杯就下去,我也跟着喝了一杯,又给两人倒上。
两大杯酒下肚,柳春风已经俏脸酡红,目光更是像能拧出水来一般脉脉含情,身上像火一般烧,不由解开了胸前的两颗纽扣。
这一下,我的目光一下子便粘在了那一片高高凸起的雪白之上,柳春风本来就紧紧裹在胸上的小背心哪里还能束缚住那两颗早就跳dàng不安的白兔,就连两点红也不安分的探出了头。我瞟了一眼便不敢再看,想起刚才进门看到的情景,似乎有一股火焰在身上到处乱窜。
虽然心里火辣辣的,但还是极力忍住了,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
我的表情柳春风似乎没有看到,站起来端着酒杯,款款坐到我身边,我都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bi人的热气,那双高挺饱满而富有弹xing的雪峰几乎就碰到了我的手臂。
柳春风伸出软绵绵的柔荑拉住我的手含笑说道:“弟弟,看来咱们很有缘的。为咱们的缘分再干一杯。”
我看着柳春风那红红的香唇已经潮润,血yè不由得一阵急速狂奔达到二百来迈,心跳顿时达到一百六,我实在怕自己再控制不了自己,所以略微挪动一下身体,稍微离开一下柳春风如火的dongti,笑着说:“对了,怎么不见老板姐夫啊。”
听我问起,柳春风将杯里的酒又一饮而尽,叹了一口气说:“死了。”
我连忙说:“对不起啊,姐,我不知道……”
柳春风摆摆手说:“没什么,都已经好几年了。唉,其实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在这青山镇上谁不知道杨二嘎子。那是人见人怕的混混,整天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纠集一帮地痞吃喝嫖赌无恶不作,手下也有几十号小弟,不光老百姓害怕,就连公安局也拿他们没办法,因为他的叔叔是青山县副县长。”
“你别看我们是夫妻,唉,其实,其实,不瞒兄弟,我当年也是青山县的一朵鲜花,求亲的人不知道排着多长的队。可是那死鬼在一天夜里把我抢到他家,把我强jiān了。我虽然哭了很久,要死要活,但是父母看得紧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又怕传出去没脸做人,只好委屈的嫁给了这个让我恨的咬牙的仇人。”
“嫁给他以后,虽然吃穿不愁,但我们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就这么将就着过。他也基本很少回家,不是在外边整夜赌博,就是在外边找女人鬼混。好在没有几天,一次因为赌博打群架,被人捅了好几刀,当场死了。”
柳春风一只手紧紧攥着我的手臂,一只手端着酒杯,怔怔出神。许久才又说:“那死鬼死了之后,倒也给我留下了一笔钱,我我也不能坐吃山口吧,就开了这个春风饭店。”
说到这里,我看到柳春风的脸上根本没有伤心的神情,反而有一种报仇后的快意。
“那我就叫你柳姐了。来,柳姐,你一个女人家支撑这个门面也不容易,我敬你一杯。”我端起酒杯又和柳春风碰了一杯,
柳春风一饮而尽,妩媚一笑说:“是啊,工商税务质检卫生城关公安那一路菩萨拜不到都不行,咱又是守法经营,还得应付同行们的算计,真的是很难,不过现在好了,在青山县姐也算是有名的青年企业家了,还上过市百名创业青年杰出代表,县政协委员了。”
“那姐可真不简单。”
“唉,那也是没办法,没人帮,自己不打拼怎么行。”过了一会儿,柳春风又嫣然一笑问道:“陈飞弟弟弟,看你像是从燕都市来的。你来这青山镇有什么事吗?”
我答道:“我是来找人的。”
“哦,找谁?”柳春风似乎已经喝多了,摇摇晃晃靠到我的肩上,胸前那两大坨紧紧压在了我的手臂上。
我答道:“林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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