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后价值,所谓的危改工程就是市里故意给九龙国际设立的一道门槛,看起来有希望改变自身,实际上水中捞月。
此时听说起钱伟的杀人案转念间便想到一些事情,说,“九龙国际在怀林市做到那个危改工程差不多收尾了,是吧。”
“还没,至少要一年半才可能做完。”陈囿说。
“那也差不多了,我估计这段时间钱良在怀林市不老实了,四下里找靠山、拜码头,这不是让人往死里踩吗?他最好的选择就是将危改工程做完,然后将九龙国际卖掉,这个公司资源虽不多,肯定有人看好,毕竟大架子在那里。这样一来稳稳可拿到一笔钱,可到其他地方东山再起。现在看起来不成了,心不死就得身死。”毛晓斌说。
“毛董,这有什么说法?”陈囿对这个案子琢磨过,其中的要害、看法跟毛晓斌不同。
“不管是通逸地产公司还是其他人,起来在怀林市落到这种地步后,谁还肯让他重新来过?是不是?不说死仇如何,单单在建筑业行业里,多一个人来抢食不如将最弱者吞吃瓜分。这是行业的规则,谁肯放过?而钱良得罪的人肯定不少,私仇也多,有机会将他葬送掉,自然不会错过机会。”
“也是,不过,我觉得出手最大可能患上通逸地产公司。”陈囿说,“找不到什么理由,直觉、直觉而已。”
“通逸地产公司自然有这个能力和机会,之前通逸地产公司与九龙国际之间的业务竞争是一部分,另外,杨通逸跟钱良的儿子钱伟是同学但彼此之间仇怨也大。如果我是杨通逸,都不等这么久就出招了。”毛晓斌说。他知道杨通逸本人或许没有多少能量但他圈子一起玩的那些人却有不小能量,完全可将钱伟玩死。他和陈囿都受到不小打击与sāo扰,麻烦事不少,找人居中调停都不能,只能向对方道歉并付出一些东西,而他们跟对方还不是深仇大恨。
“杨通逸没什么值得关注的,主要是马忠琦的意思如何。”陈囿说,“通逸地产公司目前如果将九龙国际一口吃下,能够做到吗?我觉得很难弄。特别是在他们准备建设商业城之际,根本没有分心对方九龙国际的精力和资源。所以,我觉得钱伟杀人案之后是通逸地产公司的可能xing非常大,但也可能是另外的人找他们吸引外界注意力。”
“案子没有翻转的可能?”毛晓斌说。
“可能xing不大,钱良不肯就此放手,会将集团的资源调动起来专为救儿子而付出,不顾一切了。”杨善秀说,他知道的事情更多一些,之前钱良就找过他,细节和过程都知道。
“铁案?”毛晓斌说,“对方准备如此充足,却又不露面?”
“目前确实看不到端倪。”陈囿说。
“也不难分析,九龙国际集团垮下来,谁能够得到最多利益?”毛晓斌说,“我觉得通逸地产公司的可能xing非常大,一是因为杨通逸跟钱伟之间的仇怨不小,彼此不能谅解,这个动手的动机是存在的;再一个,通逸地产公司已经从九龙国际那里拿到不少东西,尝到甜头,有机会哪肯错过吞下九龙国际?”
“马忠琦消化得了吗?”陈囿说。
“马忠琦心有多大不是没有见过,完全是蛇吞象的节奏啊。还有什么事会让他不敢?”毛晓斌对马忠琦的印象更夸大一些。
“这个不用谈了,案子就这结果。问题是钱伟陷入绝地,钱良会这么做、九龙国际会有什么样的状况?我们得聊聊。”陈囿之前最先提出这个话题,目的就是这里。乘九龙国际最虚弱的时候出手可捞到一块肥美的大肉来吃,也可选择注资打击背后的人假如是马忠琦及通逸地产公司的话。
毛晓斌听陈囿这样有些急不可耐的样子,也是笑笑,心里在感叹,陈囿这样表现在外的人,今后会有好事?却不肯就说话。
杨善秀也笑笑,过一会儿才说,“老弟说得对,我们是有必要做一些准备。”对钱良和九龙国际的情况,杨善秀早就摸清楚,特别是市里那栋八层楼的房产,是钱伟名下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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