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
湘月并不应,平静地听着看着杨通逸。阿姨见杨通逸说一席话而湘月没有表示,便走过来,对杨通逸说,“杨先生,请。”
“好的,我这就走。”杨通逸也坦然,知道自己想说服湘月这样的大师完全是碰运气,这种看透世情的人能够三言两语说动吗。已经尽力,成功、失败都没遗憾。将手里的那包小鱼放桌上,折身便走。
“把东西拿走吧。”湘月说。
“大师,我们小时候爷爷反复教过我,乡间习俗也如此,拜见长者,进门不能空手。一点加工过的小鱼不过是进门礼,我不是有意冒犯大师,请大师理解。”
“这是什么鱼?”湘月说。
“刨花鱼,乡村溪流里多。不过,今天拿来的是在省城餐馆买的,zhà好了。闷点辣椒和佐料味道不错。如果有机会再见到大师,我下次从村里带来。”杨通逸说。
“进门不空手的习俗还有传下来,真是不错。”湘月微微点头,说,“第一次进门,我收下了,以后就不要带。”
“多谢大师理解,谢谢。”杨通逸说了便跟阿姨往亭子外走,没有停留的意思。滕莹莹却有不甘,两次回头看,见湘月大师一如之前的平静,像在思考,最终两人都出了大门。
沿石级往下走,滕莹莹忍一会,说,“今天就这样了?”“那不就是这样了,你还想回头去找大师问为什么?”
“总觉得不对头。”“空落落的,是不是觉得不该如此?我们能够见到大师已经不错了,算运气好了。”“也是,省城多少人想见大师,跟大师说几句话而不得,你还成功送了礼物。”滕莹莹笑起来,对这件事情既然有了结果,便不去多想。
“这样的礼物传出去笑死人的,以后别提了。”“谁敢笑?他们只是羡慕你会做,大师肯收下的就是最好的礼物。”“那不是礼物,那不过是乡间的习俗,湘月大师收下的是习俗不是礼物。”“呀呀呀,今天见过大师就不同了,学会打机锋了。”
坐进车里,杨通逸说,“回去还是不急着回去?”
“我哪知道,出来之前不是说了我不出主意的。”滕莹莹说。
“那好,我找人贩子先把你卖掉,拿钱夜宵去。”“你敢,要卖也是买了你,你是老板,更值钱。”
“那就先夜宵吧,免得有人说跟我出来知得到辛苦。”“稀罕。”
开车穿过沿江大道,在火车站边找一家烧烤摊子吃烧烤。火车站这边等到夜里八点之后,摊位的管理不像白天那么规范,不少烧烤店见缝chā针摆在路上或空地处,连火车站前广场也有一些推着的移动摊位。对这里,两人已经熟悉,下车后直接去那家习惯了口味的摊子。
坐下要了冰啤,先灌一口,凉气顺着冰啤酒到肚子去,人的精神便爽朗起来。滕莹莹说,“大老板,没想到你还这么会说,平时不见你这样啊。”
“不知道吧,我去之前让秘书先写好草稿,花两天时间才背诵下来的。有没有吓着你?”“切,一点都不经夸,得意什么,还不是没有说动大师。”
烧烤不能多吃,不过年轻身体底子在那里,可以扛得住倒无所谓。小孩和老人能够不粘那东西就不粘,偏偏如今很多家长还用吃烧烤来奖励自己的孩子,却不知那是在害他,还有什么德克士之类的,也是如此。国人的消费基本没有自己的逐渐,人云亦云,觉得人家都这样做那是一种荣耀,自己不去做就低人一等,不如别人了。
牛肉串、软筋骨、羊肉串个送上一盘,吃的是一种氛围也是一种情绪,两人之间磕磕碰碰的,这时候坐在一起吃东西,滕莹莹觉得有种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让她小心翼翼的不敢过于主动。
杨通逸说笑无忌,不停地劝吃。摊主之前跟杨通逸说过,他们家烧烤用的油绝对是好油,不会用几块钱的油来卖钱。又说那些zhà油条的油才是真有问题。杨通逸对吃烧烤不在意,反正不是经常吃,即使有地沟油、有假羊肉、假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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